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August, 2008

ZAiA

星期六過了澳門一趟,目的是看太陽劇團(說真的,還是喜歡以前所叫的「索拉奇藝坊」)在澳門威尼斯人的駐場表演ZAiA。本來以為在平日都有表演,可以順道試住一次這間大得不得了的酒店,不過不巧過去一周只有周六才有表演,見酒店在周末的價格貴得驚人,即使是「何厚鏵請客」也得打退堂鼓,只看表演而不住宿了。

以往太陽劇團只聞其名,數次在香港演出也沒有去看過,唯一一次所看的「表演」,是在電視看他們數年前在奧斯卡頒獎禮的演出,這次知道在澳門演出,是早已打下主意去看的,不過在港的友人都說沒有興趣,幸好已經看過一次ZAiA的澳門友人M說,她也想再看一次,終於不用自己「單打」去看(在此要多謝M)。

怎麼說這個演出呢...可能是我大鄉里吧,我在整個演出期間落力拍掌的次數真的不多,因為幾乎每一幕都令我「O咀」,還有再加一句:他們是如何做到的?無論是眾演員上台玩火把,又或是視重力如無物的空中飛人(演員在至少十多廿米高的台上站下那刻,好像就是全不費工夫),甚至是吊威也的空中芭蕾,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不過最喜歡的一幕,還是在北極中,一男一女演員的一連串高難度Acrobatic表演,事後我對M說,換轉是我,只要腰板向後伸一點,就已聽到骨頭咯咯作響,要表演的話一定斷腰骨!

票子要近八百元一張,不過聽人說,這樣的價錢與在外國的演出相比,已是相對便宜的。我自己也認為,這筆錢是物有所值得,坐在前排看的感受也真的很震憾,不過要挑剔的一點,是無論用電話或網站訂票,都沒有選座位的服務,他們看來是採取逐行由左至右銷售的做法的,結果我與M坐的是右邊第一第二個座位...(如果可以選座位那就更好)

在場內的粗略觀察,是在座的觀眾都以外國人為主,坐在我倆前後左右的人都是外國人,不過後兩的一名女子,就凡是台上的表演者完成不可思議的動作時,就很大聲說「S**T」,這樣的表達讚嘆,倒也真少見。

M說,劇團遲點會換劇目,不過對我自己而言,我還是最想去拉斯維加斯,看原聲唱片已聽得滾瓜爛熟、用披頭四的歌曲製作的Love(要努力儲錢才行)!

Mr. Obama Goes To Washington

為期四日的美國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終告一段落。當我今日看著奧巴馬演說時,聽到他說「改變不是源自華盛頓,改變會降臨華盛頓」,突然想起占士史釗活主演的電影Mr. Smith Goes To Washington--雖然奧巴馬不像片中的Jefferson Smith般,被人坑害,不過無論電院還是現實,兩人都是初出茅蘆的參議員,也同樣幹出一件大事,也真有點「戲如人生」的味道。

四日的會程,看到的是不斷強調「傳承」。打從第一天愛德華甘迺迪上台,到之後希拉莉克林頓輪流力撐(是否全心力撐,則各有說法矣),最後是奧巴馬在丹佛野馬球場的八萬多支持者接受提名,就是不折不扣的由民主黨的甘迺迪家族,到九十年代興起的「克林頓機器」(Clinton Machine),傳到現在的奧巴馬。再念及奧巴馬這次選擇發表接受提名演說的地方是個球場,而民主黨對上一次這樣做,已是甘迺迪在一九六零年於洛杉磯,加上八月二十八日,是馬丁路德金發表《我有一個夢》的日子,奧巴馬在演說中提到羅斯福、甘迺迪,呼喚這些響噹噹的人物,強調自己是民主黨精神的接棒者的意味,就十分明顯了。

已經有人指出,在這次民主黨大會舉行之前,選情呈現膠著狀態,已經穩奪提名的奧巴馬,除了極高姿態的外訪,就好像擦不出甚麼火花出來,難怪民調顯示,共和黨的麥凱恩支持度可以超前奧巴馬。事實上,奧巴馬的曝光率雖然高,也甚受傳媒歡迎,但是對不少人而言,除了那句「Yes we can」之外,對於奧巴馬的政策又有幾多?(從這個調查可見一二)因此,奧巴馬在周四的接受提名演說中,主力談政綱,少了以往民主黨初選時那些具振奮人心力量的言詞,也是可以理解的。

美國大選兩張牌,一張經濟一張外交,奧巴馬明顯地在演說中,選擇了前者為主打,相反後者的著墨是明顯的少。在他的經濟綱領上,可以看到的是一幅極為rosy的圖畫:為九成半家庭減稅、十年內終止對外國石油的依賴、為在美國創造就業的公司提供稅務優惠、改善醫療等等,但是這些期票,能否在奧巴馬入主白宮後兌現,我還不敢太看好--難怪他要祭出甘迺迪的 “intellectual and moral strength” 了。

至於外交方面,奧巴馬主要談的是伊拉克、阿富汗及反恐,但是在「新冷戰」--美國與俄羅斯就格魯吉亞、東歐部署導彈防衛系統--的威脅湧現的今日,奧巴黑只談 “renew the tough, direct diplomacy” 又似乎有避重就輕之嫌。猶記得奧巴馬在民主黨初選開始時,曾表示一旦當選,他願意與伊朗等國家的領袖會面,現時他的政策已有所轉移,但即使拜登說,在外交政策上,「麥凱恩是錯的,奧巴馬是對的」,但是這仍是不夠,仍是他的弱點,將成為麥凱恩的攻擊重點(所以,我是十分期待兩人的辯論的)。

由希拉莉到克林頓到奧巴馬,民主黨現時向麥凱恩的開炮目標,是將他描述成「布殊再多四年」,總之就是「布殊=麥凱恩」,不過麥凱恩在共和黨內可以說是屬於「異類」--如果籠統點說,共和黨的路線是保守派主導的話,那麼麥凱恩頂多只算半個保守派。可以預期,十一月大選之前,奧巴馬追打的是麥凱恩的經濟政策,麥凱恩追打的是奧巴馬的外交經驗,真是有如克林頓在演說中的一句:Sounds familiar?

無論外界怎樣看奧巴馬的演說,但是他作為美國史上第一名黑人總統候選人,確是一個值得記入史書的大事(這篇報道很有趣,值得一讀),同樣值得一提的是希拉莉。她在黨大會的發言,以及她要求全體黨代表支持巴馬的一幕,搶鏡程度不亞於奧巴馬。要指望態她的演說,就可以將全數支持她的選民過戶給奧巴馬,無異是天方夜譚,不過無膺置疑的是,希拉莉雖然拿不到提名,但她絕不是被wiped out,只是她當甘願繼續當參議員,期待四年後東山再起,還是期望奧巴馬入主白宮後,被委以重任了。

發條橙.Nadsat.翻譯

後奧運的日子,電視節目回復正常,但來來去去也是千篇一律,不看也沒有太大損失,還是看影碟較為「實際」。日前閒逛唱片店,見到史丹利.寇比力克(Stanley Kubrick)的《發條橙》(A Clockwork Orange)藍光版影碟,已降至合理的水平,於是買了回家看。說起來,這是我第二張買的藍光碟,當年初次接觸DVD時,買的第二張影碟也是這套電影(第一套是《閃靈》),真是湊巧。

一直都十分喜愛《愛條橙》這套電影。片中主角Alex(Malcolm McDowell飾)的暴力行為,雖然極盡 “Horrorshow” 之能事,不過在寇比力克的鏡頭下,卻是充滿「美感」。撇開那段十分著名、Alex邊唱《萬花嬉春》的主題曲 Singin in the rain,對作家Alexander的妻子施暴的強姦戲不論,之前Alex與一眾「朋友」在廢棄的賭場內,與Billy Boys打鬥的一段,是帶點滑稽的馬戲式離技表演「暴力版」;Alex在河邊對付手下George及Dim,動作就優美得如跳芭蕾舞--單是這數段,就已值得套用某著名足球評述員的金句:好戲不妨一睇再睇。

這張藍光版《發條橙》的畫質,沒有甚麼好挑剔的,影碟附送的特典也夠多(McDowell從影生涯的訪問,絕對值得推介),不過在當我用英文字幕看過了第一次後,好奇地用上中文字幕來看時,就發現這套戲的中文字幕,實在與原來的對白有點「距離」。

片中的「謙卑的旁述者」Alex在電影中的臺詞,有押韻、有美麗的詞藻,例如 “As an unmuddied lake, Fred. As clear as an azure sky of deepest summer” 就是一例,又或是已經提及過、他與Billy Boys打鬥前,出言挑釁對方的一段,那段對白是這樣的:

Well, if it isn’t fat stinking billy goat Billy Boy in poison!
How art thou, thou globby bottle of cheap, stinking chip oil?
Come and get one in the yarbles, if ya have any yarbles, you eunuch jelly thou!

中文字幕是這樣的:

那不是下流、邪惡的比利,比利小子嗎?
真可怕,竟玩弄那種廉價、骯髒的婊子,
到這裡來跟球球玩吧,
如果你們還有球球的話...

看著時,腦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不對位」。其實,要字幕像Alex說出來的對白般押韻,可能是不切實際,不過譯文將《發條橙》獨有的Nadsat語避開,甚至將How art thou這類用上老式英語的句子(其實就是你好嗎的意思嘛),不明不白地變成「真可怕」,那才教人「可怕」呢。

不過又想到另一個問題:Nadsat語是《發條橙》原作者安東尼伯杰斯所創作出來的,有英語俚語、俄語等成份,是真正的多語言雜匯,但是要譯到中文時,又如何入手呢?Nadsat語不是沒有「辭典」供人尋找單字的解釋,例如Yarbles這個字,意思就是「睪丸」(或者英文中的Balls會較接近一些),但是直譯成睪丸不就是沒有意思嘛,字幕譯成「球球」,其實也不錯。

即使有詞典的幫助,我們極其量都是知道其意,但是全部Nadsat語都去意譯時,就失去了原文的神韻,但是力求完美的做法,是像伯杰斯般,用自己的語言再去創造一套「中文Nadsat語」,但是這又太費神了,在這個做翻譯講求大量快速生產的年代,恐怕是難以做到吧(所以我會認為,要翻譯力求完美,應行有餘力才做,不要為「搵食」而做)。不過,最劣的方式,恐怕是簡或在國內的翻譯中常見,乾脆將它們全部音譯吧?

同樣是「杜撰語言」,要翻譯喬治奧威爾在《一九八四》的「新話」顯然是「依是執」了。老實說,看著《發條橙》的中文字幕,令人洩氣的是明知字幕譯得有問題,但是又不知如何譯出一個更好的版本,只有深嘆「道行不夠」了。既然如此,在只有自己心領的情況下,還是看回英文字幕算了。

周日絮語

其一

星期六經過書店,見到北京奧運開幕式已經出了DVD(右圖),雖然在八月八日那晚,已用了數碼廣播機頂盒錄了一次,不過還是出於好奇買了下來,看看這個由央視出的版本,會與當晚所看的有甚麼不同。

包裝上說,這盒影碟是雙語版的,首先看看中文版,大概應該是當晚央視旁述的版本吧,再轉到英語版看,倒沒有聽到太多旁述,相比起當晚在高清三色台所看的版本,真的是耳根清靜多了,要領略當時鳥巢內的氣氛,是一個好選擇。另一件值得一提的,是兩隻影碟全無廣告,不像在當晚看直播時,運動員進場時電視台不斷「硬cut」那般。

不過最有趣的,還是片中的鏡頭角度。例如在唱國歌時,鏡頭全是一眾領導人們,也不像在當晚看電視時,要到中國隊進場時,才看到江前主席的縱影--這樣的安排也確是十分正確的。另一樣頗有趣的事,是當晚與姚明一起進場的男孩,所持的國旗是倒轉了的,不過在影碟中,但凡拍攝他們兩人的鏡頭,很快就已轉到其他鏡頭了,是不是後期發現出了岔子,所以用上其他的鏡頭所拍的影像代替?--還是要再看看那晚錄下的片段了。

最後還得說一句,看過高清及Bluray影碟的影像後,會真的有「過盡千帆皆不是」的感覺,當我看這張影碟時,心理想的是:請快點出一張Bluray版京奧開幕式的影碟!

其二

詞語在不同的語境都有不同的意思。星期六中午的深圳電視台新聞,其中一個報道是有關奧運期間,「加油」這兩個字應如何譯。這個問題,較早前《紐約時報》的網站曾有報道,正如深視及《紐時》指出那般,「加油」當然可譯為 “Let’s Go!” 或 “Go! Go!” ,但是在汶川地震後一星期,全國默哀那天民眾大叫「加油」時,這樣譯就不太合適了。

當然,我們可以用比較「洋涇濱式」的做法,直譯為 “Add Oil” ,但還是帶不出原字的意思,但看著電視時,見到在沙排比賽場地的巴西擁躉,大叫 “Brazil Jiayou!” 時,心想:就不妨不譯這個字了,還它是極具中國特色的形式,登錄在我們的英語詞匯幢吧,反正經歷了這些事件後,「加油」已成為常用字了。

其三

奧運今晚完結。真心一句,已經有點「失落」:過去兩個星期,看運動員比併,即使不是在現場看,也不自覺的為他們緊張,著急的是他們能否比對手表現得更好,看到成功登頂的人,會為他們喝采,看到僅敗的人,也會為他們嘆息,說句「哎,真可惜」。

《東南西北》的宋先生,談到開幕式的爭議時,建議各位「放輕鬆點」,看奧運比賽以至奧運會本身又何嘗不是?正如之前所提那般,這兩個星期除了看了大量的比賽,讀報時也看到同樣為數不少的批評,當中有些令人瞠目結舌,不過令人納悶的是,在這些爭議中,不少人提出自己的批評、論點時,似乎只將自己的視角視為唯一的標準,而且不容反對的餘地,又甚是一竹篙打倒一船人的情況。總有點logically inconsistent的味道。

都是那句:大概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始終覺得不少對於奧運的批評,是出於對當局不滿,但是「連累」奧運本身以至他所提倡的精神,也近乎遭全盤否定了(甚或有人用「出身論」去批評奧運,真是洋洋大觀!),但是這好像是不必要罷。

其四

說個故事。讀大學的時候,因緣際會,與當時還在商台開咪的黃毓民有些合作機會,有一次一眾參與計畫的人與他吃飯,適逢當日是投票日,席間有人問他會否去投票,當時他是斬釘截鐵的回答「不!」

九月的立法會選舉,五個地區直選中,眾人都說最具看頭者,是黃毓民參選的九龍西區。上周電視台的直選論壇,黃毓民斥責對手的片段,事後在網絡廣泛討論及傳播,對比他在民調中的支持度表現,就真的有點背馳了。不過看著這名以往曾力斥小圈子選舉的人,現在如此熱衷其中,只有一句:政治畢竟是現實的。

有人認為如果黃毓民當選的話,是香港人的悲哀;方老師就說,即使討厭愛國愛港黨,都不會參加「面書」中的打倒愛國愛港黨的小組。確然,對於愛國愛港黨的言行,確是令人「眼火爆」的,但是當看到有人說,他們的人上門派傳單就是「無恥」,甚或因人廢言時,那豈不是與早前過世的華前主席一樣,犯了「凡是主義」的錯誤?我們看黃毓民鬧人看得過癮,也可能出於此。

老麥與新不如舊

雖然本人的體型可以列入超重的一類,但是面對麥當勞的誘感,有時還是抵受不住的。最顯著的例子,是一個星期裡,通常都會食一次他們的早餐,又或是放工回家前,吃一個蘋果批。

不過近期到麥當勞吃東西,卻總有一點不愉快的經驗:到櫃檯買東西,花的時間好像比以前多了。這種情況在早上尤其明顯,就是在櫃檯前堆滿一批顧客,收銀機旁也堆滿了一堆空的托盤,好幾前買了食物以後,總要等數分鐘才能離開,當中就是要住在一旁,與其他顧客逼在一起乾等。

可能是我很久沒有去麥當勞吃早餐(在轉到新公司以前,我是絕少去吃老麥早餐的),又或是我去光顧的時間,都是非繁忙時間之故吧,我可是在這個多月,才發現他們的作業流程編排出現了變動。以前是在工作間最後的廚房地帶,製作好了食物之後,將它們放在櫃檯後的食物架上,由負責收銀的員工,按顧客的需要拿取,放在顧客的托盤上的。

但是現在呢?製作食物的照舊專注本份,收銀的也不再兼顧拿食物的工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在櫃檯及廚房之間聚集,看在電腦螢幕去「執食物」給顧客的員工(暫且稱為中介人)。還有一點顯著的改動,是食物現時不再是預製並放在架上了,而是員工看著收銀員工,所鍵入的食物種類及數量去即場包裝,然後推出給中介人的。

這種做法,應該未全面在此城的麥當勞推行(至少在灣仔新鴻基中心,及修頓中心的分店不是),但是好幾次買早餐的經驗,卻令我相信這個做法是得不償失。

快餐業講求快及大量生產,因此涉及流水式生產線(Assembly line production)及分工(Division of labour)的原素。但是正如汽車廠的生產線,需要大片土地一樣,快餐業的「生產線」也需要充足的空間,另一方面,理論上分工應該是愈精細愈好,但是同樣也需要空間配合。

現在我看到的問題--可能是我吹毛求疵--是以往整個服務的工序只有兩層員工,但是現在增加至三層,加上生產線源頭的食物製作及包裝程序增加了時間,而在櫃檯負責收銀的員工,又因為不用負責取食物,而加快了工序的速度(現時是不斷落顧客的「柯打」及收錢,之後就將托盤推在一旁,由中介人放食物),結果一慢一快,等待食物的顧客愈積愈多,潛在地令顧客不快的風險也增加。

相比起其他快餐店,收銀、中介以至製作三個部分的員工,都有自己特定的工作地方,前兩者更加有一大段的緩衝空間(試想像在收銀處付錢拿了票後,要走一小段路才到領食物處),中介人拿食物出來,亦是面對一條托盤的隊伍,可以看托盤上的票去確定要放的食物是否正確。


但是現在麥當勞的情況,是中介與收銀的員工都是擠在同一地方,同時也沒有緩衝區,去消化有待完成服務的托盤,結果我不止一次,看到收銀機旁的托盤,堆滿面積已是很小的桌面(後果是收銀員要暫停接受柯打),浪費兩部收銀機之間的空間(理論上兩部收根機可以同時運作,但是現在只可以開一部),兩個部分的員工也不是不時撞在一起,就是有人閒著沒有東西做。

還有,現時食物是經由一條單一通道,從生產部門推出至中介人的,但是這欠缺了一個分類(Assorting)的過程,結果中介那一部分就要不時買著電腦螢幕,看通道上的東西是結那一個櫃檯的,很多時還發生多名員工「搶」食物的情形,與前往所有產品,分類放在架上的情況有很大對比。

以將生產工具效能最大化的角度來看,以上的做法無疑是有點浪費。在顧客的角度來看,看到這樣的混亂(檯後員工亂成一團,檯前顧客愈來愈多),心理上已有「新不如舊」的負面觀念,事實上(在繁忙時間)也確是阻礙了獲得服務的時間(要等),老實說,是有點「谷氣」的。

分工清晰是好,多了一層員工,也可能是增加就業的機會(籠統來看,好像是多了人),但是也得有客觀環境的設施配合,才能發揮流水線分工生產的優勢。我會覺得,現時老麥的做法,有點架床疊屋的味道。還是以往的做法比較好。

選舉奇景

放工經過連接灣仔北與地鐵站的天橋,只見立法會港島選區候選人黎志強旗海遍野,但倒不見他本人以至助選團。

不過最有興趣知得的,是上圖這張海報之下,究竟是甚麼人的模樣?

立法會港島直選其他候選人的名單,這次不詳列了,可見於此

MOJO封面尋覓記

今日經過唱片店,見到最新一期的英國MOJO音樂雜誌,專題是紀念披頭四在一九六八年推出的White Album唱片四十周年,於是想也沒想就買了下來,隨雜誌還送一張唱片,請來不同歌手重唱這張雙唱片內的歌曲。唱片現在還沒有聽,倒是雜誌已經讀了一次,挺有趣的。

我不是MOJO的讀者,對上一次買這本雜誌,已經是七年前的事了。當時畢業旅行,在晚上投宿的青年旅舍,見到有人讀二零零一年七月號那期,封面是披頭四的約翰連儂,於是借了來看,看了一次之後,就決定要買一本據為已有。不過買來以後再讀一次,發現原來那期MOJO,是一口氣出了的(上圖),就是將披頭四所有成員,每人各有一本。

不得了,總要將四本全據為已有。於是乎每次經過雜誌店,都總要入內看看,有沒有其他「版本」的雜誌,這樣的行動,由曼徹斯特到紐卡素,從愛丁堡到因弗尼斯到格拉斯歌也從未停止,結果由一本約翰連儂版,增至保羅麥卡尼佐治夏里遜版了,三本雜誌也一併珍而重之,放在我的大背囊內,跟著我「四圍走」。

但是走遍多地,始終還是買不到靈高史達做封面的雜誌,真是教人洩氣。最初以為倫敦以外的城市,入雜誌的貨量會比較少,於是在臨返港前,在倫敦街頭四處尋找「他」,不過還是徒勞無功...

但是奇蹟總在最不為意時出現。就在放棄希望以後,在希思路機場三號站準備入禁區前,在禁區入口旁的雜誌店(如果大家去過那裡的話,應該知那間店是甚麼樣的),竟然給我找到靈高史達版的MOJO封面!那時我自己雙眼放光還不止,還要大叫YES!--那種久尋未得,最後出現的感覺,是很難抑制的!

可能大家會說,四個版本只是封面不同,內容全是一樣,有甚麼好收集的。但是對於我這個披頭四迷來說,欠了一個還是三個,都是有「缺憾」的,正如靈高史達即使是最不起眼的一個,但是沒有了他高超的鼓法,披頭四也不會是披頭四了。

Bogey, Double Bogey….

又提奧運。若你問我,上周五的奧運開幕式中,最喜歡的部分是哪一個,肯定包括以上影片,這名小女孩用極慢的節拍,唱出《歌唱祖國》的一段。平時聽到的都是雄糾糾的版本,但是聽到這個童聲版,加上現場的燈光,還有極為可愛的女童,得承認我是有點感動的。

但這當然是傳出,當日唱歌的,不是在台上的女童林妙可,而是另一名七歲女童楊沛宜之前的事。有趣的是,「踢爆」事件的是京奧開幕式的音樂總監陳其鋼,但是在百度新聞找林妙可凡的新聞,雖然搜索結果是有的,但是凡點擊至新浪、網易幾個網絡大站的報道,都是顯示「網頁不存在」(其他網站則可看到)--是單一偶發事件,還是有關部門已有所「行動」?

京奧開幕式是大場合,如果用上「咪咀」的做法,那還說得過去,但是現在不只是「咪咀」,而是找人幕後代唱,這似乎又有取巧、甚至是造假之嫌(我的評語是「欺騙感情」!)--這畢竟不是電影《萬花嬉春》中,Kathy為Lina Lamont幕後代唱的情節啊。雖然這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去年去世的歌王巴筏洛堤,在兩年前都靈冬奧,也曾試過「咪咀」唱歌,但是今日得知這個消息時,真的是失望、失望、很失望,利用兒童的童真去暪騙,是很令人氣憤的。美聯社的報道引述陳其鋼說,下令這樣做的是政治局一名成員,我倒想知道出這主意的會是誰:所謂一粒老鼠屎場壞了一鍋粥,最佳例子莫過於此。

林妙可不是「京奧版《歌唱祖國》」的原唱者,在今日下午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但是傍晚六時看亞視新聞,仍然看到一隻對林妙可的專訪。如果我是把關人,見到有這樣的新資訊,就會一定抽起這個報道,以免自己出醜,但是一念到是亞視...這,當然可算是「代唱」事件的Bogey後,傳媒接力的Double Bogey。

事件已經被不少國際傳媒列為重點報道的消息--有這樣的消息,不「大做」才怪。茲舉數倒:霍士新聞在首頁起的標題是 “Sync-ing feeling” ,英國《衛報》是 “Olympics: Child singer revealed as fake” ,MSNBC是 “Young Olympics singing star didn’t really sing”《紐約時報》網站首頁的標題,是 “Olympic Balladeer’s Voice Was Dubbed” ,不過剛才十時多看到這宗新聞時,開版相竟然是在表演中後段,表演人員在場中以「人肉積木」形式,砌出鳥巢時,在半空吊威也的女童的照片--現時這張照片已經撤去,但是我當時留下了一個pdf檔,可證實此言不虛,這又真是另一個Double Bogey了。

唉,好好的一個儀式,搞出這樣的事,之後還會不會有Triple Bog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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