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October, 2007

競選海報

周二坐地地鐵時看到商台的滾動新聞,說有調查發現,多達六成市民會在即將舉行的區議會選舉中投票,回家查看這段新聞的出處,原來是中文大學亞太研究所,在早前進行的電話調查

說起這次選舉,每日經過屋苑的入口,都會看到其中一名候選人的海報,但是奇怪了,這名候選人的編號是二號,但是一號的候選人去了那裡?四年前的選舉,同樣是這名二號候選人參選,面對白鴿黨代表的挑戰,結果七一遊行效應沒有在這頭白鴿上展現,最後還是敗北。當我見到這次選舉的「一號」候選人遲遲未出現,心裡納罕:他會是誰?

答案終給我在周二找到。經過屋苑對面的巴士總站,看到牆上貼滿大堆競選人海報,設計大多一樣,共通點就是大頭微笑照,然後加上黨徽名黨競選口號,無論是哪個政黨都一樣。不過唯獨右圖這名候選人「鼓起泡腮」的海報,實在太突出了,吸引了我停步細看--嘿,原來他就是我所位處的選區的「一號候選人」!

或者,有這樣突出兼出格的選舉海報,或者可以推而廣之,或許投票率可能再高一點啊。

本泊啟事

為慶祝蘋果公司今天推出全新Mac OSX Leopard...噢,不是,是慶祝泊主今天牛一,本泊暫時休業...就三天吧。下周再見!

求:相機意見

這是一個徵求意見的Post--不知各位有沒有關於相機的意見可以提供?

事情是這樣的:我近日打算想買新相機,之前一直使用Casio的QV-R61,不是不好,但總是心癢癢想換一部新的。朋友老C知我想換相機,就不時當起Canon的「傳道人」來,不斷勸說我像他一樣,買入IXUS 860。我多次與他吃飯時,也曾借他的愛機來試用,感覺蠻不錯的。況且我家多年來也是用Canon的,由單鏡反光機到菲林傻瓜機到家弟的數碼相機也是,所以也有一點傾向買Canon的意思。

不過近日到電器店及各相機生產商的網站進行資料搜集,發現原來Canon已經出了更新的IXUS 960。數碼產品這回事,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會選擇買新產品,但是將860與960相比,發現後者雖然像數比前者多四百萬(800萬 VS 1200萬),但是860的螢幕竟然比960大(3″ VS 2.5″),還有廣角鏡頭(28mm VS 35mm),真令人頭痛。

其實除了Canon的產品外,我其實也對富士的F50fd也有興趣,主要是規格大致與IXUS 960相若之餘,CCD還要是1/1.6″!我需要的是一部輕便、易用的相機,因為我不是拍友,數碼單鏡反光機對我而言是得物無所用,要用ProSumer級相機的話,則可以問家弟借他那部Canon G7,所以一部簡單的相機就剛剛好了--因為太麻煩的話,借相機給我老媽時,我的電話就會響個不停,因為她會不懂用...

三者選一,你們會推薦哪一部?

My first ever paperc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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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是國際視野?

龍應台在《面對大海的時候》(台北:時報文化,二零零三年)第一篇文章<在紫藤廬和Starbucks>之間,一開始就說:

「報紙的國際新聞五分鐘可以讀完,有線電視的新聞報道更像是一種全國集體懲罰:小孩吞下釘子的報道時間十倍於伊索匹亞百萬人餓死的消息,南投的一隻狗吃檳榔的鏡頭比阿根廷的總統大選更重要。八國領袖舉行高峰會議,示威者的裸體大大地刊出,但是示威者究竟為了什麼理念而示威?不置一詞。...國際間所重視的問題--戰爭、生態、貧窮、飢餓、新思潮的出現、舊秩序的突變、大危機的潛伏等等,在這裡,彷彿都不存在。」(頁三至四)

這是我讀到都是那些日子在周三發表的「國際視野」一文後,所首先想到的。

甚麼是「國際視野」?對方說「新聞,最終也是給當地的人看,讀者不感興趣,就算多麽有國際視野,也是枉然!」何時新聞視野與讀者興趣會畫些等號?讀書時學習傳媒的功能,是to inform, to entertain and to educate(排名不分先後),當然,不少被視為Hard News的國際新聞,如有關俄羅斯總統普京總統任滿後,轉當總理的猜測,如今天在法國發生的罷工,又或如在美國鬧得熱哄哄、眾議院表決土耳其奧圖曼帝國時期,殺害阿美尼亞人為種族屠殺(Genocide)的議案,以及長年累月的以巴衝突等,對於早已被本地軟性新聞處理手法「餵大」的本地傳媒受眾而言,是悶極的東西,這個情況反映到傳媒決策者眼中,嚴肅的國際新聞成為了票房毒藥,只然在挑選新聞的過程中一早被「叮」。

剩下來的是甚麼?可以見到有報紙的「國際要聞」中,將一個名表選舉結果全版刊出,鋪滿版面的是一隻又一隻的手表照片;又或是發生了有人食人肉的恐怖新聞時,不少報章都將它長篇累牘的報道,務求繪影繪聲,重現最恐怖的一刻。不是說要這些新聞「不入流」,換作是我也會選擇,但是在比例上,它們值得佔據如此多的位置?傳媒有責任為受眾提供新知,但是新知是受眾「應該」知道,還是「想」知道的東西卻是不同。一味強調「興趣」,只是將傳媒自我放棄「教育」功能的藉口。

即使如對方所言,「人永遠只會關心身邊的事」,但是傳媒是報道了對本地受眾有切身關係的國際新聞以後,是否就僅此而己?我想,所謂「國際視野」是要令受眾面對變化萬千的國際新聞時,知一事可以「舉一反三」。不妨拿油價為例子罷:國際原油價格近日狂升,周三紐約期油收市報87.4美元,早段曾升穿89美元。國際油價不斷創新高,連帶本地汽油價格亦逐步攀升,以前油公司每次加價,電視新聞也有提及,但是近來好像不再大模大樣的宣布,而是「陰D陰D」的加上去。但是為甚麼原油價格不斷上升?單是報道中一句「地緣政治」或「需求高企」就可以輕輕帶過?遠的不論,近日土耳其政府準備派軍隊進入伊拉克北部,掃蕩當地的庫爾德族游擊隊,偏偏伊拉克北部是產油地區,不少原油都是經陸路前往土耳其,這事碰上美國的奧圖曼帝國種族屠殺阿美尼亞人議案,令華盛頓與土耳其的關係跌至谷底,任憑美國如何勸說,安卡拉政府也好像充耳不聞。還有持之已久的各國能源需求高企,因此才有中國向非洲國家進行能源外交,以及隨之而已、外國有關中國漠視非洲國家的人權問題,當中的焦點,又以蘇丹的達爾富爾問題最為顯眼。

政治、經濟、民生三項東西都互相關連,在全球化全速進行的今天,世界另一端發生的事,都有可能影響到這裡的你和我。雖然國際新聞的話語權,很大程度被西方媒體壟斷,但這不是代表我們都是蠢得任由對方餵哺,在毫無選擇的情況下盲目接受對方的視角。現代的閱聽人是聰明的,選擇的媒體來源也遠比之前的受眾更多,覺得有不妥的地方就會「轉台」。茲舉一例:年初農曆年前夕與友人聚舊,席間有朋友投訴,說他有次看立法會會議的直播,但後來某議員/官員的發言被剪輯成新聞後,卻發現對方的言論被嚴重扭曲,我的體會是:直播新聞的普及,展現的是未經後期加工處理的「原始新聞」,一如國際新聞的報道來源愈來愈多,如何看一宗新聞也有多種角度,我們也不見得只被美國人的視角「荼毒」。(況且,真的「凡是」美國的東西就一定得鄙視?)

國際視野不只等於美國人所重視的東西。同樣地,「沒有人是一個島」,不能說自己還沒有了解清楚自己,就拒絕去了解世界。但是,我們可有自己的角度去理解國際新聞?恐怕沒有,只因為我們還沒有舉一反三之時,就已被人以「讀者沒有興趣」這個理由去抹殺掉!

後話:雖然不太同意對方的觀點,但希望大家也能讀讀對方的回應--<再談國際視野>

周日閒話

周日無聊,不太想讀書--近日都持續這樣的心態--隨手拿起昨日還沒有看完的《信報》,揭到近日成為談論焦點的那位「小姐」的專欄。其實「王迪詩」是否真有其人,我真的沒有多大興趣去知道,至於說她所寫的東西引來不少批評,我也會覺得,對方都是「搵餐晏」而已,況且更加不堪入目的專欄,在這份報紙還有很多。不過看到欄中一段描述,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女皇終於忍無可忍,責成我陪Cindy一起購買合適的衣服。起初,連我Daisy都感到束手無策,後來想想,Cindy有的是錢,有錢還怕買不到好衣服?我二話不說,把她拉到Hermès,挑了幾件款式簡單優雅的超大碼衣服,埋單計數七萬八;之後順便到Tiffany選了兩件首飾,再到Harvey Nichols買了化妝品。

文中一口氣寫出多個名牌的名字,無非都是突出「買得豪」的動作。我說引起本人注意,其實與大約一年前發生的事有點關係。話說本人其中一名中學同學、早已在袋鼠國居住的L小姐,去年突然找上了我,說是她寫了一篇小說,也有出版社對她寫的東西有興趣,但是需要潤色、修改、勘誤,想找我看看她的手稿,為她「執執」原稿。那時見手上沒有特別重要的急件,盤算後發現可以騰出一點時間來當個兼職編輯,於是答應對方的請求。

豈料到這件編輯事,原來是一件若差。L小姐在中學讀書時,也可算是一名有文采的女子,文章是可以拿出去參賽的程度。但是不知是我對別人寫中文的要求太高,還是對方移居袋鼠國太久,中文早已「澳廝化」之故,撇開手稿中的資料失誤(她對於小說中女主角所從事的職業的工作情況,與我所認知的相去甚遠)不論,單是將「西式中文」改正回合乎中文文法的句式,就已花了不少時間!

此外,可能是我所從事的職業,需要的是用最少的中文字,將最多的意思說出來的緣故吧,見到原稿中那些不斷出現的虛字--對我而言,那些刪了也不會影響句子意思的字眼,說好聽點是虛字,難聽點說是「廢話」--真是愈讀/改就愈令人無名火起。最蠢的是,我將文稿打印出來時,忘了將原稿轉化成雙倍行隔,結果印出來近八十頁的A4紙,令我讀得非常吃力之餘,用紅筆的批改更是將紙張「染」得通紅,整紙張都亂七八糟。

其實,將原稿修改也不是甚麼難事,況且在職場也經常做這個工作,然而最令人不爽的,是文中的數名女主角,都是不折不扣的「拜金一族」。凡是她們出場的場口,就先來一段她們「悉心打扮」的描述,至於文中提及的死物,都是強調是這些、那些名牌子。偶然來一點這樣的描述並不足怪,但是讀了數十頁,也是這樣的描述,就真的是令我淡出鳥來了。後來總算是在限期前,好歹也將原稿改了一次,將原稿交回L小姐時,我也不禁問了一句:「你寫的那些人,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膚淺?」

L小姐所寫的小說,大概可定義為愛情小說之類的東西吧(其實,這些小說的「模式」是怎樣,我也不太清楚)。小說最後下場如何,我也沒有追問,不過在我交回稿子給對方後,又過了半年之後,L小姐又從袋鼠國回來,說要請我吃一頓飯慰勞,有人請吃飯的話,豈有抗命之理?不過這一次晚飯,也可以列入我近年其中一頓最「匪夷所思」的晚飯,只因坐在我對面的L小姐,由甫一坐下至晚飯完畢,所說的談話內容不外乎就是錢、錢、錢、錢--不是說從事某些職業的某某,可以掙得多少錢,就是要在最短時間之內賺得最多錢的方法。雖說本人也愛財,我也希望發達,但是整晚聽著同一個話題,實在也有點煩厭。到後來,真的有點受不了,提出一個詰問:「L,其實有沒有人形容你是市儈呢?」答案?「當然沒有!」

我信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如果L小姐與之來往的人都是如此這般的人,也難怪她會有如此這般的思維,寫出如此這般角色的小說,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更何況,L小姐本人也是一個有錢女嘛。只是那種變本加厲的程度,著實也令我有點吃驚,後來與認識L小姐的其他「兄弟」談起這件事,都不禁慨嘆一句:想不到她竟然變成這樣。

所以說,大家著實不應對文首提及那位專欄作家的言論大驚小怪--upbringing就是這樣的話,也就是這樣的視野及思維方式了,那管得這麼多!

再訪年會

兩年前到上海出席中文網誌年會,半帶旅行的心態,半帶觀摩的意願,是一次非常愉快的體驗。去年本來想再去,但是在港私務太多,騰不出時間出席,到了這一年,年會的場地由華東轉至京城,這次是不能錯過的了,因此也在今天較早時候,在網上報名出席了--大家可見到右邊的「我要去」廣告嘛?

今年的會期是十一月三日及四日,打算坐十一月二日下午的飛機上京,在五日下午回港。現時所知,除了小踢之外,852 SignalAngus Lau,還有港大JMSCRebecca MacKinnon也會北上參加。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會去呢?

唔,這次想京,除了是參加這個活動之外,還想再去不同的酒樓吃頓好的!不過現時還沒有搞機票及酒店的事宜,初步打算是用飛行哩數換機票,不過現時的情況比較尷尬:到亞洲萬里通的網站查核,來回香港北京的機票要三萬五千哩,不過在三天後(十五日)換的話,就只需三萬哩,只是我想乘坐的回港航班已經客滿,擔心再等三天的話會連僅有的次選航班也告客滿....至於酒店方面,大家可有好的提議?看到在鳥巢附近的新開的Marco Polo,除了是位於四環,要「入城」比較煩之外,位置及價錢都很誘人呢...

No “Flash” Gordon afterall

當我在星期日的早上,邊吃早餐邊看前一天才收到的《經濟學人》中的英國新聞時,實在有點怪怪的感覺。英國新聞版的第一篇文章,就是說近日一連串的英國民意調查數字,與首相白高敦應否宣布提前大選的關係,然而在讀到這篇東西時,白高敦已在周六晚接受英國廣播公司的訪問(上圖),說明今年(實際上也包括明年)也不會舉行國會下議院選舉。常說在政治而言,一星期已經是永恆,《經濟學人》是在周五發售的,雜誌內還在報道與大選有關的東西,但也只是一天多一點,情況就已經截然不同,也再次印證了這句話所言不虛。

自白高敦六月上任首相以來,很多「危機」好像與他沾不上邊,讓我以為他又是一個Teflon character--伊拉克戰爭與他好像毫無關係,夏天在倫敦及格拉斯哥的炸彈襲擊陰謀化險為夷,英國南部的口蹄症範圍不大,還有Northern Rock擠提事件(與做了財相十年的白高敦關連最密切)沒有鬧大。這些事件都沒有怎麼的動搖工黨的支持度,工黨舉行黨大會時,有關白高敦會宣布提早選舉的機會,更是高唱入雲,不過他沒有從眾願,乘勢作出有關決定,即使在大會過後,《每日電訊報》民調顯示工黨的支持度,領先對手保守黨多達十一個百分點之時,他也沒有這樣做。需知道的是,保守黨的年會是在工黨年會之後舉行的,白高敦只要宣布大選,就可以將對手殺個措手不及,到了保守黨的領袖卡梅隆(David Cameron)在演說時擺出一副「放馬過來」的姿態,誓言「舉行大選吧。我們將會奮戰,英國會得勝」之時,對於白高敦而言,最好的時機己經過去了--事後英國傳媒進行的民調,都顯示保守黨成功拉回與工黨在民意上的差距,恰好證明了這一點。

白高敦在周一的記者會中說,他為沒有及時平息有關提前大選的傳聞,以及從中發生所有事件,「負上全面責任」,但是無論是否民意調查的轉向,還是他真的認為現時不是大選時機也好,他決定不提前大選,在觀察者而言,他的「Teflon Man神話」可說是已經幻滅了。卡梅隆指摘白高敦「臨陣脫逃」是一次「丟人現眼的撤退」,雖然不無政黨攻訐的成份,但是白高敦「Tun肽」及猶豫不決的形象,至此可說是完全顯示了出來,也成為他的政治負資產。即使他在記者會中再次強調,民意轉向不是他決定不舉行選舉的理由--《世界新聞報》周日公布的調查,顯示工黨在「邊緣選區」(Marginal constituencies)的支持度,落後保守黨百分之六--不過他未能在勢頭好時加以利用,則又是坐失先機,是一次失分的行為了。(題外話,今天香港不少報章提及《世界新聞報》的調查時,都只是說工黨落後保守黨六個百分點,偏偏漏了邊緣選區四個字,可說是失之毫釐謬之千里的寫照)

這樣的局面,倒有點像在賭桌上,白高敦與卡梅隆試圖互相嚇唬般,最初前者亮出的牌一支獨秀,但未有借勢提高注碼將卡梅隆擊倒,反而是後者孤注一擲,與白高敦來一次「晒冷」,反正一如《經濟學人》的分析指出,卡梅隆已經沒有甚麼好丟失的,在大選中令保守黨四連敗,也可以說是非戰之罪,若在下議院的議席有增加的話更可以視為一次勝利。最終被嚇唬的還是白高敦,他被英國傳媒及政界口誅筆伐,也實在不能怪其他人--我們說「面子別人給,架是自己丟」,這是最佳例子。

從政者要知道民風趨向,其中一個途經當然是看民意調查。白高敦做了財相、等待「坐正」做英揆這麼多年,斷然不會蠢得作出「政治自殺」的行為,即使自己無意提前大選也好,也不會任由有關傳聞甚囂塵上。他是否要「其爭也君子」,無意打亂對手的年會,還要等待對方的年會結束以後,有最新的民意圖像後才作最後決定,還有其他理由?除了一句「天曉得」之外,我也不知道可以說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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