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November, 2007

病中記(二)

再不寫,這裡就要荒廢了。總得要寫點東西。

沒有更新一星期,簡單點說,是本人在過去一星期「病到七彩」,雖未至「九彩」的程度,但是已足令我的計畫完完全全被打亂。

說起來也真是一筆冤枉帳。上星期六在家吃過晚飯,做了預先設定的工作以後,就上床睡覺去,豈料翌日一覺醒來,肚子疼整日未停,還要附加發燒,真的不知是感冒還是腸胃炎作祟。吃了退燒藥後,雖然是暫時治標,但是「本」卻未被治倒,發燒的情況斷斷續續出現,肚子疼也還在持續。看了醫生吃了藥後--怎麼搞的--情況沒有好轉之餘,每次吃了藥後明顯感到腸子「猛烈絞動」(不是說笑的),情況比沒有吃藥更慘,結果被迫停藥之餘,病情也沒有太的改善。

到了今天(周三)再次求醫,換來的是檯頭一堆新藥(右圖),吃了數次之後,情況算是好了點,不過醫生千叮萬囑,就是要戒口戒口再戒口,還要是少吃多餐,每次只吃一點就好,不要吃得太飽。看來調理好還需一段時間。

好了,如此情況之下,過去數天的飲食生活,就只可以用「冇食神」來形容:
一.周日晚,家人與朋友到「飯堂」吃飯,當然沒有我的份兒;
二.周一晚,家父朋友設蛇宴,也沒有我那份;
三.明晚(周四)朋友結婚在馬會設宴,我也被迫推掉;
四.還有每天指定動作的凍奶茶。

一場不知因由的病症(始終也不明白為何出事),令我到此時此刻仍只可吃稀粥及麵包,我也不知道可以說甚麼了。

Beat it, McClaren!

Quoting Cromwell, from his speech to the Rump Parliament: “You have sat too long for any good you have been doing lately … Depart, I say; and let us have done with you. In the name of God, go!”

文字摘錄兩則

宣傳文字這回事,我總覺得多不如少,長不如短,繁複不如簡潔。最重要的還是用最少的文字,簡單直接一針見血包含最多的訊息--都怪自己對文字太吝嗇。

今日《南華早報》的C疊有圖左的廣告。其實香港管弦樂團近日也在不同報紙,刊登過類似形式的廣告(至少我在《信報》也曾看過),不過總嫌這樣的宣傳文字「廣告味」太強,有點硬銷,藝術氣息則略嫌欠奉。我猜想,港樂要賣廣告,還是要打動樂迷,吸引他們入埸賞樂嘛,大鑼大鼓的說迪華特留任五年,總是有點牛頭不對馬咀的感覺。

還是喜歡《三聯生活周刊》內為《愛樂》(想起,我還沒有買最新那一期)所賣的廣告的標題:「大家都來聽一點古典音樂」。簡潔,我喜歡。

都說宣傳文字要簡潔,以為寫得多資料是更詳盡,但有時卻是畫蛇添足。經過大埔,發現火車站附近貼了「水陸墟」的海報,宣傳也真的是不遺餘力,皆因這個活動的籌備者們,在最近數月也不斷進行宣傳。不過在資料欄上,為何要標示「逢星期日及公眾假期 上午十一時至下午六時(冬令時間)」呢?香港最近一次實行冬令/夏令時間,都已經是二十八年前了,是誰這麼聰明「多此一筆」?

其實,我想說,這個活動在夏天時所貼的海報,也是有標示「夏令時間」的,這種貫徹始終,真救命。

不過各位再看看這張海報罷,明明說是「相機型號:不限」時,卻又要注明「必須是數碼相機」,也同樣令人想叫救命。

Bewitched, Bothered and Bewildered

對我而言,法蘭.仙納杜拉(Frank Sinatra)的歌,是要不時在晚上一片寂靜的時候,拿出來播的音樂,是一連聽他唱數小時也不會感到厭倦那種程度。每日上班下班,也不時選擇藏在iPod內的那一張 “Romance” 雜錦碟,在煩囂的旅程中尋找一片靜土。

我一直對這張唱片小冊子中、上圖這一張圖片很感興趣。我一直認為,這些相片(按圖可見全相)應該是在香港拍的,但一直無從肯定,也不知道實際的地點。我說這張相是在香港拍的原因,有以下的理由:

一.左邊Navy Contrac(tor)的招牌下,隱約可見到「浙江興業銀行」的廣告牌;
二.浙江興業銀行的廣告牌下,也有一個「法國飯店」的招牌;
三.圖中的巴士,應該是在香港五、六十年代才有的品種罷;

我猜想,照片的拍攝地點,會不會是介乎畢打街與雪廠街之間的皇后大道中呢?有沒有專家可以賜答?

也不猜那麼多了,還是播歌吧。是我很喜歡的 “Bewitch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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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中文網誌年會(延後)報道.酒店篇

本來有關北京的東西,還有一點想寫的,不過近日真的忙得不可開交,還是寫比較易寫的東西比較好。

就談談在北京住的酒店吧。由於機票免費(用飛行里數換的緣故),所以可用的「旅行經費」有餘裕,就動了想住好一點的念頭。不過網誌年會舉行的所在地清華科技園是位於海淀區,亦即是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的那一邊,所以王府井、建國門那邊的酒店,對我而言不太方便,所以將搜索的地區集中於北四環一帶,就給我發現了這間新開不久、位於明年奧運會主場「鳥巢」附近的中奧馬可孛羅酒店(右圖)。

在酒店的官方網站查詢價格,發現各個價位的差距也頗大的,最便宜的要七百多元,最貴的是數千元,而且還未包括百分之十五的附加費,這時候想到了兩年前到上海出席第一屆年會的時候,幫我訂到酒店的Agent,於是撥了電話給他,希望找到一個更加「理性」的價格(雖則可動用款項夠多,但希望找個更加便宜的價錢嘛)。結果回報:七百一十港元一晚,包早餐及稅項。不理那麼多了,成交!

可能是奧運將至,北京有太多新酒店,加上這間中奧馬可孛羅只開了半年多點的緣故吧,當我抵達北京、坐的士入城的時候,連的士司機也不太清楚酒店的位置在哪。幸好我老早已在網上查閱了地圖,知道酒店的大概所在,所以也不用打電話問酒店員工,著對方為司機帶路。其實抵達的時候已是六點多,天也黑了,幸而在安立路上看到酒店的招牌(好像屋頂還有燈塔發光,真誇張),最終找到了它。

辦理入住手續很快(可能是周末將至,比較少人的原因),進入房間的感覺是「大」,不過只有我一個人住嘛,怎麼給了我一間有兩張床的房間...浴室的設計也很喜歡,不過水龍頭要開一小段時間,水溫才真的夠熱,這是一點遺憾。靠窗的書桌有免費的網絡連接,也有不同的電插,不需用上旅行插蘇,只是它們的位置與桌面太過接近,想為我的MacBook充電時,火牛被檯面頂著,只能用圖中左邊的美式插頭。

酒店最喜歡的部分,還是它的康樂設施。抵達北京的那晚,因為約了在北京的同事吃飯,但對方一時未能完成手頭工作,於是有數小時的空檔,結果走到四樓的泳池試用一下,給我發現可以一個人「霸用」整個泳池,也真的是十分誇張了。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上午翹了早上的會程再到泳池暢泳,發現又是我一個人獨佔,說不「感覺良好」就真的是撒謊了。期間也順到看看健身室之類的設施,也是很少人用的啊,或者與酒店客人比較少有關吧。

關於這間酒店,還有甚麼可以說呢...早餐是在大堂的咖啡室吃的,是中西合壁的自助餐形式,甚麼東西也有的那種,味道也不錯,簽單時發現也印了價錢,是一百七十元多點,在北京來說也真的是高級消費。房間的電視是平面LCD電視(竟然和我家型號一樣!),應該有的國際電視新聞台也有,不過要批評的,是電視訊號實在太多干擾了,真的要改善一下。房間是望內街的,不過視野也不太有壓逼感,晚上還可以看到月亮。

總的而言,這間酒店住了三晚,我是挺滿意的。當然,如果是來北京是要當遊客,而不是像我般在北四環一帶活動的話,選這間酒店時就要真的再考慮一下,因為酒店的所在地,與北京市中心是的確有一段距離的...(不過附近有地鐵五號線站,入城比以前方便得多)

拿!


Showing the finger to Regina Ip?(via 明報

相信大部分人都知道,掌心朝外、豎起食指及中指是「勝利手勢」,相反掌心朝內、豎起食指及中指的手勢,則等同只豎中指的「不文手勢」

今天讀各份報章,發現《明報》、《星島日報》、《文匯報》及《信報》都有一段這樣的政治新聞,說的是已年屆九十四歲、可算是「過氣一族」的前立法局議員杜葉錫恩,力挺在下月立法會港島區補選的葉劉淑儀。《信報》的報道如是說:

她〔杜葉錫恩〕讚揚葉劉為人正直,不會以假裝的姿態去討好觀眾...杜葉錫恩在短片中表示,會全力支持葉劉,協助她當選為立法會議員。她表示,雙方已認識一段很長時間,葉劉有很多優點和強項,包括為人正直、誠懇和富正義感、對很多事情無論是歷史及政治,都瞭如指掌。杜葉錫恩又表示,很喜歡葉劉不以假裝的姿態去討好觀眾,她的獨特之處就是演回自己。

在葉太的個人網站,亦同樣有刊載有關的訪問,因為這段新聞的來源,不就是葉太的競選陣營嘛。該網站除了刊登相關的新聞外,還附有杜太力挺葉太的相片,還有訪問杜太的片段。

好玩的是,當我第一次看到這段報道時,看是的《信報》的文章,但當我看到《文匯報》時,卻發現了這張相片,看到杜太以掌心朝內的方向,向螢幕上的葉太展示「手勢」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杜太力挺葉劉」,而是杜太向葉太 Show the finger!再掀到《明報》時,乖乖,不得了,同樣也是刊登同一張相片

其實,以我等好事之徒而言,這張相片在《明報》刊登,也不會這樣的大驚小怪,只是這張相片在《文匯報》出現,就真的是有點「雙重靠害」的味道--杜太向葉劉展示「手勢」之餘,連《文匯》也不給葉太面子--這,是不是「打著紅旗反紅旗」呢?嘿!

Every show has its end…

…and now, my collection of Seinfeld is completed! Yeah!

中文網誌年會(延後)報道.三

問我中文網誌年會好不好玩,我會說是,及不是。是的原因,是可以和一些已經相識的國內朋友聚首、聊天(特別是兩年前已經認識的Ken雙葉),也可以認識新的朋友(這次認識了中台兩地很多人),及對國內的互聯網文化發展的情況有更深入的認識。

不是的原因,在於會期只有兩天,年會的主辦者們面對資源及能力的問題,加上一些從來未能預料的突發情況(如入場時做登記就已經排大隊),令年會的野心雖大,但是要將想討請及要討論的東西,都擠在短短的兩日內舉行,結果有些話題出現冷場,但是一旦有令人極感興趣的東西出現時,卻往往出現時間不夠的問題,用廣東話來說,就是「到喉唔到肺」的情況。

周六傍晚第一天年會的議程結束以後,來自台灣的喬敬在會場下的全聚德包下了十圍,宴論大批年會的籌辦者、志願者及嘉賓等人,我也跟著朋友的「衫尾」去吃了一頓好的。吃飽了以後,往在之前文章中所提及、在傳統媒體與草根媒體的Panel中發言的一批人到了簋街去吃東西及談天。正如在Panel發言的郭大蝦說:「著重技術的,去毛主席那邊;著重內容的,就來我這邊!」我當然選內容啦,反正我是科技盲啦。

在坐車的時候,得悉本來年會的主辦者們,希望將會議搞得像Bar Camp的形式,就是包下一個大會場,然後分割成一個個小會場,再列出不同的討論議題,讓有興趣的人隨意加入討論。但是由於這樣子舉辦的成本實在太高,完全超出籌辦者們的預算,所以只有像以往一樣,以one (or one group) to many的方式來舉行,但是經過一天多個討論後,其實這也是頗累的,不少人到了下午比較晚的時段,也有一點力不從心的情況,台下所見,可看到對台上的人的發言不怎麼的熱絡。

所以說,真正有趣的討論,往往就不是在會場進行的交流。就如第一晚在全聚德的飯宴,每一張檯也是認識別人,和天南地北式無所不談的場所(多謝同檯的herock還認得我),到了之後在簋街吃雞翼的場合,就是對下午有關於媒體的討論進行更深入交流的機會,我也自然是得益不少。

由於在場的人不少都是從事新聞行業的,所以一談到下午那一場的話題,加上幾杯黃湯下肚,就很快進入了狀態。我在上一篇文章中說到,下午那一場討論為何對公民媒體有比較正面的看法,底因就是國內傳媒都給當局一把抓(郭大蝦那邊有詳細的說明),恰好是香港的相反,這也正是在座者的意見。不過後來在討論中,也想到另一個問題,此地的傳媒代表的,又是誰的利益及聲音?同樣地,與來自愛棗報的彭毅談這個話題,大家都認為不論是傳統傳媒還是公民媒介的記者,也總有一些共通的規則去遵守,如客觀等,不過和他及同座的sidekick談到香港事時(彭毅是從廣州來的),才是真正的有趣,畢竟在此城生活太久,能從旁觀者口中得知他們對香港的觀感及意見,總有當頭棒喝的作用。

雖然我自己的普通話很糟,表達能力也不太好,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單是聽各方的高論,也已經不枉此行。只是時間關係,未能與同場另一邊的人進行更多交流(如北風Shizhao等〔也可看他當晚拍下的照片〕),誠可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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