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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香港的 “Leader ‘s'”?

虐待印尼傭工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本地傳媒齊赴印尼採訪事主,政府也派人到當地為受害者落口供、取證,事件還登上國際媒體,連印尼總統蘇西洛也親自介入事件,表示關注及感到憤怒--法新社的報道說,蘇西洛中斷內閣會議,打電話給事主及她的父親;而美聯社就披露指,蘇西洛打這通電話時,特地安排了媒體到場採訪,顯示「茲事體大」;當地的《雅加達郵報》則提醒讀者,蘇西洛除了這通電話外,還多次親自打電話交涉:

Yudhoyono says he has communicated several times with Hong Kong leaders to ensure a good working environment for Indonesian workers there. (蘇西洛表示,他曾多次與香港的領袖們交談,確保印尼傭工在港有良好的工作環境。)

初看這篇報道,我對「Leaders」這個字感到有點傻眼,不過再看法新社的版本,也有「He (注:即Yudhoyono) told her father he had raised the case with Hong Kong’s leaders.」的說法。那麼,香港的「領袖『S』」是誰?除了梁振英以外,還是林鄭等司長,抑或是「西環干諾道西160號」的第二支管治團隊諸公?

當然,第三個假設是惡搞(至少表面上如是)。就假設Leader(s)是梁振英好了。這樣的話,合乎常理的演譯是,蘇西洛為這次虐待印傭風波,多次親自與香港特首(可能亦包括其他官員)交涉,要求嚴正處理事件。

忽然想到,三年多以前的馬尼拉人質事件時,不就是有些「學腐」出來大叫大嚷說,「香港地區的特首,你不該打電話給人家的總統」,因為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法律地位相當於省、直轄市、自治區一級的地方政權」(某西環干諾道西160號「工作人員」語),所以沒有外交權,不能、亦不配親自致電別國元首,結果還引發一場「次主權」存在與否的爭論

既然有些唯恐為基本法,以至中國主權護航不及的人,當時如此大吵大鬧,甚至扣人帽子的話,那麼香港既然沒有次主權,亦沒有外交權,那麼別國元首要找香港官員,香港官員該聽對方的電話嗎?因為根據這些人的邏輯,香港沒有外交權,所有外交事務,都得由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處理啊--除非蘇西洛是虛張聲勢,否則就是有官員「越俎代庖」私下搞「次主權」了。對嗎?

請踴躍參與民間特首投票

歷史不斷循環。想起、再從書櫃中找出田中芳樹的《銀河英雄傳說》來讀。序章〈銀河系史概略〉說魯道夫登極為帝的背景:

...人類社會的病情已到了非根本治療不可的階段了。這種想法的確沒錯,只是,他們之中大部分的人為了盡速治療,並不是選擇需要耐性與毅力的長期療法,反而選擇了副作用無可避免的特效藥吞吃法,這帖猛藥就叫做「獨裁」。

就是這樣的環境造就了日後魯道夫·馮·高登巴姆登場的溫床。

魯道夫·馮·高登巴姆在宇宙歷二六八年,生於軍人家庭,長大之後,順理成章地入了軍籍。

他在宇宙預軍官學校中的名次,位列「首席」。身高一九五公分,體重九十九公斤,體形碩壯,看他時猶如仰望一座鋼鐵巨塔一般。在他那龐大的身軀上,沒有一塊鬆軟的贅肉。

二十歲時任少尉軍官階,當配屬於參宿七星(獵戶座)航路警備部隊的法務軍官之下時,他首先銳意整肅部隊內部的綱紀,徹底清除酒精、賭博、迷幻藥和同性戀等「四惡」。即使是上級也牽連在內的案子.他也照樣揮舞起公正和律法的大旗,加以查辨,毫不容情。因此,惹他不起的上級長官們只得讓他晉升中尉,特地調派至參宿四星(獵戶座α),以除心頭大患。

參宿四星是被喻為「宇宙海盜的大馬路」的危險地帶。乘興而來的魯道夫,被公認為「伍德提督二世」,展現出強硬的鐵腕作風,他機智而毫不留情地發動猛烈攻擊,大舉殲滅海盜組織,連投降和等待審判的人,也隨著太空船被悉數燒死,其殘酷無情、趕盡殺絕的做法,當然引起批評,但頌揚的聲浪卻更加高漲,如沛然洪水吞沒了一切。

對大多數人來說,由於久處閉塞時代,其沉悶封閉幾乎令人窒息,所以,當這位年輕豪霸、銳氣躍騰的新英雄出現時,銀河聯邦的市民們莫不拍手稱慶、夾道歡迎。魯道夫就在這個渾沌未明的時候粉墨登場,一躍而成為世界的新巨星。

宇宙歷二九六年,二十八歲的魯道夫已是少將了。他在此時卸下軍籍,轉入政界在議會取得一席之地後,登上了「國家革新同盟」的領袖寶座。在他的聲望號召下,也網羅了許多年輕的政治家。

經過幾次選舉,魯道夫迅速地擴張其勢力範圍,在各界狂熱的支持、不安、反彈、及頹廢消極、毫不關心的複雜交錯下,他成功地奠定了鞏固的政治基礎。

他首先依據國民投票成為首相,進而利用憲法中沒有明文規定禁止兼任的漏洞,透過議會選舉,當選為國家元首。根據不成立的規定,這兩項職務不得兼任,只能各自行使其職務範圍之內的權力;一旦將兩者同時納入同一個人的手中,將會引發可怕的化學反應。足以與魯道夫政權相抗衡的人物,事實上已經不存在了。

「民眾所喜歡的並非自主性的思考及隨之產生的責任,而是命令、服從及責任免除。魯道夫的登場,就是一大歷史見證。在民主政治中,該為政弊負責的是選擇不合格的從政者當政的民眾本身;專制政治則不然,民眾不願自我反省,而喜歡偷偷且不需負任何責任地大肆抨擊為政者。」

後來的歷史學者——D·辛克萊,記載了這一段話。他的評論是否正確暫且不提,但在那個時代的人們,的的確確死心塌地地擁護魯道夫。

「我們要強大的政府!我們要有力的領導者!恢復社會的秩序和活力!」

這個萬眾稱戴的「有力的領導者」,曾幾何時終於搖身一變,成了不允許批評勢力存在的絕對獨裁者。他自稱為「終生執政官」,直到宇宙歷三一○年,當他徹底成為「神聖不可侵犯的銀河帝國皇帝」時,許多人開始詛咒自己並沒有從歷史學習教訓的愚蠢與無知,而一向對魯道夫撻伐有加的人們,現在更是憤恨沸騰到了極點。但是,大呼快哉的人,為數仍在前者之上!

當時,一位共和派政治家哈桑·艾爾·賽德,在魯道夫加冕登基之日,曾在日記裡這樣寫道:「我在房間裡,可以聽到民眾高呼魯道夫皇帝萬歲的聲音,在他們對絞刑官高呼萬歲之前,還要經過多少日子呢?……」

這本日記後來遭帝國當局查禁處分。而這一天正是廢除宇宙歷、改元帝國歷元年的同一天。此時銀河聯邦徹底解體,銀河帝國——高登巴姆王朝誕生了!

小說雖說的是「未來」,但這樣的事件,自古至今,不斷上演。香港也很可能即將上演。正如我兩個月前所說,民建聯不會有自由意志,他我當選,幾可篤定。當然,我也相信,真的會有人喜歡梁振英--這是他們的自由。但是他當選這個「事實」還未實現以前,連串拙劣至極的動作,已經令人不禁擔心,自由在此時此刻已遭遇這般的境地,周日以後,還會有甚麼的新猷?

我們說由奢入儉難,這或許是事實,但是更貼近事實的,是由「自由」入「不自由」,肯定是痛苦至極,要逆向操作,更難!所以我們要捍衛我們的自由--包括表達我們要求有權選射首的自由,以及在此時此刻,參與民間投票的自由!

電話、網站投票,時有故障,但也可以在周末,親身到票站作出選擇:

票站位置
一.香港理工大學: GH201
二.屯門大會堂:一樓展覽廳
三.柴灣青年廣場:柴灣港鐵站 A 出口新翠商場接駁天橋
四.香港大學沙宣道會堂:香港大學薄扶林沙宣道 6 號
五.香港大學何添堂:薄扶林道 91 號賽馬會第一舍堂
六.香港大學校園主部:莊月明文娛中心 G-01 室、嘉道理生物科學大樓平台
七,香港城市大學:黄區 I-Cafe
八,香港失明人互聯會 (觀塘順緻街):觀塘順利邨社區中心地下
九,龍耳社 (石硤尾白田邨):石硤尾白田村翠田樓地下
十.香港聾人協進會 (香港仔鴨脷州邨): 香港仔鴨脷洲社區中心對面
流動票站:
一.九龍西 (深水埗):深水埗黃金商場附近
二.新界東 (沙田):沙田大圍港鐵站附近
三.新界東 (上水):上水港鐵站附近
四.新界西 (元朗):元朗炮仗坊附近
五.新界西 (荃灣):荃灣路德圍惠康附近

選梁振英、唐英年、何俊仁,甚至是白票,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想說,若我們不以行動表示,我們享用並珍視這種自由,就會被人偷換概念,說我們不需要這種自由。大家不要讓這個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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