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無聊塗鴉' Category

假如我是…(Euro版)

...看台上的柏天尼的話,我一定會走下貴實席,到法國後備席上,好好的揍杜明尼治數拳,還是大聲喝道:「看看你將雄雞軍團弄至甚麼田地!」

...電視機的觀眾的話,我一定會大聲的叫:「早知訓多一覺,都唔駛浪貴時間係你身上!」

...我自己的話,我現在最想說:「頂!你搞到我係咁搵周公,結果訓到荷蘭對意大利都唔記得起身,睇唔到藍軍大敗零比三,你要負責!」

What “justice is done” means

讀第四五五期《新假期》,薄的那本的其一個報道說岳敏君的作品,見有此論述:

向來只有林海峰帶領潮流,不過最近一次「是但up」都要借用岳敏君的招牌「大口笑」來宣傳,他也承認構思來自岳的作品:「呢個『大口笑』形象,近年成為流行程式,等同毛澤東個樣,係世界度重複又重複,覺得幾有趣。」又係既,軟硬的東西都俾人抄得多,抄番人一次好公平!(粗體為本人所加)

大概所謂Poetic Justice,就是這樣子的一回事吧。

誇世/跨世

我很相信所謂Slip of Tongue者,往往是說出了心裡最想說的真話。

打開報紙,除了漫天的地震新聞,還有眾說紛紜的郭氏三兄弟風雲外,相信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那兩個極盡誇張華麗之能事的樓盤廣告。位於沙田那個在平面廣告中、周遭環境都是「滿眼翠綠」的的樓盤,現實與廣告都相差十萬八千里,也難怪電視廣告也沒有現場實景,而是一味的用電腦動畫(本來想用電腦合成,但總得也要有實景來「合」啊),真是教人大開眼界。

至於另一個號稱「半山」,但卻不怎麼半山的樓盤(如果那裡也叫半山,那麼不少依山而建的樓盤也可以改名叫「半山X號」了),它的廣告除了一貫的「西人西景」,最吸引我的還是電視廣告中那一句「傲享 誇世輝煌典範」(上圖)。我自問讀得書少,看到「誇世」兩字時,確是有點「O咀」的,心想道:「樓盤的廣告已夠誇張了,還要特地宣示『誇』這個字眼?應該是『跨』世罷?」

在網絡上隨意搜尋,國語詞典沒有誇世的詞條,但有「跨世紀」的解釋(跨越舊的世紀,到達下一個新世紀)。再找找,在另一個網站找到「誇世」的詞條:「向世人誇耀」,還有引自明代的著作的例子。我真的要自嘆才疏學淺了。

我始終執意以為,廣告商及發展商,是想用「跨世」的,不過還是因為Slip of Tongue而說成了「誇世」,因為這個年代的樓盤,彷彿就回到十多年前字眼競相「爭妍鬥麗」的「盛世」--無敵、鑽石等字眼全部出齊!過了十多年,這些字眼也用過了,也只有出「誇世」之類的字眼了,總之買樓嘛,就是要「豪俾人睇」!

此時想起,黃子華在《拾下拾下楝篤笑》(一九九九年)中,那段描述「賣樓文學」的台詞:

「咩野人會住曇花一現既樓呢?點為之曇花一現既樓呢各位?即係點樣呢?即係:開lift,有樓;關lift,唔見左囉!」

不得不咬文嚼字

其一

奧運聖火昨日運抵香港,已夠大陣仗;明天舉行傳遞,屆時又封路又直播又有示威,肯定更加大場面,套用老話一句,就是「賓虛咁大場面」。對於明天穿紅衣橙衣還是其他顏色的衣服,我倒沒有太大興趣(倒是《成報》今天有一篇文章寫盡黑白紅橙四色,十分抵死),反而是讀著看著傳媒的報道及相關消息,有點有趣的東西想說說。

昨日唐司長在尖沙咀,出席迎接聖火的活動,「這是充滿期待的一刻。我們期待了44年的奧運聖火,重臨香江。我們期待了37天的奧運聖火,從奧林匹亞傳到香港。我們期待著,還有100天,奧運聖火將在北京徐徐昇起」。演辭中一口氣用了三個日子有關的資料,也可以算是排比的一種,至於有沒有氣勢則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是當唐司長說到,聖火會在北京「徐徐昇起」時,我就不禁「O咀」(多得考評局那份考卷)。

「昇」有「上升」、「晉級」的意思,但是用「昇起」來形容聖火,則有點奇怪的感覺。不是說這樣的形容字眼有錯,只是總覺得有點不太貼切--因為「徐徐昇起」這四隻字,放在中國的語境中,應該只有升國旗才會用得上罷?況且,只有聖火的火焰會昇起,聖火本身不會昇起嘛。

要修飾修飾的話,或者套用有國內特色的用詞,唐司長應該以極激昂,將音調扯高兩個八度來說,「還有一百天,奧運聖火將會照耀整個中華!」,或是「奧運聖火將燃亮北京!」之類的話,屆時一定拿滿分!但是...現時北京還沒有公布八月八日那晚聖火如何點燃,但唐司長說聖火會徐徐昇起,莫非內裡是微言大義,露/漏出點燃聖火的安排?

其二

今天《信報》練乙錚的文章說,火在中外文化中,都有民生、道德、政治的意義。這次奧運聖火在港傳遞,聖火的光「照」出主事者小圈子「圍威喂」、「親疏有別」的「香港特色」(美其名曰為「香港社會的縮影」),也照出不少眾生相--也就是一張照出後令人「把幾火」的照妖鏡。

今天翻開報章,見到《東方》、《新報》、《星島》及《文匯》都有右圖這樣的一個廣告。文宣的右下角都加上「廣告」二字,照計也是旁的人花真金白銀,買下報紙的廣告位登出吧。對於花大錢買廣告位,陳述自己的理念的東西,我都是有興趣看的(付出這樣多,總得要看一下!),不過...撇開廣告操筆人的立場不論,大家又可不可以告訴本人,「中國奧運有此成為全世界大事」、「被人煽動多麼無知和悲慘」、「將奧運舉辦好,是我們的責任和教訓」等句子,其實他想說甚麼呢?

只是想說,讀著這個廣告時,心中浮現一個想法:聖火也照出這名仁兄的文筆,「真係好唔得」,遣詞、文法、標點,全部尚有改進空間也。

坐巴士的聯想

最近坐巴士時發現的:九巴的巴士內,大多都附有巴士服務路線的路線圖,最近乘巴士時站著無聊,細閱路線圖時發現幾個名字似曾相識,但又不太熟悉:「荔枝角鐵路站」「南昌鐵路站」...想了一會,才想起這些都是地鐵站,但是地鐵變成港鐵以後,站名也得要改了。

不過我真的改變不了「地鐵」這個叫法,也相信不少人都一時改不了這說法。我在別人議定集合的地點時,都會說明是地鐵站或火車站,「港鐵站」或「鐵路站」這些字眼,是從來想不要用的。老實說,站名改成港鐵站也還可以,但是為甚麼本質屬於「Subway」的車站,會忽然變成「Railway」的車站呢。

地鐵、火車,當然都是金屬打造的車箱,在路軌上行走的交通工具,但是兩者以至地鐵站與火車站卻教我有不同的聯想。地鐵給我的印象的是「通勤」,就是每天為稻梁謀時,上班下班所需的交通工具,旅程的起點與終點都是受限城市之內,但是火車(或鐵路)呢,總覺得有點浪漫的成份,是一段長旅程的工具--這裡所謂的「長」,當然不是在城市內坐地鐵時,在市內穿梭通勤的「短」。

或許因為此,火車站對我而言,總有旅程開始與終結的味道,那種出發的興奮,或歸來的心情,又怎能與是匆匆過客的地鐵站相比?只是香港的火車路線也實在太短,火車站也不夠氣派而已。在電腦中找回上圖這張相,是倫敦帕丁頓站的情境(真不明白,最近某便利店推出Paddington Bear,為何叫成「柏靈頓熊」呢)--又教人想旅行了。

色即是空

報紙法庭新聞連日對「V太案」作出長篇累牘的報道,老實說,我沒有太多的心機和精力去看,也覺得太膩了,也難為了審案的法官老爺及一眾職員。

不過,今晨讀《蘋果日報》A4版那篇題為「一晚做愛五次 被質疑食藥」的報道時,我留到的是配相中的文字:

「主空官魏富達指被告沉迷於性,
質疑被告服食壯陽藥。」(右圖)

果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主「控」官也說,回頭是岸罷,各位!

75年前/75年後

七十五年前的今天,納粹黨在德國國會通過全名為「解决人民和国家痛苦的法例」的授權法,自此希特拉就可以毋須「國會」的同意,就可以自訂法例並執行之。

七十五年後的今天,早上經過大老山隧道的沙田入口,我發現了以上的廣告版。

戈林。我只想到那位身形擁腫的納粹德國空軍元帥戈林

香港樓盤名稱騎呢恐怖之作,又添一例也。

Mr. Clean is dead…

…long live Client-9!

Eliot Spitzer, known as “client-9” but no longer “Crusader of the Year” nor “Mr. Clean” nor “Sheriff of Wall Street“, made a short speech announcing his resign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