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March, 2009

RIP, Maurice Jarre (1924-2009)

Maurice,如果沒有你所寫的配樂,《沙漠梟雄》《齊瓦哥醫生》的欣賞價值,應該會減少一半。

BBC: Film composer Maurice Jarre dies
AFP: Composer Maurice Jarre 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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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劇、鬧劇、悲劇

今日的新聞,忽然文雅,忽然粗鄙:文雅者,是電視台新聞,報道陳偉業等人,在立法會的發言,用上「粗言穢語」來形容他們的語言;粗鄙者,當然是陳偉業與梁國雄,在立法會的發言「仆街」滿天飛,弄得電視台Beep Beep連聲,頻率之高,竟也有一點喜劇成分。

不過由喜劇轉調至鬧劇,當數曾蔭權的一番話。他在立法會是否用上「狗up」二字回應議員,即使傾向認為他「爆粗」的成份居多,但總也有合理懷疑的餘地,不過真的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一句「其中一個缺點是當辯論得緊張時,我會說得太快,有時會失音,失了準繩,但講粗口並不是我的習慣」,就實在顯得瓜田李下,畫蛇添足。我從不介意人激動時講粗口,我自己也說,尤其是觀看球賽的時候(寫blog也爆粗,何況看?),是說了就認罷,還是扭怩作甚!至於「從沒有聽過這樣的詞彙,也不會講這樣的詞彙」,真的是打死也不相信--至少是前半句!

都說此時此地,政治講求化妝,或換個說法,就是在解決問題的眾多方法中,選出代價最少,收效最多的方法(或至少看來如此)。特首的話,在道歉與不道歉之間遊走,其實收效可以有幾大?相信這番言論,給人的觀感,就是他在掩飾其詞,反顯心虛!如果他乾脆道歉,稱是一時失言,用上粗口回敬「尊貴的」議員,那倒顯得他光明磊落,至少是肯承認自己有問題,對比今天在議事堂,還要質問甚麼是「粗口」的議員,更顯高下。現在呢,就只給人虛偽的感覺。

早前與當官的朋友把杯,當時衝動說了一句:現在的官員,就是明知前面有一個「窿」,人人都說前面有危險,不是踏進去,但是最後也是踏中,死得轟轟烈烈。住在下亞厘畢道的特首又如何?就是明明有機會扳回敗局,最後還是自己丟失了機會,這就是公關失敗、特首辦的政治化妝師失敗。「狗up」事件不說,就好像農曆新年前,落馬洲那場六死交通意外罷,本來一早抵達現場慰問家屬,就是「得分行為」,但在轉眼間,就見他笑口滿面,到花市參觀,坐在電視機前的我們,總不免大嘆機會就此浪費。

轉過頭,陳偉業及梁國雄,今天在議事堂的表現,又怎樣說?當然,看到官員辦事能力如此低下、不堪,有時我也想回應一句粗口鬧他們,不過看到電視的片段,難免令我思疑,今日那些「仆街」連珠爆發,為講而講的成份,似乎多於情感的宣洩。或者有人認為,兩人的行為,突顯主持會議的議員,及列席的官員的虛偽,但是重覆用同一策略,效果應該是減弱而非更強罷,搞不好,還會給人一種過量的印象,套用台灣那邊的用語,就是「太超過了」。我不是站在道德高地,批判他們的行為--況且我沒有這樣的條件--不過若讓人感到太超過,策略是成功還是開始出問題?社民連三子在立會別樹一幟,的確吸引不少支持者,但是長此下去,還有甚麼技倆去維繫?是不一是一場鬥測試市民容忍的底線,還是物極必返先出現的遊戲?

不過真正的可笑,是「仆街」一出,官員、議員圍之起舞。圍著一個禁忌語而團團轉(有人認為仆街不是粗口,我倒認為,在一般環境中,說它是「禁忌語」應該是正確的描述),也真夠無聊--還是可悲。

等的就是PK一刻

因為參加英國真人騷節目《老大哥》,而成名的英國女子古迪(Jade Goody),在周日去世的消息後,周一繼續揭還未看完的Private Eye時,給我看到以上這一段環節,倒真有點像英國八卦雜誌OK!,在她去世前一日,已經推出「紀念專號」的味道(有人認為這絕對不「ok」)。

此地人認識古迪,應該源於她兩年前,參加《老大哥名人版》時,出言侮辱同樣是參賽者的印度女影星謝蒂,引起風波的事件。古迪去世成為熱門話題,連首相也加入發聲行列,表示「感到哀傷」,令人感到興趣的,是為何普羅大眾對於她有這樣大的興趣,會令她由零二年參加《老大哥》起,到現在還是盛名不衰(雖則也曾成為過街老鼠)?

外國不少評論都說,古迪出名,是因為她出名(famous for being famous),但是真人騷的參賽者,參加節目的目的,無非都是要去掙那「十五分鐘的名氣」,十五分鐘過後,還不是要歸於平淡。曾幾何時都喜歡看The Apprentice之類的節目,但是要我現在想起,哪個參賽者勝出,其餘參賽者是甚麼容貌,有甚麼特色,真是會令人抓破腦袋。但是古迪自零二年參賽後,一直活躍至死一刻(甚至死後也繼續成為新聞),除了她懂得利用名氣及其帶來商機外,應該也有點其他原因吧。

古迪在第一次參加《老大哥》時,為我們留下了不少恥笑的材料,電視觀眾笑她的無知,笑她的常識貧乏。但是她最終因為「無知」而成名。這是不是代表我們當下「憎人聰明」的現象?這大抵不是英國專有的情形,每次但凡有神童出現,我們最初當然是驚嘆、吹捧,然後就是等待對方「PK」一刻,陳易希以至沈詩鈞都是例子。不過令人想不透的是,古迪亦因為其「無知」,在《名人版老大哥》備受抨擊:她針對謝蒂的言論,被傳媒捉住了她文化程度低的痛腳,並簡化成為種族歧視(《獨立報》的文章如是說),對她當地下泥般踩。如果從她的出身出發,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源於她的教育程度低。真是成為無知,敗也無知。

兩年前討論古迪,著眼點是古迪的言請,是否代表號稱包容的英國,是否與事賽不符。不過前述的《獨立報》文章,卻很可能指出,這種討論實在太表面。文章一句 “If we can’t feel superior to the poor because they are stupid, then we can feel superior to them because they are racist.” ,正指出這點。說到底,以「種族歧視」這個搶佔道德高地的指控,將古迪由天下打回凡間,還是民眾看不起古迪的出身而已。民眾因為「無知萬歲」而擁抱古迪,不過骨子裡還是有階級歧視的觀念,對來自低下階層的古迪(窮、父母都是癮君子、學歷低)還是瞧不起,在等機會盡情踩。與其說,古迪連串言行顯示的,是英國對外來者的態度,倒不如說成,是社會階層關係的一個寫照。

但如此說來,古迪以至真人騷流行,民眾對此瘋狂迷戀的現象,究竟是我們打從心底裡相信,人人都有機會成名,還是我們喜歡看人「pk」?須知道,類似《老大哥》的節目,成名的都是因為有「出位言行」。我們取笑這些與常規不合的行為,除了是娛樂話題之外,某程度上都是我們「不會這樣做」的優越感作祟。古迪臨終前,與男友結婚的報道權,以天文數字賣給八卦雜誌,還有訪問及有關她的節目製作,都是她為子女留下巨額遺產的行動一部分,但是在「一般人」看來,這樣做都是有問題的,誌為不夠Dignity。不過換個角度看,我們喜歡「八卦」,她也只是利用而己,一買一賣貨銀兩訖,又有甚麼問題--尤其是,她可以動用的手段真的少之又少。

在《衛報》看到一篇文章,作者說古迪強項是「永生存」。如果說古迪單是在第一次現身《老大哥》後,可以維持名氣數年,已經是打破真人騷明星「來得快去得也快」的定律,她在《老大哥名人版》聲明掃地後,再次成為公眾人物的「東山再起」,才是真正的強項。或者很多人都不同意她的所為,但是這卻是事實。至於她死後,有人讚美說她勇於公開自己的癌病病情,令更多英國婦女認識到子宮頸癌的危險,潛在地救了不少人性命,恐怕這只是歪打正著的副產品而己,因為由始至終,她的一舉一動都莫不為了掙錢。

BBC中國網的記者,以「這個出身貧苦,沒有文化的英國女孩,活得熱熱鬧鬧,有爭有議,死得也轟轟烈烈,後話無窮」來形容古迪。我對她本人無甚麼意見,她也只是貫徹真人騷的真諦而己。但是讀了這麼多相當消息及評論後,還是想不透,我們的心理難道都是如此陰暗?

記憶像底片一樣多

拍照這回事,自認不太熱衷,不過對於保存已拍下的照片,則近乎有點Obsessive。數碼相機拍下的照片,一直生怕它們會遺失,所以隔不了多久,就要整理一番,按人物、活動性質及年份分門別類,還要將它們燒錄在光碟上,以防硬碟一下子損壞,令所有照片都血本無歸。至於以前用菲林相機拍下的東西,照片本身的存放不太注意,反而是留意底片的存放--想起讀書時柴娃娃的學攝影,每次將底片沖洗後,放在燈箱上用放大鏡來看底片,真的是好好玩。

照片所示的,是我用來收藏底片的簿子,內裡放了不少中學及大學時期,還有大學後的旅行(想起當年帶著廿幾卷菲林去旅行,現在只消帶一張記憶卡,科技發展真令人難以置信)的底片。好幾次都想找一間照片沖印店,將它們全部數碼化,好讓我清還「相債」,不過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不過日前在家有時間,收拾物件時,又給我找出一堆底片,放在燈下一看,原來是我讀中三時,第一次出門旅行的底片,還有更多中學時拍下的照片!

這下子,問題就出現了:用來放在活頁簿、由柯達出產的底片套,一早已經用光了,但是現在又要安置相等於接近三十筒菲林的底片,究竟數碼照片當道的今日,究竟哪裡有這些底片套賣呢?真頭痛。

電視怪談.續談

早前談本地三色台的新聞報道,拿了在電視及傳媒無處不在的「大師」,訪問去年藝人不雅照片事件,其中一名主角的片段,作為新聞的一部分去播出。事後看到不同的評論及反應。上周六讀《信報》,發現讀者來函版一篇名為《志雲「焗」無線新聞就「範」》的文章,就此事向三色台「開炮」,卻令我有更多所想,還是在這裡寫出了分享一下私見。

讀者張在森在來函中,質疑三色台的新聞編輯自主權,是否已經「喪失其獨立性」。當然,我們既非局內人,大師訪問當事人的片段,經過甚麼樣的決策過程,最終在三色台的新聞報道中報道,我們當然無從置喙。但是從三色台作為一個傳媒機構,以及從管理角度視之,作為旁人的我們,有像張在森先生的質疑,也不能說是沒有原因。張圭陽在有關查良鏞與《明報》的著作《金庸與明報》(明報出版社,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曾指出:

有更多時候,報紙老闆是不需要向員工下達命令的,反而是管理層及員工,在處理報紙內容時,會主動的去迎合老闆的意圖,並加以迎合。(頁三八一)

當然,三色台不是報紙機構,大師也不是三色台的老闆,但是作為三色台業務總經理,雖說大師不是老闆,但是位高權重,理應是雖不中亦不遠的形容。不過近年三色台的一個奇特現象,是不少宣傳活動,都難以沒有大師的縱影。或有人說,高層親力親為,為自己的節目、藝人打氣,不很好麼?不過一旦牽涉到高層與下屬--更甚者,還是在一個中國人的社會(!)--的關係,張圭陽筆下的老闆與管理層/員工的關係,就難免給人一瓜田李下的思疑。觀乎現在三色台的節目,大師無處不在的情形,有時也令我搞不清,竟然他是一名行政高層,還是一名藝員...

簡單點說,大師活躍的現象,其實是「撈過界」。他可能沒有明言,要求台內其他部組,在他出現的場合,要以他為宣傳、報道重點,但是從另一角度看,很難不往壞處想。從不諱言,大師有其親和力,深得不少觀眾歡心,認識不少朋友,訂購收費電視會特地加錢,成為三色台收費電視的用戶,為的就是收看大師主理的飯局,也曾有友人告之,有大師出現的場合,宣傳的力度會事半功倍,大師本人在藝員出鏡的頻密榜上,長期高佔前列位置,等等,但是他的影響力,加上他的職級,搞不好會成為別人逢迎的誘因。逢迎老闆、揣測老闆旨意行事,在此地並非新鮮事,政治上固然如是,在部分傳媒機構,更是演化成種種光怪陸離的騎呢事。所以說張在森的投函中,提出的質疑以至指控,其實也是其來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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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文問道,新聞是為了「公眾利益」還是「公眾興趣」。留言中有人質疑我的觀點,轉貼前述張在森文章的公園仔,亦有人提出另外的觀點。周末讀《明報周刊》Book B的專題報道,其中一段是訪問荷李活狗仔隊圖片社X17的創辦人兩夫婦。在訪問中,老闆娘指出,在Britney Spears在狗仔隊面前剃頭後,「傳統大報也會向X17購買圖片」。這句話,可圈可點。

現今的新聞報道,甚麼是Hard News,甚麼是Soft News,又或是新聞的不同類型,界線早已模糊,因此才有如留言中「至於是否有問題,咁衛詩記者記者會、肥姐梅姐過世,甚至今年奧斯卡的新聞,以至體育消息,都適宜『低調』處理」之流的意見。但是傳統大報與非大報,在報道同一宗娛樂新聞,手法又是不是完全一樣呢?大家都是報道同一宗新聞,大報/較嚴肅媒體的做法,又是不是像Tabloid式的做法般,只乾脆登一張盡顯當事人怪行的相片,然後加上用字誇張的標題及內文?還是以此作為引子,去探討背後的現象、問題?小報式的新聞報道,講求的是讀者感官及好奇欲的即時滿足(Instant Gratification),欠缺的是啟迪受眾的討論,不過此時此刻的傳媒,早已認為即時滿足才是王道,探討問題的重任才是悶人的東西,而悶的東西,是不需要出現的。

回到三色台新聞播放大師訪問不雅照片當事人的片段。論吸引眼球,它作為News item是很成功的,因為不少人事後都競相討論,但是除了即時滿足外,它還有甚麼功能、價值?極其量說,這只是一個疑似新聞包裝手法,去報道的八卦消息而已,我們對於當事人在節目中說甚麼的好奇及關注,只是「公眾興趣」,與「公眾利益」完全沾不上邊。回顧整宗藝人不雅照片事件,公眾利益會是甚麼?是警方擅自釋法、有娛樂公司強稱照片「移花接木」、還有傳媒機構在整宗事件報道上的失格,抑或是涉事者的「剖白」?

更甚者,是這次當事人上電視接受訪問,背報可見公關操作的痕跡。當然,當事人的言論,可能是真的出自內心,但是無論怎樣也好,當事人所屬的機構,意圖利用大師的訪談節目,作為當事人「復出」宣傳、造城的一部分,用意是十分明顯的。難聽點說,就是三色台就是成為了宣傳機器,在純娛樂角度來看,傳媒與娛圈中人互相利用,無可不可,但是搬到新聞節目播放,就豈非令新聞節目也成為宣傳工具?這又回到前述提出的論點了:是誰作出有關的決策?再追溯下去,那則是新聞學的老問題:把關人的角度,以及對新聞的判斷。放諸這個娛樂到死,消費娛樂的城市的背景來論,這個結果也挺令人感到氣餒...

有論者提到,外國新聞也有為同台的其他節目宣傳,但是作出這樣的類比前,得先理解清楚,新聞所宣傳的節目,是不折不扣、只求一時滿足的娛樂節目,還是有「新聞味」的節目?至於有人認為,「如果大師有獨特見解,why not?」,這實在令我開眼界了:讀書時前輩教落,做新聞訪問找受訪者,最忌找自己機構的人,因為這只是授人口實,批評新聞不夠客觀,只是想不到會有人持這樣的見解。不過Jacky君提出的另一點,是值得留意的:三色台對於自家的活動,都作出報道,當我在這宗新聞播出當中,與朋友討論時,對方也提出這點。我同意這個論點,但不能因本人從未在這裡,論及有關的做法,而將我月旦大師訪問當事人一事,作出否定。就事而論,才是討論的方法。

或者蔡子強上周,在《明報》的文章,可以再說明一下:

更甚的是,把阿嬌在自己台的訪談片段,放在新聞報道中播放,節錄的話題也純屬個人感性抒發,沒有多大社會性,這種處理恕我就不能苟同,不單給人宣傳造勢的感覺,更有損新聞報道的專業和認受性,讓人把新聞報道與《東張西望》混淆起來。

整件事給我印象,是三色台做得太低手,即使是可以將標準降低,不過明知是有這趟渾水,也仍然渾一趟,是實在太可惜了點。

該煨!

這樣的表現,X!

代郵:請支持中大合唱團周年音樂會

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收到在大學讀書時結識、對音樂相當有熱誠的朱兄的電郵,通告他全程投入參與的中文大學合唱團,即將舉行周年演出。過去兩年我都只是「網絡上支持」,在這裡張貼演出詳情(前年去年),而未能親身到現場欣賞--只因當年上班時間所限,實在抽不出空出席,想起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朱兄說到,我在這裡的貼文,對合唱團演出的票房起了一定作用,總算是略盡綿力了罷。

周五早上收到朱兄的電郵,邀請我出席本月廿八日,在荃灣大會堂的演出如無意外的話,今年會到的機會極高我已經買了票,也希望大家有興趣的話,也請支持這一群音樂熱心人。希望屆時見到你們。

當晚曲目如下:

郭迪揚:黑眉毛
Gwyneth Walker: I Will Be Earth
James Q. Mulholland: A Red, Red Rose
青主 ∕ Robert W. Procter:我住長江頭(選自《中國藝術歌曲合唱幻想曲》)
黃友棣:遺忘
蘇梓安:戀之花 (香港首演)
楊嘉輝:When He Said(世界首演)
鮑比達:新不了情
James Blunt:You’re Beautiful
藤巻亮太:粉雪
Jonathan Larson: Seasons of Love(選自《RENT》)
Claude-Michel Schoenberg:Sun and Moon(選自《Miss Saigon》)
Leonard Bernstein:Tonight(選自《West Side Story》)
Elton John:Every Story is a Love Story/Fortune Favors the Brave(選自《Aida》)

中大合唱團也在YouTube設了頻道,大家不妨抽空一看

粉絲自白

在電腦中翻出一張陳年照片,天,當時雖已是用數碼相機,但是尺寸只是1280*960,與現在相機拍下,動輒就是幾mb一張的相片,真是差天共地。另一個差天共地的是,當年我本人還算是「窈窕」,現在嘛,恐怕是大了數個碼了。

早已過了瘋狂迷戀歌星的年紀,不過對著一些大師級的音樂家時,都會帶著「粉絲去見偶像」的心情去聽他們的演出。二零零三年的夏天,去了意大利旅行後,回程經過倫敦,一口氣連聽兩晚音樂會,第一晚有安-蘇菲.慕達(Anne-Sophie Mutter),第二晚是波里尼(Maurizio Pollini),當晚去到演出場地,知道他在演出後,會為聽眾舉行簽名會,於是謝幕後急忙「仆」出大堂,霸佔有利位置等他簽名。幸好當時有帶相機在身,連忙請排在我後面的人,算是為我拍下與大師的「合照」。

不知道他下月來港演奏時,有沒有機會再來一張合照?那晚的票一早買定了(天,星期二早上十點,試圖登入網站買票時,網站不停說要升級,還未回復正常--幸好最後還是買到),現在只希望四月十五日快點到!

四月先有波里尼,五月再有德累斯頓樂團(我買了五月四日的票),音樂生活很久未這樣「豐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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