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June, 2009

也是遊記.補遺

電腦已成為本人旅行時,必帶用品的一部分。不過這次到北京,卻是一個令人十分納悶的過程--眾所周知,偉大的防火長城的覆蓋範圍,是十分巨大的,而近日對網絡的監管,卻有愈來愈嚴厲之勢,不但敝泊早已被和諧(我和別人打笑說,這理態感到光榮!),就連平常和朋友談天的Jaiku都已被封,所以在抵達後第一日,發現絕大多數網站都不能上時,實在挺鬱悶的。

幸得在北京的友人相助,這個問題後來是解決了。本來不太打算談這件事的,不過近日看到一些東西,卻又勾起對有關事件的一些看法。話說新華社早幾天,發表了一篇名為《“TWITTER革命”不該是“e時代”的榜樣》的文章--其實也可說是另類的評論員文章,這篇東西指近日伊朗大選所引發的示威,Twitter被「有形之手」去操控,成為了「干涉別國內政」的工具(最「便利」的例子,就是美國國務院與Twitter打招呼,著後者不要進行關機更新,以讓伊朗民眾繼續發帖子)。總的來說,這篇東西,與當局就處理伊朗選舉爭議的報道的手法,實在互相呼應--猶記得在京的首幾天,早上一覺醒來,看央視的「朝聞天下」,伊朗的報道還是有的,不過後來就是愈推愈後,篇幅也愈來愈小,與外國傳媒的報道(在酒店可看到CNN及BBC)真是差天共地。

前述新華社文章的最後一段如此寫道:

在如今這個信息技術發展一日千里、不斷推陳出新的年代,確實有許多新型網絡應用服務可謂是革命性的發明創新。微博客或許確實可以帶來一場改變人們信息交流方式的革命,但類似伊朗大選危機中所出現的所謂「TWITTER革命」,卻絕對不該是「e時代」的榜樣。

記得兩年多以前,和人討論甚麼是web 2.0的時候,公園仔留言曾指出,「Blog(或Web 2.0)最偉大(也可能是最令人討厭)的地方,是這裡沒有絕對權威。」新通訊工具,帶來通訊方式的革新,這話當然沒錯,但是作者(以至所代表的官方喉舌),又有甚麼資格,去開宗明義地/指點江山地說,這個或者那個,是或不是榜樣?說穿了,就是這種通訊方式,對一個政權有可能產生影響Status Quo的潛質,才令有些人不為所喜吧--還不是出於私心!

互聯網沒有權威,權威意圖強力管理,都只會收到事倍功半的效果。我在旅行時「翻牆」翻個不亦樂乎,還不是想去甚麼網站,就去甚麼網站,即使是伊朗當局嚴控互聯網,還不是不斷有新的訊息流出。新華社這篇文章,另一個潛台詞就是,如何使用互聯網科技,也還得要當局「認可」去確保「正確」。在明天(七月一日)落實、內地當局要電腦安裝「綠壩」軟件的政策,其實就是另類的認可「e時代」生活:打黃或者無人有異議,但是對當局可能藉此將打擊目標「推而廣之」,卻是完全合理的懷疑。

就算是軟件只純粹打黃,但是不少例子都已經證明,這個軟件的表現實在不怎麼樣(東南西北列了不少極為有趣的counter exapmple)。機械化的打黃,從來都只會惹人訕笑,因為這只懂分析特地的對象,有沒有在其標準中,不應出現的東西,但完全忽略了東西所在的背景(context),就正如此地經常被人恥笑的評級機構般。不過人性就是這樣的奇特,你愈打壓,其他人就愈好奇去看,六四歷史如是,google被當局批評傳播不良資訊如是,黃色資訊亦如是--哪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這個道理,當局當然很明白。

但既然如此,為何當局還要不顧一切,勇往直前?這可能是意圖以一己之力,在國內構建一套符合國情的互聯網新秩序--這或者對普通老百姓是收效的,但是對於慣了批評、又或是早已心存異議的人來說,要他們「收聲」是完全起不了效的。不過觀乎前述的新華社文章,看來他們仍未懂得,甚麼叫互聯網。

國家大劇院觀劇記

外遊的其中一個主要活動,就是看看當地有甚麼文娛表演節目好看,這次到北京也不例外。出發前在網絡搜集有關的資料時,發現零七年啟用的國家大劇院,在我逗留期間,有來自意大利的帕爾馬皇家歌劇團一連四晚在那裡上演威爾第(Verdi)的《弄臣》(Rigoletto),就將觀賞這個表演,列入行程的一部分--也可順道遊覽這座「巨蛋」。

雖然說國家大劇院的官方網站,有在線訂票的服務,但是我沒有採用:一來他們好像沒有將票子,寄至中國以下地區的服務,二來網站採取--在我看來--過份嚴謹的實名制登記,除要輸入姓名之餘,也要輸入證件號碼。恐怕這種國情,仍非我能所了解及適應。結果還是在星期一抵達時,特地由所住的地方,坐半小時地鐵到長安街的國家大劇院,親自到票房售票(上一篇文章的相片,就是在那時拍下的)。皇天不負有心人,當日抵達時,想買的票價仍然有票供應。

我買的門票是星期四(十八日)的第一場演出。選擇這晚的最主要理由,是當日演弄臣一角的,就是大名鼎鼎的Leo Nucci(劇團安排了三人輪演主角,但是Nucci只演一晚)。對其他演出者的認識不太深,不過也沒有太多所謂了。

談演出時,或者先談談大劇院的建築。買票那天,好奇地繞這個巨蛋走了一圈,心裡奇怪的,是它如何將歌劇院、音樂廳及劇院塞進內呢?但是演出那晚抵達時,經過地底的通道,踏進巨蛋內裡後,才發現它真的是奇大無比。可惜管理人員規定,所有背囊以至相機等東西,都要存放在入口兩邊的衣帽間,害我只能用功能弱得不行的手提電話拍照(這篇文章的相都是經這個方法拍下的),否則拍下的照片肯定更好。我自己不懂建築,但可以理解到,三個表演場地,各自獨立地同在一個大天幕下,就像是Eggs in a box般,令我想起倫敦皇家節日廳的設計。

當晚表演所在的歌劇院,就是位於建築物的正中央,由地底通道走出,正中央的建築就是了(由地式走上一層,正好與包圍國家大劇院的水池,處於同一水平),歌劇院對著的,就是抬頭也不知長到何處的玻璃幕牆,兩旁就分別是音樂廳及劇院,還有餐廳、酒吧、書店及商品部門的設施。不過令人稍感不便的,是國家大劇院的指示很少,就好像當晚,三個場地都有節目上演,但是入場通道只有一大條,結果不少人都要問人,究竟他們要去的表演場地在何處。

另一個令人奇怪的地方,是即使門票標明,座位的位置在哪個樓層(池座、一樓等),但是每個入口只是是標示「O」(O for Opera)及「單數」、「雙數」字眼,或者是國情做法如此?我倒是找門口,找得一頭霧水倒是真的。

歌劇院內部(右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很高但不深,我自己的位置是第十一排,與舞台十分接近,但即使坐到最後一排,相信也不會出現,在文化中心般會甚麼也看不到,還有給上面樓層遮擋視線的情形。但是不知道樂隊池是否可以升降,只見到不太深(後來見到樂隊有人演敲擊樂器的,舉手時會撞到舞台底),是不是演出要求如此?

我猜想,場館應該是有防手機訊號干擾裝置,因為在開場之前,場內手機鈴聲響個不停,但是在表演期間,竟然甚麼聲響也沒有,在中場時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甚麼訊號也沒有,心想:如果這在本港的表演場地實行的話,那麼觀賞者就真的耳根清靜了。

不過要批評的,是場地人員,在安排遲到地入場的問題。我坐的位置,就是走廊一行,不過在表演途中,工作人員卻不斷放遲到者入場。由於座位布局,是要由場地兩側,而非後邊進入的,害我好幾次,被走過的人遮擋了視線。況且,意大利歌劇如《弄臣》者,都是以一連串歌曲組成的嘛,為甚麼不待一曲既畢,觀眾拍掌之時,才趁機放人呢?

好了,是時候談演出了。經過一大輪專人劇情解說後(可以理解),演出就正式開始。不過隨歌劇團來的樂團,好像不太「放」(或者是慢熱之故,也可能是音響效果的問題),至於整個歌劇的布景設計,則給人很「黑暗」的感覺,即使是首幕首場的公爵府,除了床第比較光亮以外,其餘就偏暗,而沒有華麗的感覺--這可能是導演刻意安排的地方。

演公爵的Francesco Demuro雖然年輕(也英俊),不過真的是中氣略欠了點,音量太小,我在較前的位置已經聽得不太清楚,坐在「山頂」的觀眾可能更受罪。不過Nucci所演的弄臣一出場,就將他完全比下去。國家大劇院的文宣,形容Nucci是「世界第一弄臣」,這話可能有點誇張,但以六十多歲的高議,可以感受到的是他演唱俱佳,心裡大叫「寶刀未老」。演Gilda的Desiree Racantore,一首 “Gualtier Maldè! … Caro nome”(親愛的名字)的花腔,都是十分精采。

不過最精采的是第二幕。女兒被搶走的弄臣,在一眾貴族前哀求交人的 “Cortigiani, vil razza dannata”,Nucci是將愛恨交纏全演出來了,而他與Recantore幕終的二重唱 “Sì! Vendetta, tremenda vendetta!”,亦令人擊節讚賞--兩人在謝幕時特地再唱一次,真的是「值回票價」了。值得一提的,是觀眾極之熱情,他們對Nucci謝幕的「瘋狂」程度,恐怕是我所經歷過的程度最高。畢竟這樣,才是聽意大利歌劇「好玩」的地方。

相比之下,公爵一角似乎是演員配搭的weakest link。即使是第三幕的 “La Donna e mobile”,也好像是溫吞水的--幸而之後的四重唱,挽回不少分數。不過無疑的是,這晚演出還是以Nucci最搶鏡,當他最後謝幕時,全場都站立拍掌(下圖),總之就是很High!--能看到這樣一個精采的演出,真是不枉此行。

題外話:演出在十時半才散場,要在附近找東西吃,真是有點困難,雖然中場時已在小餐廳吃了一個三文治,不致提早餓昏(不過連汽水要三十元,以國內水準來看,倒是有點高檔),但離開時仍然是餓得很的,幸好最後記起,王府井大街的「牡丹樓」是廿四小時營業,結果是坐兩個站的地鐵,吃了一頓快餐才打道回府...

京城歸來

在北京待了六天,印象最深刻的,是巴金的三部小說名--霧、雨、電,因為六天之內,遇上了令北京白天如黑夜、夾雜行雷閃電的特大暴雨,還有令能見度只猜數百米的大霧(據說濕度接近百分百,連的士司機都說六月有這樣的天氣,是十分奇怪),朋友都打趣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親歷如此極端的天氣,也真的是「三生修到」了。

雖然是獨個兒到北京旅行,但是這幾天都和不同的朋友飲飲食食,吃了不少有特色的美食,最美味的是和在北京的朋友,在東四的巷子,吃好吃得不得了的烤蠔及扇貝(上圖),真是十分回味,不過想去北京展覽館的莫斯科餐廳,卻發現正在裝修,倒是一個遺憾。經常說出外靠朋友,此話真的不假。至於參觀的地方,雖然六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也沒有特意將日程安排得滴水不進,就是隨意的行,找到新的東西,就成為了意外之喜,就好像由前海走回南鑼鼓巷,避開了地安門大街,專挑橫街小巷來走,結果是看了一幅很有趣的胡同生活圖。

在此要多謝,這幾天和我待在一起的朋友們。遊記稍後奉上,現在先貼上幾張圖罷。


國家大劇院。星期四晚去了看意大利帕爾馬歌劇團《弄臣》,表演實在好得沒話說(Leo Nucci寶刀未老!),稍後專文寫之。


星期二的暴雨後,由雍和宮走到南鑼鼓巷,邊吃午飯邊享受當地的閒適。


兩年前遊故宮,因為大雨而十分掃興,這次終於好好地將整個故宮走一遍,不過代價是雙腿累得麻痹...


七九八好像更加熱鬧了,但是好像商業化了不少,沒有兩年前初遊的那種驚喜。


星期五天氣終於放晴,再遊前海及參觀恭王府,但是因為時間關係,參觀不了鼓樓,有點可惜。

出發了

無聊幾筆

「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
--面對一些驚天/令人「O嘴」的消息時,應該有的反應。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近期財政狀況的最佳寫照。

「放下身段,說易,但行未必易。」
--對某人即將發生的事有感。

「好心你啦,Get a life!」
--純粹回應一些奇怪的言論。

「啪」歌不二之選

幹朝九晚五的工作,上班的路程,永遠都是睡眼惺忪。對付睡魔,有人選擇「啪」咖啡,有人選擇飲茶,不過兩者皆非我所能選擇,反而要在上班時聽音樂,為自己「加油」。不夠精神時,固然要聽一段令人「high翻天」的音樂,精神抖擻時,更加上聽一曲來助慶。所以說,音樂真是令人上癮的毒品,如果我那部元祖級的iPod突然壞了的話,真是日子怎樣過。

近來喜歡聽合唱音樂。說起來奇怪,我這個五音不全,對樂理一竅不通的人,中學時期倒參加過幾年合唱團。我想,大概是能濫竽充數,可以出來「唱幾口」的男生,實在太少之故吧--兩個多月前,應友人邀請出席欣賞中大合唱團的表演,我事後也對他說,少一點女聲,不要那麼男女陰陽失調可能更好。看來學生合唱團男女平衡失調,也頗普遍。說了我不懂樂理,其實不懂的人實在不少,要教合唱曲目,老師就得由do re mi逐字來教,要我們讀譜的話,恐怕是不可能的任務

但合唱團的確是好玩的。縱使人人最初都對表演推推拉拉,大不情願的,但是最後一上台板,都全部豁出去,認真得不能的去唱。一來就是好玩,二來不這樣做,就會被其他聲部「淹沒」。況且,歌曲本身也是悅耳的,表演也是一個享受的過程--只要不要加進無聊的動作就是了(曾幾何時,其中一名音樂老師玩綽頭,硬要加進動作,實在無聊之極)。

很久之前,曾在這裡介紹過華格勒在《諸神的黃昏》(Götterdämmerung),第二幕第三場的合唱。別人提起歌劇的合唱選段,通常都會提到威爾第的作品,好像《吟遊詩人》〈鐵玷之歌〉(Anvil Chorus),又或是《阿依達》第二幕的勝利巡遊(Gloria all’Egitto, ad Iside),這當然是百聽不厭的作品,但是為何很少提到華格勒的合唱作品,除了《羅安格林》第三幕的婚禮進行曲?

華格勒筆下的合唱樂段,除了上段提到《諸神的黃昏》那段外,另一段極為過癮的作品,是他早期作品《飄泊的荷蘭人》(Der fliegende Holländer)中,第三幕一開始挪威水手,與荷蘭人的手下對唱的一段。這段曾被有線電視,在意甲直播中來作當墊底音樂的作品,說的就是第三幕一開始,達蘭(Daland,也即是女主角仙塔的父親)的手下,在岸上與女兒對唱,之後他們想邀請荷蘭人的手下共歡,但不得要領,但是荷蘭人的手下,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最後將達蘭的手下嚇跑。

雖然說《飄泊的荷蘭人》是華格勒的早期作品,他後來所提倡的「樂劇」的風格還沒有充分表現(第二幕仍是Numbered songs居多),不過就算如何幼嫩也好,第三幕這段合唱實在太精采。首部份水手與少女的對唱,粗獺有力,就是非常痛快,即使坐在劇色個多兩個小時(歌劇雖名曰分三幕,但是一氣呵成的演,沒有中場休息的),怎麼疲勞也好,都會頓時醒過來。突然之間,平靜的海面風起雲湧,荷蘭人的手下,隨著早在序曲已經出現的暴風雨主題現身:

喲呵呵,唏!唏!
揚起船帆!拋下船錨!
陰鬱的船長,上岸吧!
七年之期又到
找一個金髮少女
少女啊,要對他付出真誠
今天要盡興,唏!
新娘啊,喲!
風暴為婚禮助樂,海洋隨之起舞!
...」(以上為本人意譯)

之後著了慌的水手,意圖與以歌聲,壓過荷蘭人的手下,但是最後這場「鬥大聲」比賽中,還是後者獲勝,前者得落荒而逃。故仔也隨之進入第二幕。在這段中,兩批人的旋律穿插交錯,有氣勢之餘也不致於亂成一團(詞可以見這裡,第三幕開始就是了),那種陽剛氣,實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我一直聽的版本,是貝姆(Karl Bohm)在一九七一年的拜萊特歌劇節的現場錄音(下面提供的音樂,就是來自這個版本)。雖則是隔了一重媒介,但是這個現場錄音,捕捉了貝姆棒下,拜萊特歌劇院樂團「叉滿了電」的演譯,加上貝姆棒下的華格勒,速度一向偏快(他指《特里斯坦與伊索爾德》,翻錄為CD時,竟可以一幕塞進一張唱片!),聽著那層層遞進的氣氛,怎能不大呼過癮?早上要提起精神,這段音樂確是不二之選(原諒我的偏好較怪,會選這樣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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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不滅

我此時只想起這首歌:Les Misérables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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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紙堆.感言

大學時代的東西,早已丟得七七八八,留下的東西少之又少,只是相片、少許筆記、書單等等。反而是有幾個刊物留了下來。其中一本是「對中國民運的認識及反省資料選輯」(右圖),是當年在眾志堂拿的。

我始終不明白,現在那麼多似是而非的言論,究竟發言的人,是「讀乜野」長大的。對於他們,我不主張棒打,反而會叫他們看看當年的資料,正如五師兄曾經貼出二十年前的剪報,我也不妨略盡綿力,將這本小冊子掃描成PDF檔,供各位參詳參考。不過檔案的大小也有約12MB,下載可能需要一點時間,請各位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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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曾經無病呻吟地說過,二十五年是四分一個世紀,一生人會有幾多個四分一世紀。但是六四卻是另一回事。一轉瞬,就已經二十年:我們還要等幾多個二十年,才會見到事件平反的一天?

二十年前的今天,我十歲還沒有。只記得當晚看電視新聞,看得很夜,第二日一家人外出,想買一份報紙也買不到(這大抵是有記憶以來,唯一一天買不到報紙),之後幾天在學校,隨處都見到用黑墨寫成的抗議及悼念語句。我必須坦承,我當時對事件所知的不多,認知是在之後日積月累回來的,但是為何人人都是看二手資料,時下不少人會有截然不同的解讀?如果我真的患有高血壓,恐怕早已中風死了!

我其中一名中學老師曾對我說過,要保持清醒,就必須認受堅持己見的孤獨。時下言論,更令人感到被迫孤獨的無奈,幸而還有不少人,人性未被扭曲,未有說出違心話--我們現時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堅持,對公義、事實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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