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 for September, 2004

寫Blog=寫稿?


《敬業精神》王司馬畫

自從在Blogger開始這個Blog以來,都差不多維持著每天一篇的寫作速度。今天在書櫃中找回王司馬的《狄保士》漫畫系列--雖然王司馬的作品中以《牛仔》最著名,但我更喜歡《狄保士》。附帶一提,狄保士是法國浪漫派作曲家德布西(C. Debussy)的諧音,因為王司馬是一名音樂/音響發燒友也。無意中發現上圖的漫畫,頗像我想說的東西。每天一篇的速度,基本上與以爬格子為生的專欄作家,也沒有太大分別啊,只不過是舊派人要真真正正的爬格子,現代的Bloggers們只消在電腦面前打呀打就是了。但是有一點相同的,是我喜歡在半夜三更寫作(因為工作時間較特別,故有此情形),所以也與圖中人一樣,在夜蘭人靜時挑燈夜戰!

話說回來,本人這個專欄的名字,是取自戴天在《信報》內的專欄「乘遊錄」中,逢周六的副題名,因為戴詩人在周六的專欄,頗多寫生活小事而有見地之作,是我很喜歡的一個類型。不過本人不敢叨戴天的光,只是覺得這個欄名,倒也配合我喜歡信手拈來、有思有感時就寫下的特色,畢竟「我思故我在」嘛。

「我的文章寫得好唔好,讀者一看就知。」當然,寫Blog以純粹為了過癮,是將腦內的東西抖出來,為一個人的生活留下印記而已,看到的人固然一眼就可看得出本人寫的東西,是否合他們口味。但我不是要爬電腦格子「謀生」,所以我有時想想,可能自已只是一名online diarist而已。但是在Blogger「開戶」,又與先前本人在Opendiary所開的日記版相比,又有何分別呢?還是自己是為了趕著Blog潮流,在此湊興一番?

讀到Sidekick在《我的習自簿》中,有一篇東西叫「何謂Blog?技術篇」,看來,我也未真真正正成為一個Blogger哩。不過讀到在Elise.com的“What is Blogging?”文章,成為一名Blogger(不是指這個website)也確實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輕輕鬆鬆地發表文章,免起以前建立網站的痛苦--皆因本人在文字的表現比圖象更佳也。

克里VS布殊(第一回合)


克里:能否一洗木訥形象?

布殊與克里,將在美東時間周四晚於佛羅里達州的邁阿密大學舉行第一輪辯論會,主題將圍繞外交政策及國家保安。以傳統智慧而言,總統候選人的第一次辯論會,對選民起的作用最大,而選前多個民意調查顯示,布殊的支持度仍然遙遙領先克里:例如《華盛頓郵報》及美國廣播公司進行的民調,是布殊以五十一個百分點,領先克里的四十四個百分點;而《今日美國報》、CNN及蓋洛普進行的調查則發現,布殊與克里的對比是五十二對四十四,若然一向以木訥見稱的克里,在辯論會沒有好表現的話,相信形勢只有更惡劣。

雖然克里獲得不少演藝界、科學界人士力撐,但他木訥寡言,且不鮮明的性格,卻是他的致命傷。但是更令人驚訝的是,是他在今日較早前於美國廣播公司的訪問中,公然向布殊陣營「投降」,表示他「並未完全準備好(辯論會)」之餘,還稱布殊陣營近期指摘他在伊拉克問題反覆不定的宣傳攻勢「頗為成功」--雖然這「並不反映現實」云云(”I think their advertising and their effort over these last months — to use that word — have been particularly successful. I give them credit for it.”)真不知克里是否「未打先認輸」,但這言論給我的印象是他不夠強硬,而這正正中了布殊陣營的下懷。

至於布殊方面,雖然優勢在他的一方,不過他也不是贏定了。近日油價在五十美元一桶的水平上落,若油價升勢持續,或在現水平維持至十一月的大選,無油不行的美國人,始終會將這筆帳,算到布殊的頭上。另外布殊雖有優勢,但來來去去也只是攻擊他搖擺不定,及他的越戰紀念惹人生疑而已,但他自已的紀錄卻也不怎麼「見得光」,若然被克里在辯論會中捉著這點,恐怕兩人只會在越戰時的紀錄互相糾纏--難怪《時代》雜誌早已揚言,這次總統大選將是美國史上「最骯髒」的選舉!

《新聞周刊》的首席政治記者Howard Fineman,今天在MSNBC.com撰文,指出克里及布殊兩人在今晚辯論會中應該注意的事項,我認為是頗中肯的評論,大家不妨拿此來對比兩人的表現。


布殊:會否再度失言?

第二輪歐聯小評


Rooney Scores!

剛看完本屆歐洲聯賽冠軍杯的第二輪分組賽。除了入球極多之外,有兩場比賽不能不提。

第一場是曼聯六比二大勝土耳其的費倫巴治。這場的焦點,是以二千七百萬英鎊從愛華頓來投的「神童」朗尼的處子登場,結果他不但在首場為「紅魔」披甲上陣的比賽入球,還要入三球之多,難怪領隊費格遜在賽後對朗尼大讚有加,而作為曼聯忠實擁躉的本人,看這場比賽也頻呼「過癮」,因為一方面在歐洲賽大勝對手,另一方面朗尼發揮水準,三球入球--單刀狂轟(上圖)、禁區外「割草式勁射」及罰球,都入得真在太漂亮!

第二場是皇家馬德里奇蹟地後來居上,以四比二擊敗來訪的羅馬。當羅馬在上半場連轟兩球後,還以為近況極為低沉的皇馬(若以低沉計,恐怕只有拉科魯尼亞比她更差)只會再敗一場,怎料到會最後反勝?相信全場比賽的轉捩點,是球證伊雲諾夫在下半場,忽然指羅馬兩名後衛在自家禁區內,與皇家馬德里球員爭頂皮球時犯規,而判予對手一球十二碼(下圖為羅馬球員與球證爭論的場面)。

從多個角度重看這過程,我也不能認同艾雲諾夫的決定,可憐羅馬被費高射入十二碼後,就處了捱打的局面,先前領先時的氣勢盡失,埋下最終慘負二比四的種子!不過艾雲諾夫的執法,在歐洲球壇一直惹人爭議,記得去年歐聯八強賽事,曼聯主場迎戰葡萄牙的波圖隊時,就因艾雲諾夫屢次偏幫波圖及判錯--尤其是曼聯的C朗拿度盤球高速狂奔,被對方球員從後鏟跌,但艾雲諾夫竟指C朗拿度「插水」的判決--最後令曼聯飲恨出局。看來有艾雲諾夫執法的比賽,恐怕事後也將成為爭論焦點!


What? A penalty?!?!

Anchor的髮型

下午在家看有線的新聞,發現這名Anchor的髮型好像改了,但是效果...看來不太好呢。

咖啡.星巴克.與我

今晚到英國廣播公司的中文網站閒溜,讀到在《英倫隨筆》欄刊登、由中文網記者蘇平所寫的《咖啡館與酒吧》,轉錄如下:

以BBC中文部所在的辦公室、位於倫敦市中心的布什(與美國的那個布什無關)大廈所在的郵政編碼為中心,方圓三英里之內,你能找到幾家星巴克咖啡館呢?

有同事說可能十幾、二十幾家,還有同事說,怎麼也得有1000多家吧。誇張歸誇張,玩笑歸玩笑,星巴克已經在倫敦遍地開花確是事實。過去6年間,從無到有,在從我們辦公室步行可至的範圍內星巴克已經開了129家店。

另外兩家咖啡館連鎖店毫不示弱,考斯塔(Costa)和Cafe Nero也一家接一家地剪彩開張。

頗有點忽如一夜春風來的感覺,現在倫敦的街頭上,咖啡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傳統的酒吧作為社交場所大哥大的無敵地位開始受到挑戰。

第三個地方

其實,英吉利海峽的那一邊歐洲大陸,咖啡館早就是社交、休閑的經常去處。但在英國,或許是由於天氣潮濕且陰暗多變吧,酒吧(pub)一直占統治地位。

英國著名的文學家、藝術家塞繆爾﹒約翰遜曾經寫道,”世間人類所創造的萬物,哪一項比得上酒吧更能給人們帶來無限的溫馨與幸福”。

不論是大城市還是小鄉鎮,沒有了郵局、餐館、外賣店的不少,沒有酒吧的卻不多。它既可以是文人墨客的”工作場所”,還可以是好友小聚、男女約會、觀看足球、談天說地的社交場所﹔城市中的pub後面的啤酒花園是夏天的周末全家人一起去消遣的地方﹔鄉村中的pub還是鄰近地區的餐館、舞廳、展覽大廳、會議大廳和信息中心。

總而言之,長期以來pub一直在英國人的社交生活中佔據著無敵位置。因此,很多人親切地把pub稱作”從辦公室到家門口之間的必停之地”,或是,繼辦公室和家以後的”第三個地方”。

螳螂捕蟬

但是過去幾年間,這一切正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第三者”還不能滿足需求時,“第四者”應運而生。

1998年,來自美國西雅圖的一家公司在倫敦開辦了在英國的第一家星巴克。春雨潤物細無聲,驀然回首,几年間,星巴克就成了英國分店最多的咖啡館。

現在,整個英國共有星巴克300多家,其中絕大一部分都在倫敦和英格蘭東南﹔Caffe Nero目前雖然只有100多家分店,但發展迅速,僅今年第一季度,就新開分店21家,他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就趕超星巴克,將分店數量增加到300-400之間。

咖啡館的普及、咖啡文化的蔓延速度之快,令人吃驚。短短幾年的時間,咖啡館除了賣咖啡,還成了人們放鬆和社交的另外一個場所選擇。

幾年前在英國、特別是在一些小鎮上買杯咖啡,不過需要幾十便士,可供挑選的除了咖啡,還是咖啡,區別無非是加奶與否、加糖與否。檔次高點的,不過也就是裝修好點、服務周到一些,或者是用個瓷杯銀勺什麼的。
但現在,可供選擇的咖啡館鱗次櫛比,走進去,飲料單上的品種也讓人眼花繚亂。初進、二進難免還會有劉姥姥走進大觀園的感覺,後悔自己怎麼沒有簡單地學上一點意大利語。

咖啡熱也把更純正、更濃香的咖啡推入了英國人的起居室。根據英國咖啡協會的數字,2003年英國人花在購買咖啡上的錢總計為6億3千萬英鎊。僅研磨咖啡一項,2003年的銷量與上年相比就增加了一成,總收入8840萬英鎊。

但是,我倒覺得,星巴克再有布爾喬亞的情調,也取代不了酒吧裡工人階級的隨意,考斯塔三明治固然健康,但總是沒有酒吧裡農夫午餐(ploughman)來得實惠,咖啡館可以讀書,但酒吧可以看球,咖啡館有音樂,酒吧有卡拉ok,咖啡提神,酒能消愁……

黃雀在後

咖啡館再多,也取代不了酒吧。但咖啡館這只螳螂,還真要擔心后面的小小黃雀:伴隨著一股日漸強勁的復古風潮,傳統茶會tea party正在“反攻英倫”。

一度與家庭主婦和烤蛋糕聯繫在一起的下午茶會,長期以來頗有點陳腐和老掉牙的感覺,提起茶會,人們不免想到小孩子的生日、家庭主婦的閑聊、退休老人的報紙或是女王的黃瓜三明治。

時過境遷,茶會正在成為今天的新”cool”。剛剛開始的倫敦時裝周,女裝滿是復古情調、淑女風範,此番裝束,正是參加茶會之首選。

小甜甜布里特尼減肥成功,據說就是大量喝紅茶的功勞。倫敦著名的Ritz大酒店,由於顧客蜂擁而至,每天下午的茶點時間都需要翻四次台。小小的一個提醒,Ritz收費每人32英鎊。

茶會以其輕鬆、舒適、經典、復古的風格,正在打個回馬槍。

閑言碎語

咖啡館的情調、茶會的經典、酒吧的隨意。正因為有了更多的選擇,生活才顯得更加豐富多彩。不是嗎?

查閱中國星巴克的飲品單,卡布奇諾、拿鐵、摩卡、瑪奇朵、沁涼系列、星冰樂……不知道在中國的朋友是怎麼搞懂這些生澀的怪名詞的。

再說了,當初是什麼人把latte翻成”拿鐵”的?既無聲似、更無意似,聽來、看來都缺乏美感。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寫得真好。在近數年數次到倫敦--到英國旅行,停留最久的地方是倫敦;到歐洲旅行,也是以倫敦為進入歐洲的地方--發現星巴克的數量,只有愈來愈多之勢,可說是三步一小店,五步一大店,還未將那些如Costa的店子計算在來,令我不能不有「星巴克佔領倫敦」之嘆。那時還不是太鐘情飲咖啡,只覺得這種美式的東西,很像與倫敦格格不入似的。

但後來我也成為星巴克的「擁躉」。本年三月下旬到三藩市勾留數天,住的地方所在的街角,竟有兩間星巴克,還要是各據一邊馬路(只是其中一間較早營業)。由於本人有數晚到了市中心的戴維斯音樂廳出席音樂會(聽音樂會是本人外遊其中一項「指定動作」),所以每晚聽罷音樂會時,肚子總覺得空空地,是要找點東西下肚的情況,於是回到下榻的地方前,總得要進入其中一間星巴克喝一杯咖啡,吃一塊Brownie。後來北上到西雅圖這個「咖啡之都」,乖乖,星巴克及其他咖啡店真的是隨處可見,結果在西雅圖灌下大量咖啡,就不是甚麼稀奇事了。

後來回到香港,發現香港的星巴克的咖啡售價,竟比美國的來得貴。例如一杯Tall Hot Mocha(我的最愛),在美國要三元多(約二十四元多),但是這個價錢,只能在香港買一杯Small的--美國根本就沒有Small這種容量的杯,所以香港要買一杯Tall咖啡,就已需要二十七元了。

不過正如蘇平所說,「星巴克再有布爾喬亞的情調,也取代不了酒吧裡工人階級的隨意」。星巴克確有令人Feel Good的地方,但是還是傳統的地方教人Feel Easy。對我而言,我還是較喜歡茶餐廳--還有只有在香港,才能飲回原味的凍奶茶(一天沒有凍奶茶下肚,總有點不自在)!

《白色巨塔》


富士電視台為《白色巨塔》而設的專題網站

近來喜歡看有線電視在周一晚播映的日劇《白色巨塔》,當中唐澤壽明及江口洋介的演出,真的是相當出色。不過想也想不到,有線電視竟然為了「避戰」--避開無線所播映的韓劇《天國的階梯》--竟在毫無預告的情況下,在今天(周一)將《白色巨塔》的播映時間,與原本在周四播映的《巨星夫婿》對調!真是...

真不明白,為何劇情一味Melodramatic的韓劇,會有那麼多人看?總不會凡是南韓拍的電視劇,都一定會比任何日劇優勝吧?

貝理雅:岌岌可危?

英國工黨年會,昨日在南部海濱城市布萊頓舉行。一般人預期,由於工黨將在明年年中宣布舉行大選,所以這次年會被視為大選前工黨最後一次年會。不過對於英國首相兼工黨領袖貝理雅而言,這次大會絕不好過:周日英國三份報章發表的民意調查都顯示,工黨的支持度已落後於反對黨保守黨及自由民主黨。

例如梅鐸系的《世界新聞報》(New of the World)的民調,顯示支持度最多者,依次為保守黨(32%)、自由民主黨(29%)及工黨(28%);《星期日獨立報》(Independent on Sunday)的民調則較佳,依次為工黨(32%)、保守黨(30%)及自由民主黨(27%);最後《觀察家報》(The Observer)的民調是保守黨(33%)、工黨(32%)及自由民主黨(25%)。

當然民調總有誤差,樂觀點看,我們可以說若現時舉行大選的話,選舉結果將是一個「難以斷言」(Too close to call)的局面;但悲觀點看,工黨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大選中的「大獲全勝」(landslide)優勢將會一舉扭轉,將過去執政七年的江山,拱手讓予保守黨及自由民主黨--尤其是後者近年表現愈來愈佳,很可能打破英國政壇傳統的兩黨(保守黨及工黨)鼎立局面。英國工黨主席表示,工黨可成為「首個可管治一整代英國人的政黨」(”We can be the first Labour Party to govern for a generation.”)之話,恐怕成真的機會不大。

對貝理雅而言,當前最大的問題仍是伊拉克的爛攤子。不但黨內有不少成員反對英國跟隨美國攻打伊拉克,黨外的反對聲音更大,加上英國人質比格利(Kenneth Bigley)生死未卜,貝理雅更被指摘對事件「麻目不仁」,縱使工黨如何宣傳在他們的帶領下,英國經濟如何欣欣向榮(相對歐元區而言,英國的經濟可謂表現突出,一枝獨秀),恐怕在伊拉克局勢出現突破前,伊拉克問題相信仍是英國的政治主導議題。

面對黨內外壓力的貝理雅,可以說是面對兩難的局面,一方面他不能表現軟弱,貿然撤走英軍駐伊部隊,或向肆虐伊拉克境內的恐怖分子讓步;另一方面,若他堅持當前的伊拉克政策,恐怕他的聲望將繼續江河日下,在明年大選中將執政權丟失。他在周日接受英國廣播公司訪問時,承認他在伊拉克政策上有失誤,又對《觀察家報》表示,現時伊拉克情況,就像二戰時英國的黑暗日子般(右圖),可能是他現時只可能說的。

除了伊拉克問題外,黨內的鬥爭也困擾貝理雅。英國政界一直流傳這樣的說法:貝理雅與出任財相的白高敦(Gordon Brown)有一秘密協議,就是貝理雅會在第三任首相任內,將英揆之位讓於白高敦,以回報對方當年支持貝理雅成為工黨黨魁。作為英國財政政策的設計師,白高敦的表現可謂突出,然而近日卻有不少報道、書籍,指出貝理雅及白高敦之間的不和正在加劇,而今天的《每日郵報》(左圖)更稱,兩人的關係已經「決裂」,《金融時報》及《每日電訊報》也稱,白高敦正向貝理雅「逼宮」,要求在明年大選「擔任領導地方」,似有將貝理雅排擠到二線之勢。毋論如何,在明年大選前的關鍵時刻,工黨內部出現分裂,搞不好是「棺材的最後一口釘」!

貝理雅有甚麼好報喜的?我實在想不出有甚麼。但是一旦工黨失勢,英國政治又將是何等景象?過去七年工黨的一帆風順,除了工黨的執政得宜外,也多得對手保守黨的不濟。由夏偉林(William Hague)、史密斯(Ian Duncan Smith)以至現時保守黨領袖夏偉明(Michael Howard),都不是獨當一面,能帶領英國在國際舞台上前進的政治人物,至於自由民主黨領袖肯尼迪(Charles Kennedy),雖然近年帶領自由民主黨節節上升,但是按現時的情況來看,該黨頂多只能成為與「陛下忠誠的反對黨」平起平坐的第三黨,但同時成為令未能成為多數政政黨(或微弱多數執政黨)的關鍵聯盟,其取向可能對英國政治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在去年主導攻伊的四國領袖--美國的布殊、英國的貝理雅、澳洲的霍華德及西班牙的阿斯納爾--均已或將面對選民的「審判」。其中阿斯納爾已經出局,霍華德及布殊也將在兩個月內面對大選,相比之下,貝雅雅仍有不少空間,可為伊拉克問題為工黨帶來的傷口做彌補工作。霍華德及布殊的選情,某程度上顯示選民對反恐政策的取向,在現時全球「寧錯莫缺」的反恐思維下,兩人都可能獲勝,但只可以說是慘勝。這結果,將對英國明年的大選有啟示。

鳴謝啟事

承蒙Duke of Aberdeen的提點,我在本Blog的Template稍作改動,就可以令一般電腦的互聯網瀏覽器,自動以Unicode UTF-8開啟這個網站,而不須像以前般,每次一開啟都要再重新選碼!謹在此多謝Duke of Aberdeen!

近來可能參觀此Blog的人次多了,連帶留言的數量也多了。多謝你們給予我這些鼓勵,也多謝你們肯看看一個平日生活「悶極」的人,在有空閒時,在此發表的牢騷!

今晚我為右邊的連結中,加了近日曾參觀並留言的Bloggers的連結,希望各位有空時看看!(哎,只怪自已不懂用--或未學會用--如Blogrolling的東西!)




%d bloggers like th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