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January, 2012

也論反蝗

林輝在星期一(一月卅日)AM730的專欄文章好讀。我也與他一樣,曾犯過文章中的犯罪行為,至少我在馬料水上學的日子,由九龍塘到大學站的火車,就是我的早餐時間(九龍塘火車站走廊在那些年有一間小吃店,早上買的鮮油餐包是很好吃的啊)。

林輝的文章,當然是針對近日一片「反蝗」之聲,還有對內地部分民眾,在港自由行的劣行,以及「雙非」產子的問題而來。但是在農曆新年期間,看到在龍年首個嬰兒,夫母都是內地人的消息後,網上的評論不少都惡言相向的訊息後,倒想起了一件事--當年回歸之前,父親其中一名朋友的妻子,都是在懷胎六月時,到了加拿大的朋友家中待產,結果兩名兒子都順理成章,有了加拿大國籍。這件事,以今日港人(尤其是網民)的角度視之,肯定是「雙非」的其中一部分。

不,不。我不是說,我們就像《聖經.新約》中,那些因為耶穌提醒,我們因為犯了罪,而不可向犯了姦淫罪的婦人擲石頭,而不可以批評一些內地害群之馬,在港自由行時的不合法/公德行為,因為他們的所為,確是令人看不過眼。但是觀乎近日的言論,看到的是香港人似乎殺紅了眼,一切又回到兩年前馬尼拉人質事件發生後,那些近乎失智的言論。

近日在Facebook、網絡中,看到不少競相轉貼、分享的照片。我看過的其中一幅,是此地地鐵車廂的位子,有一攤水漬,然後附上的說明是說,這是內地自由行旅客的兒童,在地鐵車廂內撒泡尿後的「證據」,還說「何B仔(小弟弟)」還在相中呢。但是看了良久,我看不到甚麼何B仔;又看過另一張相,圖中確是有小童在地鐵列車與月台之間的縫隙小解,但是事發地點並非香港的地鐵,而是廣州的地鐵。雖然地點不同,但是圖附的說明,大意是「瞧我們那些同胞的『好事』!」

先論第一張相。固然,地上的水漬,可能確是有人小解後的「遺物」,但是有誰可以證實?至於第二張照片,雖然不是在此地發生,但是發表相片的始作俑者,幾可肯定是要在現時一片「反蝗」的背景下,起點推波助瀾的作用。前者而言,如果我們一廂情願地相信,這是自由行旅客的「好事」,就犯下未能將指控,證明至「無合理疑點」的錯誤,正好中了孔慶東的下懷;後者而言,我不得不思疑,發表此等言論的人是有何居心;綜合兩者而言,就足證了這些資訊的傳播,實多得一大堆不願思索、考證是否屬實的人,主觀地相信這就是「事實」,然後按下分享去繼續傳播開去。

當個流言終結者並不困難,但是在反蝗話題炒得熱鬧之時,卻不見得有很多人做到。

「反蝗」之說聲勢漸大,當然有其遠因,還有近期的名店禁港人拍照(屬實否?不是沒有懷疑!)、孔慶東的言論等,點燃了積聚已久的不滿。我現時也怕了去尖沙咀、銅鑼灣等地方,因為實在太多人;我也會埋怨,內地自由行旅客的財力、需求,令本來高度商業化的商場更趨極端,變得單調,但是我會同意前述林輝文章指出的其中一點,不要一竹蒿打一船人。而現時不少人都「火遮眼」,非得將內地人全數逐出不可。台灣《聯合報》周一的社論說得好,「義和團精神的核心,就是對對手的『全面否定』,但這也正是它自己的致命要害」,這樣的精神,與我們經常批評的內地「憤青」,還有大放厥詞的孔慶東,有何分別呢?

近日看新聞,看到不少呼聲,說要修例杜絕雙非,也有政黨團體遊行請願,要求政府提出修改基本法/要求釋法,去阻止給予雙非兒童的香港居民權利。私見認為,這是帶有高度危險的建議。單單因為資源不足(如,醫療資源),而非更高層次的法理原因,就去剝奪一些在香港出生的人本應有的權利,是有不妥的;如果修例的目的,是要阻止在港出世、父母都是內地居民的兒童,獲得香港居民的權利,那就更是對過去判例的挑戰。

不少腰纏萬貫的內地自由行旅客,在內地這個「蠻荒東方」(Wild Wide East),過慣了「有錢可以橫行一切」的生活,以為去到其他地方,這條生存法則可以照用不誤。他們欠缺的是入鄉問禁的謙卑精神。「吃一塹,長一智」是傳統智慧,但是我們要給予甚麼的「塹」?是善意的提醒,再三不聽才祭出法律手段,還是一來就是大棒揮下?這事從來不是單向的。前述《聯合報》社論說,「香港人也要學習以更得體的方式來對待大陸來客」,我們這幾年所犯的錯,就是一面倒的逢迎,而非不卑不亢(就像台灣那般,堅持不用簡體字迎陸客,自由行也沒有太多怨言!),我們常恥笑一些內地旅客的劣行,令外國的旅遊景點要製作簡體字的告示,勸告勿作出一些行為,但是我們不少人只是見錢開眼,只顧做生意,沒有起點「示範作用」。

都是那句:我們不應縱容一些有違法例、不符Social Norms的行為,但將部分人的行為無限上綱、無限放大,至「貌似」就是全部人的寫照,亦是過猶不及。但是此時此刻,這些話恐怕不是有太多人會聽得進耳。

新年好!

謹祝各位
身體健康 萬事如意

有些市民比其他人更有發言權

喬治奧威爾在《動物農莊》的名言:「眾牲皆平等,只是有些動物比共他更平等。」一介「市民」如唐英年,再為這句名言賦予新意思。

唐英年星期日到元朗,又談到丁屋問題,他的用語「所謂僭建」(英文大可稱為 “so-called illegal structures” ),大有為新界丁屋僭建物「放過一馬」的意思,總之就是用上中國人「情重於理」的那一套理論,要「以和為貴、互諒互讓」解決問題,與當局企硬要拆的立場,完全是南轅北轍。略寶台晚上的「抽水」實在妙著,為求選票(尤其是周日探訪的是新界鄉事勢力!),將之前在政府任職時,官府所採取的立場唱反調,實在是此一時彼一時、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啊!

即時是唐英年在晚上又發聲明「補鑊」,說一切要依法辦事,但是這回唐氏又挖洞給自己跳下,已成定局,即使是他強調.自己不是政府官員,如何解決問題,要交由現任政府解決,也是無補於事。

唐氏說到「自己不是政府官員」,這個給他自己解圍的套路,已經不是首次見到。日前他批評市建局的項目「費到無倫」,又是被批評他當日在官府任職時,沒有提出有關意見,到現時在選舉工程底下才提出,以爭取選票。結果他又是搬出類似的解釋去為自己開脫:

特首參選人唐英年日前為批評市建局賣樓「貴到無倫」的言論解畫時,提出市建局不應只當重建「是一盤生意做」,惹來局方發稿批評,指他不了解該局運作。唐英年昨反駁,自己只提「小市民一個建議」,認為市民、「尤其是市政局毋須作太大反應」。(明報,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

由「小市民」到「不是政府官員」,其實所指的都是一樣,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陳大文」式平民,其背後的底蘊,就是他所說的一切,只是全港七百多萬人中,微弱到不行的聲音,只是受眾如我們者make a fuss of it,硬要將它放大以示重視而已。

對,唐英年現時的身份,確是一介平民,沒有任何官職在身;對,他也只是以平民身份提出對當下時政的一點看法;對,在政治的藝術中,發言者的「身份」確是十分重要的。但是若以上的論據全部成立,為何一介平民,會在發表意見時,會有一個競選辦公室的職員,廣發傳媒通知,著他們去採取聆聽一介小市民的言論?又為何一介小市民,會忽然有大批人提供捐助,去包下會展的場地,去發表「明天在你我」的管治藍圖?(噢,不是藍圖,是「意見」!)

這樣的市民,雖然你得一樣,都是一個「自然人」。但是觀乎他製造話題的能力,確是比其他人更有發言權。

說穿了,就是但凡可以得分的競選工程言論,可以繼續發表,不過在觸礁時,就拋出「只是平民」的「救生圈」,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老實說,我對唐氏有關丁屋的言論,沒有太大感覺,不過我對於他搬這麼爛的藉口,去為自己的言行不一掩飾,只會認為,這樣的人怎能教人有信心--雖然對官員及特首有信心,猶如癡人說夢!

這樣的敗選,敗得漂亮

雖然在這次台灣大選中,希望勝選的是馬英九而非蔡英文,但蔡英的的落選感言所呈現的氣度,值得本地的政客/棍學習--以下全文來自蔡蘇配的競選網站

謝謝大家在這裡等,尤其下這麼大的雨,大家還這樣情意相挺,大家等我們來,來跟大家說一聲:謝謝,謝謝大家!

我們在場的朋友、在電視機前面很多國人同胞,還有網路上的網友,大家晚安。

對於今天2012年總統選舉的結果,我們敗選,我要在此向大家致上最深的歉意。

我們承認敗選,也願意接受台灣人民在這次選舉裡面所做的決定。我知道,很多支持者聽我這樣講或許會覺得心碎,可是在這裡,我們還是要恭喜馬總統。希望他在往後四年,要傾聽人民的聲音,要用心執政,要公平的照顧每一個人民,千萬不要辜負人民的期待。

我知道此刻大家的心情。今天,我相信有很多人原本期待勝利,但是,現實不盡如人意。但是,我要跟大家說,我們要堅強,我們一定要堅強,我們一定要比誰都堅強。我們是民進黨,我們過去在面對挫折的時候,我們從來沒有倒下過。以前不會,我知道,這一次也一定不會。

我要請大家回想一下,四年前,我們曾經是這麼的絕望,我們所要挑戰的山頂,曾經被認為是遙不可及。但是,我們咬著牙,整個黨團結在一起,在這四年,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這一次,我們已經接近山頂,我們還差一哩路。

我要告訴大家,這樣的結果很遺憾,但是,我們不是一無所有:

我們對小額募款的堅持,樹立了新的政治典範。我們提出的政策主張,在台灣未來的發展中,依然扮演關鍵的力量。

最重要的是,我們所團結的力量,是一股不可以忽視的力量,這一股力量,不能潰散,也不能消失。各位,你們真的不要懷憂喪志。台灣不能沒有反對的聲音,台灣不能沒有制衡的力量。未來這四年,雖然我們沒有辦法以執政者的角色,來實踐我們的理想;但是,這並不代表,在野就沒有力量。

我相信,只要大家繼續站在我們身後,給我們支持,給我們鞭策,我們一定還有未來!下一次,我們一定可以走完最後一哩路!

接下來,我要以民主進步黨主席的身分,感謝大家對民主進步黨立委提名人的支持,讓民進黨的國會席次成長。他們未來,會在立法院扮演人民的代言人,會把人民的困難放在心上,努力提升公共政策的品質,讓每一個國民都得到最好的照顧。

民進黨的轉型跟改革,不會停止。我們堅持和弱勢人民站在一起,我們堅持政策理性,我們堅持以小額募款擺脫對財團的依賴。我們會一直做下去,總有一天,我們會贏得多數人民的信任。

雖然我們很努力,但是,我們要完成最後的理想,這條路比我們想像得更漫長,我們還可以做得更好。面對今天的結果,民進黨會認真的做一個檢討,會把它當作一個警惕。

敗選的責任,由我一肩扛起來。我剛剛已經宣布,辭去民主進步黨的黨主席。我相信,下一任的黨主席,一定會堅持,繼續堅持民進黨的改革轉型,帶領大家繼續走下去。

最後,蔡英文也要以個人的身分,感謝大家一路相伴。這四年,是很美好的旅程,我們一起並肩作戰,在我的心中,你們不只是投票給我的人,你們是我最好的夥伴。

今天晚上,我相信大家心裡都很難過;如果你心裡真的很難過,就讓它發洩出來。你可以哭泣,但不要洩氣。你可以悲傷,但是不要放棄。因為明天起來,我們要像過去四年一樣的勇敢,心裡充滿著希望。因為,我們必須勇敢地扛起這個國家的責任,我們必須樂觀地,繼續為台灣這塊土地打拼。

無論我們在哪個位置上,這個國家,都需要我們繼續愛她、呵護她。

各位親愛的台灣人民,有一天,我們會再回來,我們不會放棄。在2012年的這一天,支持民進黨,支持蔡英文,我相信是一件驕傲的事。我們抬起頭,堅強勇敢的走下去。謝謝大家,我的心會永遠跟台灣人民站在一起。

按語:這樣承認敗選,套用台灣人常說的,「水啦!」

台灣筆記

台灣總統大選不夠四天就舉行。之前一陣納悶,怎麼「阿輝伯」李登輝還沒有出來挺蔡英文,說時遲那時快,阿輝伯今日(星期三)在報章登廣告,說「要台灣一個機會」,說蔡英文「能力與堅毅兼備」,又「負責任、擅溝通、對人民疼心」。雖說李登輝是在星期二才決定寫親筆信登廣告,但說沒有綠營操作,以在選戰最後關頭才祭出李登輝才怪。下一個焦點,應該是李登輝在周四及周五的最後造勢大會上現身,為蔡英文站台而已。

同一時間出來挺蔡英文的,還有中研院前院長李遠哲。李遠哲與學術界人士聯名登廣告,為早前涉及宇昌案的蔡英文呼冤。雖然蔡英文自事件爆發後,一直沒有一個令人信服的交代(至少在我而言),但是國民黨操作宇昌案為選戰手段之拙劣,最終是適得其反,近日亦已少提。此時李遠哲再站出來,在我看來,倒有點為綠營固票的味道--旨在提醒綠營的支持者,要支持蔡英文,防止藍營的汙蔑手段得逞。

說起來還真夠吊詭,周六爭奪選戰勝利的三名候選人,都是與阿輝伯有關。當年李登輝登台帶著馬英九的手臂高呼「新台灣人」,為馬英九贏得台北市長選戰;蔡英文是阿輝伯兩國論的推銷者;宋楚瑜是李登輝當年提攜做省長。不過李登輝這次出來挺蔡英文,會否決定選情?我還是傾向同意《聯合報》的評論所言,李登輝的台獨色彩過強,對介乎一至兩成的中間選民,或者會有嚇跑的效果。不過若我是中間選民的話,看了阿輝伯的推介,倒沒有太大感覺,但是看到李遠哲的表態,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當年陳水扁在二千年大選勝出,李院長的表態是關鍵之一,但是推介了一個阿扁上場,換來八年亂局(至少兩岸關係如是),還有連串弊案,加上他在民進黨執政期間,介入政治太深的形象,實在令人對他的「推介」沒有多少信心。

但是近日的選情所見,民進黨似乎是每日都有新的彈藥推出。面對蔡英文支持的「台灣共識」,被連眾支持馬英九的企業大佬們批評個體無完膚(最經典的是張榮發所言:經濟會很慘),綠營近日已經少提,相信是不想流失大陸台商的票。反而近日的主軸是「大聯合政府」,試圖營造跨越黨派的形象,周二就拋出蔣渭水的「同胞須團結,團結真有力」去揶揄藍營。這招確實高招,因為藍營不得不拒絕,但是說不就顯得小家氣,也挑動選民中間,對國民黨當年一黨專政時的恐懼。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民進黨與國民黨在不少政策上南轅北轍,說聯合政府會成功,恐怕太陽會由西邊升起。相信民進黨這個策略,是要去籠絡支持親民黨的人吧。

親民黨的宋楚瑜長期落後,眾人都知道他是選不上的,但是我會認為,他在南部會令藍營很頭痛,因為他雖然或者挖不了綠營的支持者(因為太多鐵票),但是或會令藍營的支持者動搖。選戰的最重要戰場,應該會是大台中、新北兩個地方。但是即使日後有甚麼聯合政府也好,千萬、拜託,不要找親民黨的副總統候選人林瑞雄去擔當甚麼職位,因為我不想見到一個終日不是說遭到「電磁波」攻擊,就是在選戰期間,突然跑到不丹,去帶來祈福卡的「醫生」,去丟人現眼、製造笑話!

「路過」的藝術

新年伊始,出現一宗啼笑皆非的新聞:民建聯在添馬公園舉行二十周年黨慶啟動禮,「狼」梁振英突然出現。按「畸寶台」的說法,他是「不獲邀請」,新聞下的跑馬燈寫得更絕,是「不請自來」;「現在台」說梁振英「未獲邀請」,這倒好玩了--不獲邀請可以理解為梁振英有意出席,但慘吃「檸檬」,「未獲」的話,還有點不知情式的沒被請,主人家及主角還保留丁點面子。

不過,誰管著呢。本來焦點是黨慶,但是現在個個都說梁振英突然現身民建聯的活動,而且與不是成員閒喧聊天,弄得有人急著跳出來,說還未決定支持哪人呢!

梁振英說今次「出席事件」純屬路過,不過「路過」這回事,實在有其政治藝術,隨手想起兩例,都與中國的外交事業有關--話說當年中華人民共和國,重獲聯合國會員的資格,「將蔣介石的代表從它在聯合國組織及其所屬一切機構中所非法佔據的席位上驅逐出去」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代表團抵達紐約,不過當年反對聯大2578號決議的美國,卻與是否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代表打招呼,成為了一個問題,事關當年中美尚未建交也。於是乎美國就設計了一場「路過」的場合:喬冠華坐電梯,上聯合國大會會場時,當時任美國駐聯合國大使的老布殊,就「剛好」步出咖啡廳前往電梯,兩者碰巧在同一個地方「路過」,就可以握個手打招呼了。(我參考的版本是章含之在〈昨日舊事殘夢〉〔《跨過厚厚的大紅門》,上海:文匯出版社,頁270〕的說法)

到了一九九零年,伊拉克入侵科威特後,當時任中國外長的錢其琛出訪中東,當時中美關係因為六四事件而陷入低谷,但當時形勢又需要兩國官員商討局勢,結果中美敲定:在開羅會面。錢其琛的飛機到了埃及開羅機場,而正好美國國務卿貝克,此時到機場準備離開,結果兩人就可以碰面開會矣。(見錢其琛:《外交十記》,北京:世界知識出版社,頁80)

由此可見,「路過巧遇」碰上政治,旁觀者有無限聯想,參與者也有操作的空間。中共固然精於此道,更何況性格如「狼」的梁振英?眾人也知道,民建聯之流,到了選委投票選特首的一刻,怎不會乖乖聽阿爺指示投票,怎麼會有自由意志之可言!如果他日梁振英真的當選,這次巧遇之所謂「含蓄」,肯定被人分析再分析了。

又或者:假如梁振英選不上呢?那麼民建聯就真的被人做架樑了,亦可以用當年某人形容城中一些富豪是「XX之星」般,他就是一個「攝位之星」,就如一些奀星博上位般,去騎劫一些場合去搏見報。無論是哪一個情況,都是娛樂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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