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October, 2009

轉字頭

Why, God, why? We had a deal, let the others grow old, not me!

貼圖不說話

今晚(周三)亞協盃,南華對科威特SC,雖然零比一見負,但十幾年來首次入場遇上全場爆滿(對上一次,已經東方對森多利亞!),全場狂熱的氣氛、對南華的支持、滿眼所見的紅海、繞了多圈還未「斷氣」的人浪、還有對客隊以及極不稱職的球證的齊聲一「X」(還我那球詐糊!),真的印象深刻。

這篇不多說了,就留下幾張相做印證。


未開場,看台就已擠滿人。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南華!


期待,就是主隊的一球,可惜沒等到。


內地球迷有國罵,我們有手勢。


輸波,但不死心。


最初球員無故停賽,到今晚的球證,亞洲足協在球迷的心中,地位如何,不用言喻。


離場的道路,擠滿人。路,那麼長,多麼難走。

又談屍證怖誥

公私皆忙,還是短打寫好了。

*政治當然是笑話最佳題材。剛過去的周末,「捱更抵夜」看一級方程式巴西站的排位賽,電視鏡頭出現威廉士車隊的車子,旁述一句「由曾蔭權贊助的威廉士車隊」,教人捧腹不已--只因威廉士車隊的主要贊助商,就是飛利浦也。這個笑話,當然好笑,不過觀乎近日,有關施政報告「派」慳電膽,以至及後引發的利益輸送(或「益襯家」事件),見到有些人的評論,已經脫離對事件的評論,而是人身攻擊,這個就當然不好笑了。

我們常說,罪不及妻兒,遇羅克文革時一篇《出身論》,反對血統主義。這次事件中,普羅大眾以至一眾傳媒,都已認定特首有錯,不過頂多也只是他有問題而己,我們訕笑對方兒子比父親「更樣衰」,又或是嘲笑對方襯家時,就顯得過了火位了。特首說家人在事件中受傷害,又不是沒有道理。

*派慳電膽引發的風波,其中一個焦點,是特首辦諸君政治敏感度不足,換個說法,就是未來做到滴水不漏。做批評、評論,又何嘗不是這樣?近日讀剛出的《中國猛博》,陳婉瑩在序中,引述毛澤東的話,「有理,有利,有節」(頁六),當下此地,但凡只覺有理在手,就可以聲線無限量放大,那怕是過了常態也完全沒有問題,我反而擔心的,是這樣最終會引起反效果,或是外界只會著眼於「過火」引起的反彈,而忽略其他更值得留意的東西/論點--但是此地嘛,稍一和稀泥就會被當成投降派,甚至於敵人,所以人人也得拼命,以鬥激鬥大聲為尚。

*連日焦點都是曾蔭權有沒有利益輸送,更多的論辯及反思,可以見諸電鋸那邊。有電視台做的互動民調,問題是曾蔭權「有沒有利益衝突」,不過若像上周六信報一篇文章,所引述的定義那般,很難說曾蔭權因此有「著數」,不過民意早被傳媒引領,當然會傾向認為他有衝突。至於「利益輸送」,我沒太多興趣理會,反而是此地近年來,多次有關利益輸送的事件,如梁展文等,興其專注在難以證明的「輸送」行為,更應值得關心的,是「自己友主義」(Nepotism)的風氣愈來愈盛。

*再退一萬步來說,假設在這次慳電膽事件中,曾蔭權沒有利益輸送予襯家,但是整個計劃背後的思維,也是十分有問題的。簡單來說,長遠淘汰鎢絲燈泡是正確的方向。但是以單一形式強迫市民更換,而沒有其他可行選擇,是十分霸道的--就以我家為例,可以用上慳電膽、不用鎢絲燈泡的地方,早已換了慳電膽,電燈公司派的換領券,就是得物無所用,但是我仍然為這沒有用的東西,而要支付根本不應該付出的額外電費。整件事的最大問題,在於公眾沒有說「不」的權利,即使信奉市場萬能的人會說,用不著的券,可以售予他人(或其他途經「甩手」),但是為此而付出的成本,卻是完全undue的。

*所以說,慳電膽事件一如之前的副局長國籍風,又或是枚園驗毒計劃般,就是考慮不周詳,就胡亂推出。再加上疑似利益輸送事件,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但是正如施政報告引發對樓價的討論,遮蓋了對甘乃威事件的風頭,本應對政府如何推動環保,但是執行完全「零蛋」的問題,亦同樣被更Juicy的利益輸送爭拗掩蓋。後者固然要重視及討論,但是對前者未置一詞,那倒是頗可惜的。

*有人形容曾蔭權是「香港陳水扁」,我不太同意。一來陳水扁是貪污自肥,曾蔭權頂多是給人「著數」(或者日後離任後會有回禮,不過假設性問題是沒有意義的),自己的「好處」不太見得;二來陳水扁好歹,也是台灣民眾民主選舉選出來的,但我們的曾特首呢?不用多言了,拿他與陳水扁比,可真的是有辱民主二字!

撕正布郜有感

都說是潛意識作祟。昨日無聊,打開電腦所存的《好的,首相》系列(不瞞你說,家中電腦固然有齊,放在公司的手提電腦也有全套!),隨手點了The Tangled Web來看,說的是首相哈克「懶聰明」,口快快的在國會否認,政府(有竊聽議員的電話通話,結果被阿普爾比逮著。回家再看中文版的《好的,首相》,「驚見」這一集的引子,就是說首相在質詢時間時,可以有甚麼法子對付:

「首相可以用多種方法應付:他可以據實回答、蒙混過關、大拋數字,也可以轉守為攻、拍馬逢迎、插科打諢,而插科打諢暉是最危險、最不可取的方法。」(張南峰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頁四六五)

讀至此,又怎能不想起咱們今年慳電膽(但不派糖--但是我家已可用慳電膽的地方,都已用了,真是完全得物無所用!)的特首,昨日(周三)在議事廳上,以為自己英文文法了得,卻搞出一個大笑話的事件?說起來,他可能嫌昨天的笑話還不夠,今天再在電台解畫,可惜昨天的是可笑,今天的就是恥笑了。

《好的,首相》應該是不少此地公務員都有聽過、看過的節目吧,我所認識的、在政府任職的不只一個「XX主任」,都是此劇的「粉絲」,斷估特首也應看過,不過看來他沒有從中學懂一招半式,至少在議事堂最忌插科打諢的戒條,好幾次忘得一乾二淨。在此背景下,十多集劇集單元中,好挑不挑,偏偏挑著這一集,不是潛意識作祟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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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特首再上電台,焦點之一,當然是聽眾打電話,訴苦說當下買樓艱難。雖然我對於那一名聲稱自己是醫生,男朋友是律師的聽眾,(竟然)說買不到樓的說法感到非常驚訝--心想,他們可能想買的是尺價七萬多的天匯--但是看到特首兩日來不斷所言,豪宅雖然有泡沫,但是不影響一般市民,市民「仲應付到)的說法,卻真的是愈來愈驚:怎能如此脫節!

今晚無線六點半新聞的頭條,就是引述特首說,現時樓市仍與九七年的高峰有一段距離,之後更有「政府消息人士」,列舉一大堆數據,說好像藍田、新界還有不少樓盤,尺價與九七年仍有一段空間,就算是港島地區多個大型屋苑,都是比九七年便宜。聽到這點,我真是無名火起!工作使然,當然明白政府消息人士,無非都是要Spin角度,引導輿論,為政府護航,但是這次技巧實在不能更拙劣--你拿九七年最「癲」峰的數字來比?難度想出這個點子的人,完全沒有將當年普羅大眾的生活質素,與現在我們的生活質素,列入比較的考慮?任何人,都可以說得出,現在樓與十二年前相比,當然是有有差別,但是十二年前的香港人,賺錢能力卻是遠高於今時,況且正如無線所訪問的市民般,當年香港人不用擔心工作不保,現在呢?就算工作「安全程度」沒有問題,但是薪金以至總收入,與樓價的比例、負擔能力呢?

比較不是不行,但拿九七年這個極端--甚或是,瘋狂--的數字來比,是完完全全的沒有意義。這與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無異。我不是鼓吹政府再使出有形之手,推倒樓市,但是說話要有Sense,「與九七年相比」這些說法,真的是失智、失心瘋。再者,沒有人是一個島,樓市亦一樣,豪宅雖非一般人所能及,但是豪它樓價愈升愈高,絕不會自成一方,對經濟其他環節沒有影響,我想不用讀過經濟,也會明白這道理吧,說豪宅價格狂升,對市民沒有影響的人,應該要再請經濟學教授,再討論、學習一下。

為政,不外乎兩件事,政治、民生。從特首最初說要「玩鋪勁」,到現在寥寥兩段帶過,我一早對此地的所謂政治發展死心,或者更直接的說法,是我完全不在乎,因為一早已有後路,最壞的情況就是飛走而已。但是政治不成,民生也總得有點表現吧?可是兩天下來,一大堆關於民生的討論,卻教人益發失望。政治家給人的是願景,自詡政治家的特首,在報告中所論述的措施,只是修修補補,就是官職與表現完全不相稱。讀到今天報紙,有人慨嘆流動階層凝固了,雖然我自幸,算是情況還可以的一群,但是看到如此窩囊的政府,又怎能有信心,未來會創新天?

奧巴馬(?!)

“Surprise”、”Sensationally”、還有中文的「爆冷」、「出乎意料」等字眼,都是有關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將今年的和平獎,頒給美國總統奧巴馬的形容詞。連得主本人,在周四回應時,也用上驚訝(Surprised)這個詞語。縱或外界對他旦否值得拿獲獎,有不少分歧,但大家都同意的,是完完全全想不到他會拿獎--昨日在看現場訊號時,負責人公佈時先用挪威語,但當聽到Barack Obama時,在場記者的反應,是眾口一致的「噢!」一聲。

相信不少人得悉這個消息,第一個反應先是驚諤,然後就是問「他做了些甚麼,可以拿這個獎?」,友儕間亦不乏批評者,更發表了在可能是--純粹是在我看來--稍微偏激,甚至沒有事實根據的批評或質疑,亦有人質疑,諾貝爾和平獎已經公信全無,無代表性可言。奧巴馬是否值得獲頒諾貝爾和平獎,全球各地的評論都已經夠多了,現時本人才寫,無異是狗尾續貂,我反而想提出一些另類觀點。

奧巴馬拿獎,其中一個流行的說法,就是曲線地再摑前任總統喬治布殊一掌。這不是沒有道理。好像幾年前頒獎給國際原子能機構及其前總幹事巴拉迪,以至前年將獎頒給戈爾,都是對喬治布殊政策的否定,今年再來一次,實在不用太驚奇。另一個說法,就是為奧巴馬的外交政策「打氣」。不過這兩個理由,加上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秘書Geir Lundestad,在公布獎項後的「解畫」,應該都未能令人完全信服。

最主要的原因,都離不開「Tangible」這個字。奧巴馬上任一年也沒有,外交雖然創下新氣象(亦即是頒獎給他的原因),但是論實質成果,以至更高層次的留下深遠影響(英文中的Legacy也),現時仍未談得上。與此對比諾貝爾本人,當年遺囑中,明言獎項要頒給那些促進國與國的關係、裁軍以及倡議和平的原旨,雖然略有觸及,但在一般人心目中,仍然是「未夠斤兩」。不過如果以此作為唯一準則的話,打開歷年得獎者的名單,恐怕應該會有一些人,是不應得獎吧--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阿拉法及基辛格。

但不過,可視、實質,而且是大範圍(國際層面)的和平,是不是獲獎的必備條件呢?值得注意的是,Geir Lundestad在和平獎得主公布前,為美聯社做了一個「和平獎迷思與事實」的解答,當中他提到,獎項得主不一定是要在其行為,已被證實成功後,才可以拿獎的。所以委員會認為,奧巴馬倡議的外交政策,以至他的行動,都符合這個宗旨,那末頒獎給他,都是「有例可依」的。其實近年的得獎者,也有不少可以列入這個範疇,好像零六年的尤努斯,又或是零三年的埃巴迪,都是從相比下而言,較為微觀的層面展開工作,而非化而大之,達到國際層面的制度。所以既然獎項頒發的準則,是如此彈性的話,我們也不用過於執著其本義。

況且,犬儒一點來說,世界上根本沒有永遠的「和平」。我們經常批評諾貝爾和平獎胡亂頒獎的例子,都不免提到阿拉法當年是恐怖分子起家,但是因為促成和平協議,與拉賓及佩雷斯同獲獎項,又或者金大中親北韓的陽光政策,但是兩韓至今仍然分裂,北韓繼續其核武計劃,等等。畢竟獎項是每年頒發一次,也就是對過去一年,委員會五個人認為最符合頒獎宗旨的人及其行動,以作鼓勵而己,根本不用為獎項套用至高無尚的道德冠冕,認為得獎者一定是冰清玉潔,其所為一定是永垂不朽(當然有是最好,但是這不是必然)。

再者,和平獎不一定是唯一標準,正如我們可以質疑奧巴馬獲獎是否值得一樣,獎項--說到底--都是五個人的決定(再深一層,是選拔他們的挪威國會)而已。正如之前文學獎公布之前,有人質疑獎項對歐洲人有偏愛一樣,我們實在不用期望太高,以為獎項是代表全球的共識。不是懷疑和平獎委員會五名成員的智慧,但是我們若對他們有太高期望,則似乎又是錯愛了。走筆至此,想起每年文學獎頒發時,法新社都例發一條稿子,指出過去這麼多年,文學獎的得主,有些固然名傳千古,是大眾心目中的文學巨匠,但有更多的是已被人遺忘。或者諾貝爾獎--尤以文學及和平這兩個主觀成份較重的獎--都與民調一樣,都是量度一時反應、行為的工具,頒獎決定當時一刻可能受盡讚譽,但多年過後或者證明有誤(相反亦然),所以我對於奧巴馬獲獎,引來這麼多爭拗,以至批評,過了一日再檢視,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我承認,我對於奧巴馬獲獎,感到非常驚訝,也思疑他幹了甚麼去拿獎,不過真的不用太過著意,只是想到,獎項是二月初截止提名的,或者當日提名他的人/團體,可能只是純粹鬧著玩的,但想不到竟然時來運到,跑出一個奧巴馬得獎,應該提名者事前,作夢也想不到吧!

新加坡F1觀賽後記


紅牛二隊亞古蘇亞利,入第十六號彎時,剛好有一隻烏鴉「路過」,結果就是場邊觀眾的慘叫...

從新加坡觀看一級方程式賽車回來後,一頭栽進工作中,到現在才有時間寫點遊記之類的東西。這篇想先談談有關觀戰的感受。

對人說到新加坡看賽車,通常對方第一個反應,就是「是不是很昂貴?」這個問題,答案既可「是」亦可「不是」。當然,要買一流位子,好像終點大直路看台,又或是一號/二號彎(或其他超車/撞車發生機會較高地方)的看台,價錢自然水漲船高,不過如果挑最便宜的,好像我買的Bay Grandstand(就是跑道會穿過看台底的那個),整個賽事三天的入場證--星期五晚兩場自由練習,星期六的自由練習及排位賽,以及星期日的正式比賽--折合港元是一千四百多元(已連訂票手續費及速遞費),數字除以三也算是理性的。不過前提是他們是有early bird優惠的,遲點買票的話,價錢會貴一點(我是在第一天開售時買的)。

其實舉行賽事的三天,賽會都安排其他比賽在日間時段進行,所以持證的話也可以順道觀看,如果你是一個瘋狂賽車迷,「大小通殺」的話,自然會更值回票價。

如果連最便宜的看台也嫌太貴的話,其實賽會也提供了最簡單的「站位票」(Walkabout Pass),售價好像是數十新加玻元,可以在比賽賽道旁的指定區域蹓躂,現在再看賽道圖,也發現這個站位票也很抵買,因為可以參觀的地方,非常大之餘(見地圖綠色部分),與賽道的距離也相當近(下圖,這是十五號彎)!當然,站足三晚也需要一定腳骨力,也得要提早霸有利位置(見圖),否則就會甚麼也看不到。說實在的,如果入場旨在拍照,又或是純綷想感受一下賽車的速度感(以及引擎的巨響),站位票比看台票更好,因為到後來,我還是在看台,乖乖地看大電視的直播嘛...

正如上段所說,入場除了看賽車,也要拍賽車。對於久未用單反機拍照的本人,當然是麻煩得多,初段時間真的是完全捕捉不到賽車(在上圖的十五號彎,永遠是車快手慢,拍出鳥來!),不過走到我所坐的看台時,發現十六號彎是個直角位,賽車都會減慢速度駛入,成為了不少拍友的眾集地(見圖)。由於新加坡站賽車的跑道是一般街道改建而成,賽道兩旁當然豎立很高的安全網,最初還指望可以「傻瓜」一下,讓相機代勞搞對焦,不過完全派不上用場,因為相機只懂將焦點對在鐵絲網上,最後還得要轉會全手動模式,將焦點較至跑道上的Racing Line,然後靜靜等各部車入彎拍照...

有趣的是,最初我是「穿」過鐵絲網拍照的,但之後發現這個彎位,有一個供專業攝記的地方(見圖),有個「窗口」讓他們工作方便點,但是由於頭兩天都沒有人使用,就成為了我們業餘人士的最佳拍攝位置(見圖)--將「長炮」拉長,穿過記者站旁的入口及窗口,就可以對準賽道,一覽無遺的隨意拍,不過代價是鏡頭的清晰拍攝範圍,只是一個很扁的長方形(我用的是250鏡),拍照時真的不容有失,加上我的手不太聽使喚,「手震」頻頻,同時又沒有帶腳架(事後真的很後悔,應該買/借一支單腳架!),結果拍了數百張照片,真的算上可以的,應該是一成也不沒有...下面麥拿侖車隊的芬蘭車手高華拉倫入彎照,是其中一張。

雖然一級方程式的所有環節,都是在晚上舉行,理應天氣會好一點,沒有日間時那麼熱,不過三天下來,問我第一個印象的話,我仍然會說「非常熱」。可能是空氣濕度高的關係吧,頭兩晚站在賽道旁拍照時,感受就是全身像一條正在扭乾的毛巾般,汗流個不停,全身會濕透那種,真的要不斷飲水去補充,否則很可能是暈倒--尤其是排位賽舉行時,即使我是坐到看台看電視,但是濕度太高,又沒有風(有的話,也很可能被對面的金沙賭場工地遮擋了),感受絕對不好過!幸好到了比賽那晚,風勢大了,濕道也低了,現場幾萬觀眾擠在一起(見圖),也不是太辛苦--不過比賽本身,可以說是有點乏味,因為沒有太多超車...

另一個印象,就是一級方程式賽車,真的十.分.的.吵。平時看電視直播,以為賽車駛過時吵極也不會太過份,但是現場感受又是另一回事,我所坐的Bay Grandstand,其中一個特色,就是賽道會穿過看台(十八號彎,這是威廉士車隊中島一貴入彎的情況),我只是站在入口很短時的時間,車子入彎時也不是開盡馬力,不過已經感受到那種「澎澎」的聲音,還令耳膜開始痛起來!如果在看台底看車子,進入十八號彎後加速入十九號彎,建築物造成的回音效應,更令引擎的聲音更震撼,如果不戴耳塞的話,肯定不消一晚就會失聰--走筆至此,真是感受到一級方程式車手,真的是「搵命搏」,完全是一個高危職業!

比賽本身,正如之前所說,有點乏味,麥拿侖咸美頓勝出,是意料中事,因為街道賽令超車顯得困難,而且對手犯錯太多,反而我支持的布朗車隊的畢頓及巴里加奴,雖然較後起步,但也分取得第五及第六,也算是有所交待了。不過最驚喜的,是賽會在比賽後,開放跑道給觀眾進入,結果由第十九號彎走過最後一段路,返到終點線之餘,也可以近距離觀看賽道設施,好像電子信號燈及路肩石,石上留下不少車胎痕呢

最後幾點散記:

一.場內的啤酒極貴,虎啤一杯八坡元,喜力要十元,不過依然非常好賣,因為除此兩樣,別無其他。尤其是比賽前,大批外國車迷蜂踴購買,還要一人買幾杯那種,結果排了四十多五十分鐘,才買到一杯(現在回想,也真夠傻)。

二.場內有不少買吃的攤檔,不過賽道後是大型購物商場Marina Square,有不少食肆選擇(麥當勞,吉野家,Burger King,以及美食廣場及台式餐廳等),要祭五臟廟完全不是問題,也不用擔心「大出血)。

三.由於要改道,由City Hall地鐵站到賽道入口,要行十多二十分鐘,還要是拐遠路的那種,所以預留時間入場,一定要多。不過安檢人員工作效率高,入場程序不太麻煩,抵讚。

四.一定要行裝簡便.因為現場實在太熱,若非要帶大相機,兩手空空入場應該是最好選擇,但是一支水及一條毛巾(抹汗)真的不可少。

可以親身看賽車,真的是圓了一個心願,雖然不是最好位置,但是也十分滿足,希望日後也有時間(還有最重要的,財力),可以到其他地方看(最想去的,是比利時的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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