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所見,所聽,所思,所想的東西。

10.12.2004

題目請看圖

你可以說我保守,你可以說我老套,你可以說我抗拒潮流,你可以說的食古不化。但是,我是墨水筆的忠實擁躉,當然,更喜歡用筆寫信。不過,在人愈來愈大,發現可供「揮霍」的空閒時間愈來愈少的情況下,發現自已早已經被電郵「降伏」了,大凡所有與朋友的通訊,都已經以電郵進行。一年內真正會用筆的信,恐怕就是寄給海外友人的聖誕卡內的隻言片語了。

好了,當我們的工作絕大部分以電腦進行,連空閒時的玩樂,也大多與電子產品有關時,我忽然想到,究竟一天內,我們真正拿起筆來寫東西的時間會有多少?結果,今天我真正拿起筆來的次數只有四次,而事後回想起來更覺惆悵的,是其中三次,都是買東西付帳時在信用卡單據上簽名!恐怕現代都市人者,情況也與我大致相同吧?當我們打報告,寫文章,都是以電腦進行,而開會時的白板早已電子化,只消按一個鍵就能將白板上的東西化成電腦檔案傳到各人的電腦時,在辦公室真正用筆的場合,又有幾多?

今日--到現時為止--最後一次用筆,就是寫了上圖的題目,字跡很潦、很難看是吧?以前不是這樣的,只是近年甚少操筆,結果令本人筆跡愈來愈恐怖!不知各位Blog友,情況又是如何?

新名字?!


ATV News Flyer

今天經過灣仔地鐵站,看到NOW寬頻電視擺攤檔,宣傳將在本周日開台的亞視二十四小時新聞台,如上圖的四名「實力主播」照片,更是大大張的豎立起來,十分「搶眼」。不過...剛從有線過檔亞視的胡燕「泳」,怎麼改了名做胡燕「詠」?哈,肯定是印錯了!(從另一面看,竟連主播--一種明星味愈來愈重的職業--的名也印錯,做校對的真的要「打屁股」!)

晚上與大學同學A.W.吹水,談起這個話題時,對方引述另一名大學同學T.S.(開玩笑)說:「可能人地改了名呢!」不過較早前我的家人對此更有「妙論」:「可能人地用了藝名呢!」總之,都是說笑而矣!假若胡同學發現這篇文章,還望不要介意,呵呵!

8.12.2004

意大利的La Scala重開了


夜色中的史卡拉歌劇院(美聯社)

被譽為四大歌劇院之一、位於意大利米蘭的史卡拉歌劇院,經過兩年半重建及大裝修後(可是花了六千一百萬歐元呢),終於在今日(十二月七日)重開--這天也是紀念米蘭市守護神Ambrose的日子,亦是每年歌劇季的第一天。當地人視這史卡拉重開為頭等大事,《晚郵報》更出特刊以誌之呢。

有看過電影《莫扎特傳》(Amadeus)的人,都會記得片中主角薩里埃利(Antonio Salieri)極度妒忌莫扎特的才能,無巧不成話,史卡拉歌劇院在一七七八年開幕時,第一套在此演出的歌劇,就是薩氏的作品《Europa Riconosciuta》呢。這晚為紀錄劇院重開,也是演出這套早已被人遺忘的作品。

不過,對我而言,史卡拉歌劇院美是美矣,不過我是不會到當地的--因為,去年在意大利旅行,留下了糟透、極壞、極差的印象及記憶,也令我發誓以後不會再到意大利!


史卡拉歌劇院內部。(法新社)

7.12.2004

咁都得?

一.獨家/不獨家?

今日經過報攤,《星島日報》報頭旁的一「簽」以醒目大字印著:「獨家──長實逾十九億購九龍酒店──詳見A2」。心想:噢,難得有獨家新聞,在重要位置印上如此矚目的標題,自是理所當然。不過隨即在吃午飯時,讀《信報》第十一頁「房產市道」版,放在顯眼位置的新聞,是「傳長實逾十九億購九龍酒店」,內文開首更是「(九龍酒店)業主大酒店終在上周落實以超過十九億元售出...市傳買家為...長實及和記黃埔」。

請問《星島日報》:你們所謂「獨家」,究竟是甚麼呢?是不是「敢至係報紙類」的獨家,以示與「知識分子類」的《信報》有不同之處?還是可解讀為「獨家」沒有「傳」字,或是「獨家」有「獨家」兩字?

二.「廢話」新解

編《英語詞典》(A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的約翰笙(Samuel Johnson),曾以「跟關在牢裡沒有兩樣,除了還得擔心有被淹死的可能」,來作為「海上航行」的解釋。今天我也學學約翰笙,為「廢話」這個詞兒增添新解:

廢(音Fai3)話(音Waa6):
「黃霑之前未有過一位成就近似黃霑之人物,黃霑之後,筆者相信絕對不可能再出現另一位黃霑。」──程逸:《黃霑不朽》(《信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

廢話至此,我真的是無話可說。我們大可以說:「香港仔公爵之前,未有過一位成就近似香港仔公爵之人物,香港仔公爵之後,筆者相信絕對不可能再出現另一位香港仔公爵。」又或是:「收買佬之前,未有過一位成就近似收買佬之人物,收買佬之後,筆者相信絕對不可能再出現另一位收買佬。」總之,套哪一個人進去悉隨尊便。

再者:既然「絕對」,又怎會「可能」呢?!?!

三.你究竟講緊乜?

領教了梁寶耳的廢話,及連日來拿黃霑來抬高自已的「作嘔」文章後,還以為可以罷了。怎料讀到文化版,看到林奕華寫關於黃霑的文章,不得不說:「咁都得?你究竟講乜叉野呀?!」

甚麼「對理想和自由的追求,是具有智慧的人才能承擔的挑戰」?我只知道,任何人都應該有夢想,有理想,而且「不自由,毋寧死」,相信這個道理,並不是要有智慧的人才懂,才能挑戰了罷?甚麼「這個社會對他的才華發展設下限制」、「太多有才華的人被香港的『情懷』和價值觀囚禁著」??我不懂甚麼香港情壞和那些林奕華口中的文化理論,但我以為,黃霑、許冠傑、羅文等人為我們所喜愛,正正是因為他們的作品,代表了我們數代人的集體記憶,而這種記憶,與我們的社會,文化和當時的環境悉悉相關。難道,我們都要為黃霑的「囚禁」負責?

再者,真想問問林奕華,你所謂的價值觀又是甚麼?好像蕭伯納所言,所謂道德,只不過大部分人的習慣而已,所以香港價值觀這回事,也可說是以大多數香港人的喜好為依歸,我們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何來分對與錯?只是一句「不可以集中在音樂的領域發展」(更極端地說,就是黃霑沒有創作林奕華喜歡的作品),就將這個連對錯也談不上的「罪名」,一頭推在香港人的頭上,可憐的香港人,就監生吞了一隻死貓!

5.12.2004

周末記事


My webcam

一.Webcam

數天買下了上圖所示的Webcam。一直有朋友勸我,不要再使用ICQ,改投Yahoo Messenger或MSN Messenger的陣營,其中一個強而有力的理由就是:「它們可以使用webcam!」結果經不起朋友遊說的我,終於下定決心,買下這個Webcam,試用其他的通訊軟件。

不過最大的問題是...擁有webcam的友人,似乎不太多呢。來來去去也是那四五人,而我一眾大學同學,也仍是ICQ的死硬派擁躉--其他通訊軟件對他們而言,只是ICQ的後備,一旦ICQ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時,就會動用其他軟件,就如傳送檔案。所以,在這一刻,雖然是安裝了Webcam,但是還未能盡用呢。

不過,我想,以我這一副「尊容」,其他人看到我,也會「落『Net』而途」罷?(自嘲一笑)

二.MSN Messenger與澳洲友人

英諺:「烏雲總有金邊。」雖然現時MSN Messenger內的通訊名單短得可憐,但是卻與一名現時在澳洲做事的中學同學L.S.W.聯絡上。今日下午打開MSN Messegner,見到這名同學在家,連忙拉她閒聊一番--奇怪,星期六的傍晚(澳洲雪梨時間),換了她在香港的話,早已盛裝外出「蒲吧搵仔」了(不是說笑,她還在香港時,我真的不敢與她外出晚膳,因為銀包會大大大出血),但是她竟然在家(奇哉怪也)。

於是問她在幹甚麼。答案:做飯看戲。我心想:我沒聽錯--噢,是「看」錯--了吧?!有云江山易改,品性難移,她是說笑了吧還是甚麼?最後她說,她「早已過了蒲吧的年紀」,再者,在雪梨「蒲」了這麼久,總也有厭倦的一天。看來她真的轉死性了,對我而言,這真是個驚喜呢。

三.指揮如何學?

下午四時多「老死」C.C.Y.來電,突問如何學指揮。這真的考起本人:試問一個連譜也不會讀,樂器也不會演奏的人,又如何懂指揮呢?(不過在家聽音樂時,興之所至也會胡亂揮心自我陶醉一番)還以為對方是要指揮一隊樂隊,追問之下,原來是指揮一群小學生唱一首歌而已--既然是小兒科事件,何必殺雞用牛刀?

不過最令人費解的,是對方竟然問我,有沒有名指揮著書立說之類的東西。我於是向他說,指揮這回事,歸根究底,還是要將指揮本人對音樂的概念,事前準確傳達予樂手,然後給予對方正確、清楚的指示,如打拍,速度等,使對方能依照自已對音樂的詮釋,將音樂表現出來而已。至於詮釋這回事,則又是自我修行了,哪會有公式或教科書呢?所以要學的話,還是學習傳達的技巧罷。

一時胡說了這些似是而非的理論,不知是否正確?這只是本人聽音樂的膚淺經驗,若有人對此更有認識的話,還請指教本人。先行在此謝過。

4.12.2004

澳洲行:第五天


Wotan (as Wanderer, left) and Mime (right), “Siegfried” Act 1 (Adelaide 2004)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九日 (星期五)

發現聽華格勒的歌劇,不但需要驚人的耐性,也需要驚人的體力。在早兩天看《萊恩河黃金》及《女武神》時,我一直擔心的肚子問題沒有出現,反而教人丟臉的,是我在兩次中途都出現「睡眠不足」的情形,所以期間曾經失去集中力而打瞌睡,簡直失禮死人。但是昨晚至今天一口氣睡了十多小時,到早上十一時多才睡醒,反而遇上一直以來都認為是比較悶人的《齊格菲》時,都顯得精神奕奕。

由於太晚起身的關係,所以沒有到比較遠的地方遊覽,而是到了在旅舍附近、非常著名的「中央市場」(Central Markets)遊覽。中央市場已有百多年歷史,而隔鄰也有一條有相當規模的唐人街,有不少中式食肆,在中央市場的另一端,沿街也有不少唐餐館,我覺得,以阿德萊德的規模而言,這裡的唐人街規模也不算小了。

唐人街的店子,粗略看來與外國其他城市的唐人街大同小異,都是中式餐館,雜貨店,書報社,有華人職員工作的旅行社,等等。不過在其中一間出售電影影碟的店子內,發現了《2046》的「國內版」影碟,真是比較耐人尋味...反而真正的中央市場卻頗有特色。例如水果店、芝士店、肉販店所出售的貨物都種類繁多,而且非常新鮮,市場還有一個舊書攤,擺放了不少以往的《國家地理雜誌》,而且只是一澳元一本,不過想買的雜誌太多,不能入貨太多,所以...還是不買算了。

逛罷整個市場,看錶發現還有不少時間可供「揮霍」,於是在咖啡館坐下,嘆咖啡之餘也順道看看阿德萊德市的報紙 The Advertiser。在報紙內發現有關《女武神》的評論,作者的意見也與本人的意見不謀而合:the performance is getting better and better!也看了一本澳洲出版的雜誌,當中一篇由早些兒在伊拉克被武裝分子綁架的記者所寫,記述他被綁經歷的文章,也是十分有趣。

說回歌劇本身。由於《萊恩河黃金》及《女武神》已給了我們不少驚喜,所以《齊格菲》在製作上的驚喜元素並不太多,我們也對導演將歌劇的背景搬到現代也見怪不怪。不過值得注意的,是製作單位用了兩名男高音輪演《齊格菲》及《諸神的黃昏》中的齊格菲一角,而在這晚飾演主角的Rideout,演起來十分有「氣」,霸氣也十足(他曾在世界各地飾演齊格菲這個角色)。他的造型也繼續此製作反傳統的風格,似是一名十多歲的「不良少年」多於一名野孩兒。不過相比之下,演Mime一角的演員,則顯得「不夠氣」,與樂隊角力時「相當蝕底」。而在《女武神》中獲得相當好評的Wotan,在今回的造型是一名「遊客」,與原著中「流浪者」(Wanderer)的要求頗有呼應,是高明的一著。

第二幕沒有「龍車」,以一隻「龍手」代替Fafner變身成為的巨龍。反而「林鳥」一角卻走到台上大放歌喉,而由每次出場都有Wotan帶領,隱約展現出Wotan眼看諸神逃不過「黃昏」,倒不如自已引領自已的孫兒齊格菲「完成使命」的味道。

不過Gasteen仍是全晚的焦點。即使Rideout全晚「搏命」演出,但是Gasteen飾演的布倫希爾德一出,齊格菲也即時淪為「配角」。不過兩人最後的二重唱仍是感染力驚人,令人──至少本人──心跳加速個不停!

但是話得說回來,雖然各演員的落力十足,但是相比兩晚前的《女武神》而言,這晚的演出是有點遜色,反而阿德萊德交響樂團在指揮Fisch的棒下,表現堪與外國的著名樂團媲美,尤其是第三幕中由齊格菲與Wotan決鬥後,到齊格菲勇救愛人前的間場音樂,可說是動感十足,而又不失甜美,為我帶來不少驚喜。

回到旅舍,發現一名來自雪梨的老太太,與我一樣也是這次《指環》的觀眾──終於發現在我下榻的地方,也有華格勒迷!


Coffee Break at Central Market

下一次的《指環》會是...?


加拿大歌劇團的《指環》(多倫多,二零零六年)

去了阿德萊德觀看《指環》,現時心癢癢又想計畫下一次的「指環之旅」。明年西雅圖歌劇團(下圖)重新製作《指環》四部曲,但是票子已全部售罄。反而加拿大歌劇團將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在多倫多推出《指環》製作,更棒的是明年才開始售票,而且票價可以分六期付款!不過近日美元不斷下趺,連帶加元匯價急升,導致票價高昂之餘(以現時匯率計,最高價格的位子要一萬一千港元,太過份了!),加上手續費等費用,一張多倫多《指環》門票實在極度不便宜!看來,都是嘗試買「山頂位」算了。


西雅圖歌劇團的《指環》(西雅圖,二零零五年)

Sennheiser耳筒

在德國Sennheiser的網站瀏覽,對這個PX250耳筒很有興趣,很想買呢。記得早些兒看雜誌,見這個型號的耳筒在本港也有發售,售價好像是四百多五百多元(?),不過...不知這個型號有沒有白色呢?因為:白色易配襯iPod嘛!

說起來,我也有兩個Sennheiser生產的HD414型耳筒(復刻版),第一個是一九九六年買的,不過已經壞了,另一個是在二零零一年初買的,現時還不時拿出來用,不過包著耳筒的棉花已經「熔熔爛爛」。香港有沒有地方可以更換呢?

尼日利亞.烏克蘭.西班牙

先是世界衛生組織說,尼日利亞爆發霍亂疫潮,死了一百二十多人,千六人染病;然後烏克蘭最高法院,裁定上月舉行的總統大選投票結果無效;最後西班牙首都馬德里遭巴斯克分離組織「埃塔」,在公路旁的油站放了五個小型炸彈

一晚改版改三條稿?我唔係真係咁黑仔呀嘛?!?!

2.12.2004

小事數則

一.張柏芝與陳奕迅

昨晚半夜看電視,碰巧轉台到電影台,播的是張柏芝及陳奕迅主演的《十二夜》。雖然以前在有線看過數次,但最後仍是看了整套電影。看時忽然發現,兩名主角的角色,都是有點不可思議:陳奕迅的角色保守,腌尖,刻薄,而且有點歧視(觀乎他與張柏芝在機場快線的吵架,涉及與別人上床時的問題時就知所以然);張柏芝明知對方有這些在我看來是「蠻不講理」的缺點,但仍然一頭「盅」埋去,為他哭得死去活來。難道熱戀中的男女,就是這樣的麼?我不知道。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拍《十二夜》時的張柏芝,明顯比拍《忘不了》的她漂亮的多--後者的她演技雖然出色,但是太瘦了。換了我是陳奕迅,我也會為她著迷罷?至少,要我在從張燊悅及張柏芝二者擇一,我一定會選後者!

二.魚不過塘不肥?

亞視的二十四小時新聞台即將開播,業界刮起過檔之風。在有線當主播的R.W.及以前在《成報》當記者的V.F.均已過檔亞記,行將離職的本人老闆,也好像是要到亞記任職。較早前亦有另一名同學問我,有沒有興趣到電視台做負責外電的職位,但是想了一段時間後,還是覺得喜歡在報館做外電。

幹現職已差不多三年,比我最初想像的長。也許,三年可能是一個關口,也是時候考慮一下事業的問題了。

三.文思枯竭?

較早前有Blog友忽然一聲不響,關掉了他們的Blog站,昨日看澳洲Stannum兄的《餘弦棧》,他也提出了同樣問題,就是我們腦內所儲的題材都已用得七七八八,加上工作甚忙,實在提不起勁,也沒有題材去負責每兩天一篇,甚至每天一篇的寫作速度。

我看到這篇文章時,想起自已自六月開始這個Blog時,寫呀寫已寫了差不多二百篇東西出來,以本人的性格而言,也可算是一個紀錄--以前在Opendiary.com寫東西,最初也是很起勁的,但最後卻沒了心機,落得最後荒廢的下場。不過近日我也發現,寫作的熱情也稍為冷卻了,要不是到了澳洲享「樂」,留下近萬字未經雕琢的遊記,否則近日也有可能隻字不出,將Blog寫作完全停頓呢。

大抵我們都有一種趕潮流的性格。這一年網絡界大吹Blog風,傳媒更將Blogger塑造成未來的新勢力,當然是引起了不少人對Blogging的興趣,但是一旦熱潮過後,Blogging會變成甚麼樣?會有多少人會繼續寫下去?我自問也是看了不少關於Blogger的報道後,到這裡嘗嘗當Blogger的味道的,若不是網站忽然拿此Blog為推鞦,我會否認識見到更多Blog友是未可料,有沒有誘因繼續行文也是個未知之數。總之,希望各位繼續支持本人,讓我有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Pages (4): « 1 2 [3]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