Archive for the '無聊塗鴉' Categ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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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要多謝新聞處

政府新聞處周三晚發稿,有關行政長官訪問俄羅斯行的行程。當中一段如是說:

下午,曾蔭權率領香港經貿代表團三十多名成員與俄羅斯副首相、財政部長Alexei Kudrin會面,就加強兩地財金範疇的合作交換意見,並討論透過兩地證券監管機構簽訂諒解備忘錄,為投資者提供更佳保障。

中國外交部網站,古德林(Alexei Kudrin)是俄羅斯「副總理兼財政部長」,怎麼新聞處也搞「一國兩譯」?況且Prime Minister一詞,新聞翻譯的慣常做法,是行帝制/君主立憲制的國家,譯為「首相」,否則譯為「總理」,所以英國有「首相」,意大利有「總理」,怎麼新聞處會如此糊塗?

想來想去,唯一合理的解譯,是新聞處為「總理」普京提早實現夢想,將他改為「首相」,好讓他日後「翻兜」再做總統時,可以「名正言順」大行帝制,圓他的沙皇夢吧!所以說,新聞處的確是用心良苦也。

(忽然)長命百歲の悲劇

今年是作曲家馬勒(Gustav Mahler)誕辰一百五十周年。「粉絲」如Norman Lebrecht者,出書紀念自然是指定動作,今年英國廣播公司逍遙音樂節(BBC Proms)的第一場演出,就是馬勒的第八交響曲--有是馬勒迷的朋友,在Facebook問有沒有辦法,在BBC自家的iPlayer上看重溫那晚的直播呢。

得承認,我不是馬勒的狂熱愛好者(所以說,Proms第二晚以音樂會形式,演出華格勒的《紐倫堡名歌手》才是我那杯茶,嘻),他的九首交響曲,認真地聽過的,只是第一至第五而已(某年有幸,得在半年之內,聽到馬一至馬五的現場演出)。對於他的其他作品,如《大地之歌》等,至此刻為止,仍未「通電」--或者再需多一些時間的磨練/洗刷,才得領會其真諦吧。

日前讀《三聯生活周刊》第五八七期,主編朱偉在其專欄〈有關品質〉,談馬勒的歌曲作品,比較不同版本的優劣。朱偉寫音樂的文章,可讀性高,不過邊看這篇名為〈馬勒的歌曲〉的文章時,真的是疑竇團團...其實都是職業病發作,對於芝麻綠豆的小事大驚小怪而已。朱偉好心地,在文章中提及過的名歌唱家的名字後,附上英文全名及生卒年份,最初見Janet BakerKathleen Ferrier,都沒有太大問題,但是當他提及美國男高音James King時,附注說他「一九五至--」時,我又開始有點懷疑...

當時心想,我這個音樂「段數」甚低的人,又怎能懷疑作者呢?再讀下去,又好像是我多疑了,因為以我所知,Christa LudwigBrigitte Fassbander還在世(附帶一提,Fassbander在Carlos Kleiber棒下,唱《蝙蝠》中的奧洛斯基王子,一直是我的最愛)都還在生,Anne Sofie von Otter當然還在演出啦,但是讀到最末一段,又見他提到Elisabeth Schwarzkopf,「竟然」是「一九一五年至--」時,之前對作者的「信任」就消失了,因為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她是在零六年去世的,因為我清楚地記得,是在當年八月,在米蘭花了三歐元多,買英文報紙看時,讀到她的訃聞的(看,我就是那種專記著瑣碎小事的人!)。

當然,James King早在零五年作古,Schwarzkopf亦在零六年仙遊,作者似乎實在有點大意,或者是趕稿之際,未及查找資料的緣故?不過說笑一句,去世者突然「復活」,也可算是「(忽然)長命百歲の悲劇」吧,哈哈!

中國人強大起來了

早上上班途中,讀《信報》,看到這一段:

這幅幻想出來的抽象畫,已經在中國太空人踏上月球表面、贏出最多奧運金牌等歷史支撑下而變成實在。去年中國對外出口總值達1.2萬億美元,成為全球出口第一大國。(鄭天儀:〈用鏡頭紀錄歷史〉,頁四十一)

中國人已經登月成功,這樣「實在」的「事實」,焉能不說中國人已經強大起來?或者作者將吳剛以至嫦娥,也入中國人的「數」吧。

端的是十分和諧

中國中央電視台今早新聞說,海地首都太子港街頭情況比較穩定,民眾「衛生意識強」,焚燒垃圾「減少病菌傳播」,云云。

其實都是一樣

日期: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星期三

時間:下午二時多

地點:敝宅

經過:家母如常下午外出「嘆奶茶」,回家時如常帶來一堆報紙雜誌--一份《蘋果》,一份《信報》,還有最新的周刊及電腦雜誌。不過剛睡醒的本人,揭開報紙時,發現《蘋果》的頭版,好像怪怪的:底部為甚麼會有A、B、C疊之類的介紹,再翻開頂部,原來是一份《東方日報》,於是連忙大喊:「阿媽,點解你買左份《東方》?!」家母答曰:「唔係呀,我買左《蘋果》喎!」我:「明明係份《東方》喎!」家母此時出來再看看:「咦!點解會係《東方》既?梗係俾錯左報紙我啦!(註:光顧的書報攤,已經光顧了二十多年,對方每天都會預備我們要買的東西,到書報攤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極有默契也)」

我再問:「你飲緊奶茶時,睇唔出你睇緊既係《東方》咩?你明明成份A疊都睇晒架喎!」家媽答曰:「真係睇唔出...」

結論:經常說《東方》和《蘋果》「都係一樣」,此為最佳例證--只消剪掉報頭,隨時來個掉包,將《東方》說是蘋果,或vice versa,都可以瞞天過海也。

央視與國際接軌了

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較早前推出的Countdown片段:

英國廣播公司新聞頻道的Countdown片段:

有關刮鬍子

放假的日子,人自然慵懶起來,最顯脈不過的特徹就是:不刮鬍子。反正不用見人,不用整裝,不用理會儀容,當然對刮鬚刀或電鬚刨之類的東西敬而遠子。不過想起電影《閃靈》中,積尼高遜在酒店吧檯,遇著酒保Lloyd的名句--「女人。有又煩,冇又煩。」終究剃鬚這回事,還得是要做的,尤其是放假完畢,準備上班的時候。

只是數天下來,所謂「濃密/長」就是一個裡外不是人的情況:長不是太長,密不是太密,但就是要除之而後快。不過家中的廉價電動鬚刨,對於這種情況完全發揮不到應有的功能,來回繞了多匝過後,摸摸面部仍是能顯能感覺到「不乾淨」的地方。當然有人說,買個貴價的電鬚刨,或者可以解決問題,但是對於我這種人而言,就顯得殺雞焉用牛刀,未免太不划算。

所以呢,如果說對刮鬍子的愛恨,猶如Lloyd的名句,工具而言也如是,因為剃鬚刀有時的確很管用,但是又給人不.少.麻.煩,因為有些時候,要剃個乾淨溜溜,還得要用上剃鬚刀。記得小時候去剪頭髮,去到最後一節,師傳不知從椅子哪個位置,拿出一把傳統式的剃刀,在繫在椅邊的磨刀帶擦呀擦,然後在面上刮呀刮,師傳的手勢,從不像差利卓別靈在《大獨裁者》的一幕俐落,也從不明白,對著幾歲的「豆丁」幹嘛要用這些東西,不過刀子架在頸上,怎容反抗餘地?

當然,長大以後,一直都是貪方便用電鬚刨,但是一次旅行,偏偏帶了一個要充電才能用的電鬚刨,而偏偏忘了帶充電器,碰巧(或不巧)電池用光。結果死死地氣去了超級市場,買了一大堆即用即棄式的剃鬚刀,還有一大瓶剃鬚泡沫來用。第一次對著鏡子,拿起剃鬚刀來用,那種感覺真的是戰戰競競,生怕稍一不慎就會釀成血案(笑)--此後有時心血來潮,又或是有時間的話,還是喜歡用鬚刀多一點,不過找來找去,總找不到用來將泡沫掃在面上的掃,真可惜。

說起剃鬚刀,忽有奇想:其實這與人喜歡冒險尋刺激的心理,有點相似的地方。比起電鬚刨,剃鬚刀的危險性高得多,手勢有錯,可以流血不止,即使剃鬚刀本身已經進化成「安全鬚刀」,但是絕對談不上「絕對安全」,換個將事情過份簡單化的說法,就是拿著一把刀,在頸上玩命兒,不過一輪冒險過後,換來的是乾淨無比的快感,這與那些人玩笨豬跳之類的活動,不也是一樣麼?英文有一個說法,叫on a razor edge,就是處於危險邊緣,也就是同出一轍。

剃鬚刀冒險得來,也帶有象徵意味。記得幾年前,在外國雜誌看過老虎牌啤酒平面廣告,一名蛇蠍美人侍服白人男子,手上拿的就是老式剃鬚刀,廣告三個中文字「等著瞧」,就是令剃鬚刀成為東方Femme Fatale的致命武器。當然,尊尼特普在《魔街理髮師》用剃刀殺人,就是令殺人武器也變得淒美了。日本卡通片《機動警察》中的特車二組第二小隊隊長後藤喜一,平時愛理不理,但其實是深藏不露,是唯一可以與內海鬥智的人,他的外號正是「剃刀後藤」,說的就是他的智慧Razor sharp,奇銳無比也。

不過,我既不是後藤,也不是可以在浴缸邊浸浴邊剃鬚,也可以對付敵人的占士邦,只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拿起剃鬚刀刮鬍子,還是屏息靜氣,專心一致比較好點。友人曾戲言,在浴室洗澡時喜歡想來想去,寫泊的題材不少由此得來,我也承認我洗澡時喜歡胡思亂想,很多時連自己洗了頭沒有也想不起,但是淋浴時失神,頂多只是浪費一點時間及食水,刮鬍子時失神或胡思亂想,後果卻是剃鬚刀或向橫一開--哇,流血了(信我,我經常如此)!附加一句:「做乜諗野!」

親身示範之「語言暴力版」

編輯先生:

今日讀貴報評論版其中一篇文章《語言暴力不等於言論自由》,寫得實在「精采」極了,簡直對近日頻以出位言論,佔據大氣電波及印刷傳媒版面的政棍,起了當頭棒喝的作用。只是梁小姐的文章篇幅太短,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發表過類似的言論,讓升斗市民如我者,可有更深體會?

祝 編安!

一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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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市民:

多謝來函。梁小姐素以身體力行著稱,或者可以參考這段影片,定必可更好地解答你的問題,或可參考此圖片

編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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