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February, 2007

Under A Killing Moon

記得月中時看到新聞,說的是英特爾(Intel)發明了一顆超級晶片,可每秒進行一萬億次運算(美聯社的報道),但耗電量只相等於一個燈泡,文中還舉例說,在十一年前擁有同樣運算能力的超級電腦,需用上近萬粒Pentium Pro處理器,佔地還要二千平方尺。

當我們現在談的是Core 2 Duo時,大家還記得十年前的時候,我們用的是甚麼樣的中央處理器?(先招認:我十年前用的是AMD K5 200MHz處理器)當我們視高速晶片、效能強大的顯示卡、或是HD-DVD及Blu-ray是take it for granted時,也很難想像十多年前接觸電腦的人,由黑白轉到彩色,或是由軟碟進代到多媒體光碟的那種興奮,及那種科技上的「跳躍」。真的,現時的晶片發展,仍然符合摩爾定律(Moore’s Law)的定義,但是近年玩電腦的熱潮已經退卻不少,對速度的追求已是興味索然,看到有新的中央處理器?哦。僅此而已--這可能是我現在不怎麼「打機」的緣故吧。

現在不打機,但是中學時卻是沉迷非常。這裡的「忠實讀者」,應該還記得我曾寫過有關「模擬城市」「Syndicate」的文章,但是這些都是用軟碟為主的遊戲(我那套模擬城市二千,可是用五又四分一吋的磁碟!),頭一個玩得津津有味的光碟遊戲,就是左上圖的 “Under A Killing Moon” ,中文好像叫「殺人月」還是甚麼的。

記得當電腦進行「多媒體」時代時,多媒體裝置--光碟機(一至二速)、音效卡(經典的Sound Blaster)--都是以獨立的組合賣的。那時光碟機的速度雖然非常慢(以現在的眼光來看),但是與軟磁碟相比,就已經是非常快的了。多媒體電腦的引入,也令電腦場的出現了不少翻版電腦光碟遊戲,我讀中三時其中一名同學,是同學間首先在家中「引入」多媒體電腦者,他玩的第一個遊戲應該是《星球大戰》吧,我們一眾劉佬佬,自然是看得口水直流!後來到我成功遊說家人買新電腦後,碰巧一名已移民澳洲的小學同學杜某回港,帶他到黃金/高登參觀時,見到「殺人月」這個遊戲,就隨即大力推薦,並拍心口說包保好玩,見有人以信心保證,我也當即奉命購入是也。

「殺人月」在當年來說,的確是一個十分誇張的遊戲。誇張之處,不止於遊議的角色(如Tex Murphy)由「真人」扮演(還有James Earl Jones聲音飾演Big P.I. in the Sky呢!),還有它的容量是四隻光碟!當年(噢,忘了說,大約是一九九五年)遊戲用上一隻光碟已經是十分「犀利」,用上四隻不是「犀飛利」是甚麼?單是將光碟換來換寺去,看著遊戲程式載入遊戲的場景,然後操控主角在空間中走來走去,就已夠過癮了。但其實「殺人月」是Tex Murphy系列其中一個遊戲,對之前的故事及玩法不太熟悉,在最初玩的時候都經常壯烈犧牲,聽到James Earl Jones的「訓話」。

也記得遊戲好玩之處,還有與人進行談話以「套料」,以及將手上的道具拼合拆散,以在遊戲現場取得重要線索。不過最印象深刻的一段情節,是主角是勇救一名被困在維生艙之類的東西的女子,要將不同成份的藥物(?)或施以電擊,如果稍有差錯,就會令對方一命嗚呼,令整個遊議泡湯,幸好遊戲也算是照顧玩家,提供了提示模式,即使第一次是失敗了,還可以載入已存的進度再來一遍。也有另外一幕,是潛入敵人的實驗室去找東西,但是實驗室內有電眼及巡邏機械人,提示說主角需要「伏下前進」,但是我經常攪錯,將主角的頭向下垂(視線向下),結果多次被對手發現並整得死翹翹,問你死未!

雖然有提示的模式,但是要「打爆機」實在是非常困難。不記得爆機的情節是甚麼了,但是記得那天我與一班中學同學踢波完畢,大伙兒上我家玩時,我就偏偏躲在房內再作嘗試,怎料到突然成功完成遊戲,於是興奮得大叫:嘩!我終於打爆啦!

這篇東西,是受到陳電鋸的文章的啟發的。那個時代,真是單純又美好,你說是不是?

The Oscar Goes To…

奧斯卡獎還有三個多小時就進行頒獎。但得老實承認,這年被提名的影片,我看過的並不多--一來我偷懶沒有去電影院看戲,二來我也搞不清楚是甚麼原因,不少在頒獎前被列為大熱的影片,都要在頒獎過後才在港上演。例如《夢幻女郎》(Dreamgirls)、《英女王》(The Queen)及《硫磺島戰書》(Letters from Iwo Jima),全部在三月一日上畫,韋史密夫的《尋找快樂的故事》(The Pursuit of Happiness)則更遲,要在三月下旬才有得看。

翻查過去幾年的奧斯卡頒獎禮的舉行日子,都是在二月尾三月初左右,頂多是二零零三年那屆是在三月底,亦即伊拉克戰爭爆發前數天才舉行。記憶所及,大部分獲提名奧斯卡獎的電影,以往都會在頒獎前在港上映的,因此我一年入戲院最頻密的日子,通常都是二月及三月,不知這是不是與今年農曆新年是在二月中,令檔期難以遷就所致?無論如何,礙於本人生活模式所限,今年抽不出太多時間去戲院,比如說今個周末只有一檔時間才可以用來看電影,但是前述三套在下月一日上畫的電影,都是我想看的,三者只能擇一,真的要學當年魯平那般高呼:「你說怎麼辦?」

話得說回來,亦有幾套獲得不同提名的影片是我想看到,例如史提芬蘇得堡的 “The Good German” 、男主角 Forest Whitaker 獲提名最佳男主角的 “The Last King of Scotland” 、還有羅拔狄尼路做導演的 “The Good Shepherd” 。看來它們都是要買DVD來看了。

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人人都說是在《英女王》飾伊利沙伯二世的海倫米倫(Helen Mirren)的囊中物,英國那邊的賭博公司,不但早在上周三已經不接受買她奪得小金人的下注,更已向那些將錢押在她身上的人進行派彩,如果她大熱倒灶的話,那真是夠好看的。男主角及導演兩獎,都有運氣出了名「背」的人爭奪:彼得奧圖(Peter O’Toole)憑 “Venus” 競逐男主角,記得他數年前獲頒終生成就獎時曾經鬧情緒,說他一日未拿過男主角獎,都不想拿終生成就獎,且看他能否如願;馬田史高西斯以《無間道風雲》入圍,不過我反覺得他會繼續被奇連伊士活「食住」,就如剛打完的英格蘭聯賽盃決賽中,阿仙奴的辛達路斯永遠被車路士的「豬油包」食住,頂入致勝一球般,嘿嘿。

但如果馬田史高西斯繼續「黑仔」,又在奧斯卡空手而回的話,他也不需太傷心,因為有人比他運氣更背--為米路吉遜電影《阿波卡獵逃》(Apocalypto)進行聲音剪接的奇雲奧康納,曾經十八次獲奧斯卡提名全部落空,馬田史高西斯與他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矣。

附帶一問:各位知不知道上圖中(AP via Yahoo! News),捧著奧斯卡獎座那位工作人員,身上所穿的T恤所印的字,來自那一套電影?答案周一晚公布。

真人不露相…

都說互聯網是件奇妙的東西。

我小時候總被人說是做事只有三分鐘熱度的人,凡事在起初參與時渾身是勁,興致勃勃,但是沒多久就嚷著悶,然後放棄。的而且確,我也是這樣的人,只是現在情況好了一點而已。眾多「有頭威無尾勢」的事中,印象最深刻的可能是小時當童軍的經歷。記得讀小學時見童軍活動頗有趣,於是就報了名參加,當時就讀的小學沒有童軍的設置,於是被會方分派到北角一個幼童軍旅,那旅的地點是現在已拆卸的北角村,於是乎每個星期日早上,都是一早到那裡參加活動,期間也參加過宿營(奇怪,我參與活動那數年都未曾舉辦過真正的露營)、遠足等活動,不過到了上中學後,忽然對童軍活動的「熱情」驟減,於是決定退隊,自此之後也沒有參加有關的活動了。

記得在那些僅有的活動中,有一次是去位於大潭的童軍中心,出席那裡的開幕活動。當然囉,我們一眾「豆丁」不是甚麼貴賓,只是一大班配角而已,不過反正有得吃有得玩,那天也的確是十分開心的。不過印象最深刻的,是當天到場採訪活動的記者,要拍一張一眾童軍開開心心的照片,於是找來一批「豆丁」來拍張大合照,然後在翌日見報。其實當時我也是「懵下懵下」,見到有人叫「影相啦!」就充當「攝位人」,擠在人群中爭取「曝光機會」--唏,當時還年紀小嘛,有得上報紙這麼「威」,就必須「當仁不讓」!

記得當日有扮拍照的「攝記」中,其中一人是《南華早報》的記者,我們也有買翌日的報紙,看到自己的樣子在報紙上出現,自是樂上半天。不過那份報紙後來不知怎的不見了,與這張照片的這一段記憶,也隨之埋在記憶的深處。不過在讀大學時,發現大學的圖書館有《南華早報》的徵攝菲林,當時也曾興起,希望找回當天的報紙,找回那張照片好好記憶一番,只是菲林是年份月份為分類,而我又偏偏忘記了照片出街的日期,在茫茫的菲林大海之中,又如何找到那一天的報紙呢?

結果我在周四晚找到答案。好奇瀏覽《南華早報》的網站,發現它有一個售賣其照片的服務,在網站進行登記後,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鍵入「童軍」一詞進行搜索,以為這麼年代久遠的照片,應該是沒有的時候,竟然被我發現原來存在!看到照片的拍攝日期,是一九八九年十月九日,心裡暗叫「有了!」,於是今天回到香港大學的圖書館,找來那年那月的菲林,經過一番折騰(上菲林、調較焦點、尋找相應日期、等等)後,終於找到一九八九年十月十日《南華早報》的第三版(上圖),Thank Goodness!我終於找回了這段一度失落的記憶了。

你說,若不是沒有那個《南早》的賣相網站,我又怎麼能找回那張相片呢?相中哪個人是我,我不多說了,就讓你們去估去猜吧--都說真人不露相,這次露相的雖是真人,但是還是保留一點「秘密」較為好玩,哈哈!

怨不得人的結果


比拿美(白衣)頂入為利物浦追成一比一平手。(via The Sun

世事何其巧合。早前有「壞孩子」稱號的利物浦球員比拿美,隨隊集訓期間與隊友懷斯爭執打架,正當不少報紙的波經版,都在周三以利物浦的「內訌」,來比較歐聯對手巴塞隆拿的「將帥不和」,結果比拿美與懷斯在剛結束的比賽中各入一球,以二比一反勝這支歐聯衛冕隊伍,兩周後回到晏菲路時,自是十分有著數也。

巴塞敗陣而回,只可以怪自己。看巴塞在上半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利物浦的半場進攻居多,當看到迪高頭球破網時,我當時也心想這個發展相當合理,至少我會認為,利物浦前線破關乏力,想追回實在太難。但是到了上半場臨完場前,利物浦少有地攻到巴塞的後場,芬倫從右路出波,當時利物浦球員僅得古治與比拿美兩人,雖然巴塞球員「走漏」比拿美,但看到比拿美頂球的力度角度也不是太刁鑽,理應門將域陀華迪斯也可以接牢了吧--但是他竟然「跣腳」連人帶波進入空門!除了「睇到眼突」之外,也不知用甚麼來形容了。這可說是全場比賽的第一個關鍵位。

第二個關鍵,應該是巴塞在下半場七十多分鐘時,先是沙維奧拿利物浦的禁區又扭又帶,最後近門一射遭利物浦門將連拿撲出,然後另一名阿根廷人美斯補射,也打省中利物浦球員高出。正當我想起上周曼聯於足總杯中,於主場出擊雷丁的下半場比賽中,沙夏及C朗拿度等人連番射門都過門不入後,雷丁迅即追和的「慘痛經歷」時,估不到巴塞的後防竟然主動送禮--馬基斯頭鎚解圍「冇力度冇高度」,又是落在比拿美腳下,一腳橫傳予後上的懷斯,皮球於是撲通一聲破網而入,造就利物浦的反勝。

撇開馬基斯的頭鎚解圍失誤不論,巴塞的後防球員都要為造就這次利物浦的埋門負責。當謝拉特在右路吊高波入禁區時,巴塞球員明顯未有緊盯古治,後者只消加速衝前,就已形成單刀姿態,域陀華迪斯救得這球已經算是盡了人事,不過皮球從高處跌下來,是否馬基斯與門將溝通有誤,要令前者背著皮球來頂,造就一個「半助攻」?第三個關鍵打後,即使巴塞全軍反攻,形成全場佔控球時間逾六成之多,期間又有迪高射門中楣不入,但是巴塞一味只是「高Q大棍」,豈不是正中利物浦下懷?事己至此,想追和真的難上加難。

我沒有看巴塞周日晚敗陣予華倫西亞的比賽,只是覺得,如果我是巴塞球迷,看到後防及龍門如此「派膠」,就真是「激死兼嘔血」矣!

Soccernet.com: Bellamy and Riise: ‘It was our destiny’

新春漫談

剛去了大球場看賀歲盃的比賽。雖則新年無所事事,而且一張球票可以看兩場比賽,但是看罷國奧隊對澳洲奧運球的上半場時--講開,在上半場進行時,的確有人煽風點火,但凡有國奧隊球員被對方球員鏟倒時,就有人叫「打架!打架!」(我也有「嗌埋一份」,嘿嘿)--就已有不少球迷離開球場,我與家父也是其中之一。

以波論波,國奧隊對澳洲奧運隊的比賽,無論在整體戰或個人技術上,都比頭場的港聯對牙買加奧運隊為佳,但是真不明白,以往初一的賀歲波,都是在港隊的比賽放在壓軸而非頭場的。結果觀眾興奮了頭兩小時後,就已經「興奮過度」而有點洩氣了。另一方面,今年的比賽的開場時間是三時十五分,不像以往那般開二時多,而所謂場的開賽時間,總是不會準時的,結果一晃下來港聯對牙買加的比賽遲了一會,連帶之後的國奧隊對澳洲也要到五時半過後才展開,而不是票上所印的五時一刻。可能是年初一各人還要與親朋拜年,一見六時多也未打尾場的下半場,也唯有忍痛離場罷。

大球場的坐位中,我最喜歡的是西看台,最好要近「大鐘底」,因為射十二碼時通常都是在那邊而非在南華會那邊進行,不過港隊幾經辛苦,在下半場扳回一球後,在十二碼時由歷高射失,又是不能在初四爭冠軍!上面的影片就是我用手機拍下的,當一見到歷高起步時「窒窒下」,我當時已心知不妙,隨口說出一句「弊啦」,結果還是一語中的,可惜!片末的「我都話架啦」不是我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家父...

恭賀新禧!


Source: The Pig by Gavavito at stock.xchng

後記:突然想起我的MacBook有附送的Comic Life軟件,於是用了它來為上圖加工,令這頭豬更加可愛,你說是不是?

豬年還有數小時便到,首先在這裡祝各位來年更勝舊年,最重要是身體健康!

曾聽過豬怕熱,因此喜歡在泥濘打滾,以泥漿散熱以圖涼快,但因此被人誤會豬是「污糟」的,大家小時候做功課,乾淨整齊的會蓋白兔章,但是寫得亂七八糟的就會蓋黑豬印」,現在想起來,豬也真夠無辜的。不過新年還沒有到,天氣就已經又熱又潮濕,昨晚深夜與友人行年宵時,還沒有行畢半個維園,就已經熱得汗流徹背--那時還要是半夜一時多。看來豬年還沒有到,我們就已經變成怕熱的豬了!

新年的電視節目,你可以說是喜氣洋洋,但也可以說是比較單調,因為內容大多一樣也。電視上的廣告也一樣,通常都是定格廣告,都是某某商戶或某某產品恭賀觀眾。我反而懷念以前香煙廣告還未被禁時,每年新春時「萬X路」那些製作規模浩大,甚有氣勢的賀年廣告--YouTube真是萬能,不消一會就找到了八八年八九年九一年的三個賀年廣告,尤其是九一年的廣告,那種大堆頭今天已不復見了。

另一個在腦海中記憶深刻的廣告,是永隆銀行的賀年廣告。記得廣告中的演員(有沒有人記得是誰?)在中環永隆銀行外,以「一輪咀」式的手法表達信息:「永隆銀行恭祝各位業務永遠亨通,永隆銀行恭祝各位業務永遠興隆。」(大概如此)可能是由於那名演員說得太快了,所以順帶進入腦海裡吧?

不過最喜歡的賀年廣告,還是以下這個:

嘿嘿,對我來說,新年要看到這個廣告,才算有「新年feel」!

再次祝各位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Happy Anti-Valentine’s Day!

都說我是個好唱反調的人。當人人都在說「情人節快樂」,我偏要包拗頸,介紹這個 “Be my Anti-Valentine” 的網站,包保各位笑爆咀。據法新社的介紹,這個網站的流量非常紅火呢。

不明白上圖連結所示的STFU是甚麼?可以按按這裡--係囉,唔係人人都鍾意聽「情人節快樂」這句話的,嘿嘿。

加倍信心的信賴

新年將至,除了是吃吃吃,還是吃吃吃,其實也頗不健康。新年食品講意頭,蠔豉、髮菜之類的東西總不能少,但是早前有研究說髮菜與老人癡呆有關,這個新年看見這種既破壞環境,又有可能影響健康的東西時,說不有點提防就是說假話。

今晚到住所附近的吉之島買點東西,經過地下的美食廣場時,發現那裡也有新年菜提供。新年菜好吃與否我不知道,但是供應商也實在「有心」,恐怕我們吃了髮菜會出事,於是以瑤柱碎代替髮菜。但是可能他們實在太有心,結果「信賴」多了「心」,變成了「信懶」:是不是加倍信心的信賴之餘,對方也順道「賣懶」?

近來經常說「最緊要正字」,錯字固然要改,但是若大家按按上圖,細讀整個通告的內容,或者你們都會認為,與其最緊要正字,或者提借「最緊要文法」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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