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心情記事' Categ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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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s call the whole thing off.

自問,寫描述用的文字,我應是頗得心應手的,但是現在發現,這種「成功」應只限於死物。

套用王爾德在《不可兒戲》的那句名言:失去了一次還可算是不幸,失去了兩次就未免太不小心。那麼,三次呢?我只想到經常掛在口邊的那句「三振出局」。

做事最怕徙勞無功。付出了,得到零收穫,那種傻瓜般的感覺,就像是在賭場下注,最終不明不白的輸了錢般,過後並不令人回味,只有苦澀--所以在生活中,總希望在做事的事後,計清計楚,看看自己有多大的機會,確定了有不錯的成功機會後才會出手--但世事又豈會盡如人意?

我只想說,一次、兩次、三次,還有數不清的次數,作出請求,還是換來一樣的回應,一樣的理由,很難令人不懷疑,這不是「不幸」,亦不是「不小心」,而是一個藉口。既然如此,只有用那首歌曲的名字吧:Let’s call the whole thing off。

回顧這些年的一些事情,或者可以作出一個結論,就是與其每次都令自己面懵、失望的去討好人,倒不如回到房中,過自己樂而從之的書齋生活--至少它們不會令我失望。

新春祝福

祝各位虎年

身體健康!
心想事成!

「領悟我們的時代」

是的,是的。明明人人理智的知道,這個世紀的開始是二零零一年,不是二零零零年,連帶這個十年的最後一天,不是今天,而是明年今日,但是始終也難以不覺得,新世紀頭一個十年,會在這晚完結吧--畢竟,個位數歸了「零」,十位數由「零|進化到「一」。

怎說也好,由一九九九到二零零九,也是一個十年。想起喬志高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叫做《領悟我們的時代》,說的是九一一事件發生後,《紐約時報》曾經刊登過一個全版廣告,標題文字就是 “make sense of our times” 。廣告是《紐時》自家的,所以喬治高說,times除了「時代」之外,也是形容自己(時報,Times也)的雙關語。「時代」也許是個很宏大的字眼,但是一個十年的終結,權且也可以挪用一下--十年過去,感悟了甚麼?

我想到的,是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讀大學、畢業、就業固然如是,還有身邊、社會以至遠地的大小事件,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對比相差極大--至於是好是壞,一時間也答不上。不知道各位的答案會是甚麼?

這裡由零四年起,走到現場也五年多了。這麼多年來蒙各位指教,本人向各位致謝。也希望來年、未來的十年,大家的生活都繼續如意、精采。

明年見囉!

聖誕快樂

但也勿忘在北京的劉曉波。

自問.自答

問:Alex,差不多一個月沒有看到你的新東西,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答:其實嘛,這一個月,公事很忙...

問:甭來這一套了,根本就是懶,只是換個體面點的說法,或者藉口罷了。
答:真的很忙嘛,人的肉體在GMT+8的地方,但是過的是GMT-8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加上人也老了,總得要爭取多點休息罷。

問:廢話!你以前也不是過了這樣子的生活兩年多嗎?那時見你很多產的啊,你分明就是懶!
答:今時豈同往日?實不相瞞,近來遭到了GMT-8的詛咒,住所樓上幾戶不約而同地一起「翻天覆地」,能睡就要睡,免得被低沉的轟轟聲將周公,自我頭內趕走。

問:說到底,你其實還是貪睡,與豬有甚麼分別?
答:此言差矣,豬呢,是吃飯加睡覺,好歹我也是上班一族,是吃飯加睡覺加工作,硬要說的話,我是一隻勤力工作的豬。

問:冠冕堂皇的背後,還是掩飾不了你懶的事實。
答:你這廝也真的迫人太甚...好了,其實過去一個月,人確是非常非常的Detached,對所有事都提不起勁。

問:此話怎解?
答:或者是狂喜的過去,總以伴隨著失落吧。十月底的連串喜事,情緒老早推到極高點,所有事都過去以後,就是頓失所依的感覺,加上生活作息時序一下子又完全倒轉,致令失落感加深吧。對於這個理論,我可是十分相信的。

問:搞不好你不是患了抑鬱症吧。
答:抑鬱症應該談不上。不過就是對一切東西,就是很冷漠罷了。就是覺得對任何一個群體,自己感覺就是一個nobody,別人談得興起的話題,甚至是甚麼聚會、派對,都沒有太大的意欲想加入,不但連泊,就是微泊、面書、甚至是網上通訊,也是愛理不理的。說是「自我網絡放逐」比較適合一些。

問:是不是你的個人問題?
答:可能是吧。總是覺得生活不順意,但又不是物質上的,而是情緒上的,就是「說不上好,但又不是差」那種混沌一團的境界。又或者是,對很多地方都看不順眼,但是自己也提不出很有力的觀點,甚至是連想說也沒有氣力去說。身體有點違和,也可能是原因之一。

問:網絡一天,如過一年,你應該是被人忘記了吧。
答:我也相信是。確是有人打電話找過我,問我發生了甚麼事的,不過那人是很久以前已經認識了。這不算。至於在上一篇留言的芸,應該是「第一個」吧。

問:休息/放逐了一個月,做了些甚麼?
答:返工放工呀。不過書倒是讀了些的,村上春樹的《1Q84》是讀了,很dark,近日也讀了章詒和的《這樣事和誰細講》,印象很深刻,但是絕不是睡前床頭書的材料,讀了千家駒的一篇,那早整早沒有睡好。對周遭世界覺得不順意時,還是關進小樓成一統好了。不過想著,應該要換一本比較沒有這麼陰暗的書。

問:說了出來,感覺好了點沒有。
答:我也答不上。

問:應該是好了點吧,可以作個承諾,說以後會寫多一點吧。
答:我這個人最怕的,是去作連自己也不知道,能否實踐的承諾,不要迫人太甚吧。但應該今晚深夜,世界盃抽籤以後,會寫一點吧,希望不是開空頭支票就好。

(按:放逐一個月,不知寫甚麼好,還是用蔡san在專欄中,最喜歡用的「訪問自己」方式來塗鴉吧。)

極度忙碌的一星期

過去一個星期,都忙著為老友的婚禮辦事,由對巨細無遺的程序表的多次修訂(還要全部都是military time,這回真的是Monica Geller上身),還要顧及大大小小的物資採購及搬運,以及表演的綵排及準備,整個星期的睡眠時間,都被壓縮到最低程度。不妨說笑一句,工餘時間的超級忙碌,令上班變得相對清閒!

雖然事前的「沙盤推演」,多次都證明這個婚禮的過程,將會十分順利(因為不需到註冊處,而是請律師到婚宴會場),不過千計萬計,仍然是掛一漏萬--例如花車與小巴的行車路線不同(一部行西九龍快速公路,一部竟然行了龍翔道!),還有一行五人的攝影師隊伍,工作極度認真,拍照花了極多時間,結果理論上非常從容的時間表,還是出現了嚴重的超時,作為婚禮的「大內總管」,手上持著四大頁的Rundown,真是名副其實的感到,腦細胞不斷的死了一大堆...

一子錯可以牽運甚廣,下午的延遲,也間接晚宴的大部分程序都要延後,還有會場大大小小的事務都要小弟處理:這樣東西在哪?訂了的鼓何時來到?...等等。拍照、切蛋榚、敬酒、致辭、表演多個環節,有些要延後,有些要壓縮,還有完完全全事前無法預計的「狀況」(其嚴重程度,將令全場賓客永留腦海),令人神經繃緊到極點。尤幸所有東西最後還是順利完成,至少賓客沒有投訴,也不太察覺到有問題,大夥兒最後都盡興而歸,真是要感謝上蒼!

明年還有兩名兄弟要結婚,其中一人打趣說,我可以另起爐灶,搞一間婚禮籌辦公司,不過我第一反應是,如果這樣做,恐怕接不到十個job,就已經腦細胞全死光了。也深深感受到,辦一次婚禮真的是累人的很,不過最後也是令人回味的--只要事成之後,給我十多個小時的睡眠!

最後還得祝我這名老友,和他的太太Happy Ever After!

轉字頭

Why, God, why? We had a deal, let the others grow old, not me!

RIP, Maurice Jarre (1924-2009)

Maurice,如果沒有你所寫的配樂,《沙漠梟雄》《齊瓦哥醫生》的欣賞價值,應該會減少一半。

BBC: Film composer Maurice Jarre dies
AFP: Composer Maurice Jarre 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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