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所見,所聽,所思,所想的東西。

10.06.2005

保安編碼器

早幾天收到匯豐銀行寄給我的「保安編碼器」。啟動程序完成後,現時每次登入匯豐銀行的網上理財戶口,在輸入了用戶名稱及密碼後,還要按一次編碼器,輸入那「隨機」產生的六位數字號碼,才能進入正式進行網站。

記得較早前銀行界宣布,要為網上銀行設立第二重驗證時,曾拋出數個方案,除了上述由匯豐採用的保安編碼器外,好像還有經手機網絡,發出只能用一次的驗證碼手機短訊,及利用電子證書。瀏覽匯豐銀行有關保安編碼器的介紹網頁,它指出保安編碼器有以下的優點:

*「保安編碼器」能夠自行發出保安編碼。由於保安編碼並不需要依靠第三方來發出,故客戶無須依靠第三方提供合符標準的服務,也能安全享用網上銀行服務。
*保安編碼無須受客戶的系統容量、訊號可用情況或地理位置所限制。
*「保安編碼器」體積細小、輕巧和易用。任何已連接互聯網的電腦均可使用此編碼器,而無需下載程式、進行額外設定、系統調校等。
(取自匯豐銀行網站)

當然,我覺得上述三點都是事實,但是我始終對保安編碼器沒太多信心。保安編碼器雖是「隨機」產生六個數字,而組合的數量應該是十的六次方(有錯的話請指證),也即是說,組合的數量理應不少,被猜中的機會應該微乎其微。不過我讀到五月三十一日《東方日報》的報道中,有關其原理的原文後,我是有點猜疑的:

保安編碼器內有演算程式,根據用戶編號及使用時間等變數,演算出一組六位編碼,銀行總機貯存的對應程式會同時演算出相同編碼,如果用戶輸入編碼與銀行總機計算出來的編碼相同,便可完成第二重認證。

若我的理解沒有錯,銀行的伺服器會針對每一部編碼器的特色(以編碼器背後的Serial Number),以及其使用次數,來訂出下一次登入網上銀行服務時,所需要的六位數字密碼。雖然這理論上是會用盡「十的六次方」的組合數量,猜中的機會率很低,但是反過來看,也即是說銀行本身是知道下一個(甚或之後)密碼應該是甚麼的。這樣的話,我對它可沒有多大信心呀,因為銀行早已有一個「密碼使用次序清單」,不像手機發短訊般,在發出短訊的一刻前才隨機訂出密碼。即使訂出密碼的是電腦不是人腦,不過總也得提範它有洩露出去的可能啊。

再者,以編碼器這麼細小的體積,隨身帶它不是,不帶它也不是,老實說,我覺得它是一個為我們添加麻煩的gadget,況且,一旦遺失它就麻煩了。是的,手機短訊密碼有很多不良的地方,如手機機主收不到短訊,或對較年長的用戶來說有不便,但是一想到為了保安,而要增加我們的不便,我還是會選擇手機短訊密碼而不是保安編碼器了。

說起來,為甚麼沒有銀行提倡使用電子證書呢?早些兒不是說過大部分香港人都有電子證書(拜換領智能身份證之賜),但使用率極低麼?既然是安講求保安的話,電子證書可能更安全呢(證書的電腦檔案+其密碼),不過正如有關其麻煩的報道所指出般,電子證書實在太麻煩,煩的程度,不但是其網站本身非常user-unfriendly,還包括證書本身太多設定,結果令不少人卻步!或許,不少機構被電子證書的「煩」嚇壞,而不敢採用它呢!

9.06.2005

應該怎樣說?(二)

昨日寫李嘉燕的文章,記起有關的討論,被人帶到新聞組之後,引來更多的討論,有好事之徒,對李同學的文章稍作改動,就變成了另一個版本:

「七七盧溝橋有感」 想想吧 香港人

中六學生 李嘉燕

77近了,許多關於77事件的討論熱潮亦沸沸揚揚地興起,多的是對中國抗戰勇士揚揚揚,而對日本政府貶貶貶的評論。但,這些評語的可靠性與真實性究竟有幾高呢?

不是說要否定中國抗戰勇士的努力,也不是要完全支持日本政府政府的行為,而是「一刀切」的批評太不公平,亦顯得太單純與不恰當。

或許你會說:「有甚麼不公平、有甚麼不恰當?幾百甚至幾千個中國抗戰勇士屍體曾經橫臥在盧溝橋,更有一幕幕日本政府屠殺抗戰勇士的紀錄片作佐證,日本政府對於殘殺中國抗戰勇士一事難辭其咎!」對,日本政府對於殘害中國抗戰勇士一事責無旁貸,這亦是我說不會完全支持日本政府的原因,對於七七盧溝橋事件,日本政府的處理手法的確有斟酌的餘地。究竟是否真的有必要以殺戮中國人民的手段來建設大東亞共榮圈?這點值得我們深究。但只用「對與錯」來評價一件事卻是膚淺的,可惜的是,又有多少香港市民了解當年七七盧溝橋發生的背景與真實情形?

忽略共榮的重要性

1937年之前中國經歷了軍閥割據及國共內戰,可以說是處在長年動盪之後的和平環境中,正是百廢待興的階段,亦是要急起直追先進國家的重要時期。然中華民族引以為傲的「地大物博」卻令中國的改革變得舉步維艱,民國政府雖在1911年便確立了,但中國的變化與進步卻是非常緩慢的,日本在外國文化的衝擊下不能忍受中國變革的遲緩,亦對當時中國的落後十分不滿,於是便藉日本士兵失蹤進入中國,扶持中國。

基本上,當時的亞洲所需要的是一個共榮的環境,可嘆的是當時的國民政府看不到日本政策「牽一髮而動全身」這一點,一個小小的錯失所帶來的影響不只是千千萬萬的人民,而是萬萬億億的人民!然他們太執着於即時的抗戰行動而忽略了共榮的重要性,盲目地跟隨反日浪潮,成為了政治不穩的因素。適逢日本士兵失蹤,為了共榮、為了亞洲,日本政府在忍無可忍後派出軍隊到盧溝橋進行清場行動,確保中國恢復正常發展,是為「七七盧溝橋事件」。

無可否認,大部分抗戰勇士都是愛國的,他們的行為只是在表達他們對於被佔領的憤怒與不滿,然而他們的愛國情緒卻被人利用,造成不可挽救的遺憾!或許你會對上述這句話不以為然,但我想問:「在日本進入中國時,所謂抗戰領袖身在何方?為甚麼死的都是些無名抗戰勇士?那些所謂「領袖」不是堅決地要打倒日本的侵略嗎?為何他們不是站在最前線身先士卒而是躲在後方納涼?」更有一點令人疑惑的是:為何當時那些「窮苦」的抗戰領袖可以如此輕易地成為中國領袖,並可在事發時安坐家中食花生?這代表着甚麼呢?

前車之鑑 被人牽鼻

真正愛國,不會安坐家中,更不會在挑起混亂後「瀟灑」地說抗戰。坦白說,那些抗戰領袖們的表現不但背棄了國家民族,更是出賣了那些在盧溝橋上堅持到最後一刻的「烈士」!

沒錯,那些在盧溝橋上犧牲的戰士是「烈士」,他們以自身的信念和鮮血改變了政府日後的抗戰手法,締造了一個新局面,身為後輩的我們好應該對他們致上一份真切的敬意。然而,我亦惋惜於他們的盲目和不明情勢,不但不明白亞洲當前最需要的是一個的日本的科技及共榮的環境,滿腔盲目的熱血被人利用成為擾亂亞洲共榮的工具,不了解日本的亞洲發展構思和思想方向及仍舊保留在封建時代的「權威性領導」模式,抗戰領袖與日軍作戰可算是一種破格,然他們也沒有把握這次突破性會戰來乖乖投降,這些導致他們的早夭,令他們不能在今天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來建設國家。

各位,七七盧溝橋事件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前車之鑑,提醒着我們盲目激情所要付出的慘痛代價。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為了民族尊嚴與領土而去發起抗戰點來擾亂我們生活的人,香港的市民,特別是我們的年輕一代,請不要空有滿腔熱誠盲目地跟隨別人去做事而沒有自己的思考,這只會令我們成為一個被人利用的扯線公仔,隨時被人牽着鼻子走而不自知。史實是真實地存在的,只在於我們有沒有放心思去了解和作一個理性而客觀的分析而已。而你,想成為一個公仔嗎?

(來源:news.twonil.com.hk的general.soccer_n_chat新聞組)

很好笑,但很可悲。也許,這就是所謂「哭笑不得」吧?

8.06.2005

應該怎樣說?

傅聰:...剛才說還有些Doubt,就是說他在某個時期對自己做了相當多的解剖,自我批評,現在看,有一些可能還要回到原先的認識上去。如他在一九五四、五五年到社會上去,看到了整個國家轟轟烈烈的建設景象,深受感動,又說看到了許多解放戰爭、革命戰爭時期的小說,補了課,使他感到他以前「不能夠只問目的不問手段」的認識是書生之見。可是我覺得,他原來的這個見解卻是對的。經過十年浩劫,甚至一九五七年以後的歷史,證明了只問目的不問手段是不行的,不擇手段本身就把目的否定了。
(<赤子之心:與冬曉對談>,傅敏編:《走出家書--與傅聰對談》,天津社會科學出版社,二零零五年)

傅聰這一番話,說的是他的父親、翻譯家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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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每次我在電視及報紙中,讀到看到那些「忽然愛國人士」,發表他們所謂的「偉論」時,我都會情不自禁地說句:「嘩,呢位仁兄/仁姐,前途無可限量呀!」當然,語調以至說話的動機,都是不無諷刺成分的...

這句話,看來也可應用至最近成為熱門話題的一名學生身上。拜讀思存的《不想膚淺,未敢客觀》一文,當中所引的中六學生李嘉燕投稿《成報》的文章,真是令我眼界大開--噢,不,應該套用Kubrick最後一套電影的名稱--大開眼「戒」才是,因為讀後真是「冇眼睇」,附加一句「她前途無可限量」!

我邊讀這篇東西,腦內不禁浮現很多問題--她是不是讀左派學校?她是不是從國內來的學生?...甚至是,她的腦袋有沒有問題?不過再想深一層,發現這些問題也是多餘,因為動輒將諸如「左派」、「國內」、「受統戰」之類的標籤,以主觀角度強加在事主身上,以突顯我們與她的分別,看來的確是有點不公平--況且,我們也不能肯定,她就是這類人。

反而令我擔心的是,她很可能是現在的青少年中,少數願意站出來說有關六四的人。正如在思存那邊留言的人說,現在讀中學的青少年,在八九年時都是牙牙學語的幼童,對六四事件的認識,都是從第二手資料中得知的,但是願意接觸這些資料的,在現今的青少年中,又佔何幾?若非要做功課、做研究,我想,他們寧願玩樂去--至少,我家的弟弟就是如此!

另一個問題,是此地有關六四的資料多的是,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雖然大部分人都它不值一晒),所謂偏頗的問題,應該沒有出現,但是為甚麼李同學對事件的解讀,會如此偏離正常值?當然,有人會質疑這個「正常值」是我的主觀意見,不過事實是:在「清場」(中國政府的用語)當日,有為數不少的無辜平民被殺死了,就是這麼簡單,這也是我們每年都要走到維園集會進行悼念的理由。李同學對當年歷史資料的解讀如此不同,是教育的問題?是她的認知有問題?是老師的影響?是那些東西或事件對她的認知過程構成影響?還是近年所謂的「國情旅行團」的後果?我想不透。

正如開首引文所述,「不能夠只問目的不擇手段」,是的,歷史不但沒有如果,也不能在回顧歷史時,以事件後的影響或後果,去為歷史事件本身的荒謬及不公(若是的話)進行說項/合理化。李同學的話,就一如「佘當奴」去周在商台所說,「要我們去看事件後十六年來,中國的經濟成就,我們應當感到自豪」般,一樣荒謬及可笑。

唉。

數字人生

有冇搞錯?我買的六合彩號碼包括17、40、49,豈料攬珠竟開18、41、48,全部都是差一個號碼,真是無話可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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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陳奕迅的《U87》,正!尤其是第五首歌《浮誇》--以前唱得激、唱得勁(在我的標準,是唱《第五個現代化》、《我的世界末日》的時期)的陳奕迅回來了,好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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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五,很滿意!

7.06.2005

冷通話,熱通話

剛過去星期日的《星期日檔案》,說的是直銷電話的麻煩。自問比較幸運,比較少收到這些滋擾非常的電話,更不像報道中那位不幸的蔡先生,在外地使用手機漫遊期間,收到這些要了他荷包的命的電話。我自己的策略是,凡是看到沒有來電顯示,及那些看起來有可疑的電話號碼,我都會自動進入「提升戒備模式」,一見是直銷,對不起,我會二話不說掛上電話。(喂,既然是做直銷行業,總得預期會有我這類「卑鄙不堪」的人掛電話罷?)

試過有一次,在公司接到保險公司的推銷電話,一來本人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二來怎麼也推不掉對方的遊說,最後真的怒不可遏,唯有大聲用英文質問對方: “Don’t you understand what the hell I am talking about?!” 之後我的同事都說,Alex呢,一發火就會用英文鬧人...

記得一名在美國的朋友的父親去世後,家裡照舊有不少直銷電話來電,還要指名找她的父親,結果我的朋友最後按捺不住,對那名直銷員大叫:「喂,我老豆死左啦!」

當然,五零一號房君的答案,以及Stannum兄「護(所投資的)公司情切」的表現,都是對付直銷員的絕妙答案。港燦兄認為美國的「Do Not Call List」在港似乎不太可行,我則認為觀乎當晚節目中電訊管理局那位官員,對管制電話直銷的「消極」態度,恐怕在港成立「不要打電話給我」的名單,相信是遙遙無期。

不過最妙的一著,相信還是《宋飛正傳》中,Jerry Seinfeld對付直銷的方法(上圖),每次重看都覺得愈看愈好笑:

Telemarketer: Hi. Would you be interested in switching over to TMI Long Distance service?
Jerry: Oh, gee, I can’t talk right now. Why don’t you give me your home number and I’ll call you later.
Telemarketer: Uh, sorry, we’re not allowed to do that.
Jerry: Oh, I guess you don’t want people calling you at home.
Telemarketer: No.
Jerry: Well, now you know how I feel.
[hangs up]

歲月催人の悲劇

大家有看過《宋飛正傳》(Seinfeld)嗎?

在整個電視劇的最後一集,法庭將宋飛等四人在過去九年的「惡行」全部抖出來,其中一名作證頂證宋飛的人,就是上圖左的美女Sidra--當年宋飛與她約會,但懷疑她胸前不是「真材實料」,於是叫Elaine在桑拿房假裝摔倒,還要摔在Sidra胸部,來個「當場驗證」!

不過....原來最近大熱的電視劇《靚太唔易做》(Desperate Housewives)中,飾演主角失婚婦人Susan Mayer(下圖)的,就是上圖的美女--Teri Hatcher是也!我與一眾友人的共識,就是歲月催人!唉!

6.06.2005

iPod維修中...

今天拿了壞了耳筒插的iPod維修,過程未如Nikita所說的那麼糟(好彩!),不過最早要到下星期才能拿回,所以...唯有重新出動久未使用的Discman(上圖)罷!

這次整機也可說是一個契機。既然屆時拿回iPod時全機資料有可能全部刪除,不如在這個多星期內,將硬碟內東放一首西放一首的音樂,重新歸納到一個目錄下,也順便將之前編碼為MP3的音樂,重新編成AAC格式...

補筆:
有必要說說拿iPod維修的經歷。總的來說,還是一般的情況:拿籌後等的時間長,但實際維修/交收的過程短得出期,為了那十個籌號,就等了差不多半小時,不過整個過程則十分鐘也沒有--這可能是因為我的iPod的狀況比較簡單(只是壞了phone jack),所以我說「沒Nikita所說的糟」就是這個道理。

比較搞笑的是,維修處那名接待我的小姐著我開動iPod,讓她用耳筒看看是不是有問題,碰巧播放的是披頭四的 “I am the Walrus” ,她邊聽邊望著的,然後非常嚴肅的對我說:「我都好鐘意呢首歌!」哈!

4.06.2005

是日.無言

放在Radio Blog的歌:

不要誰來訂這對不對 不要誰在亂判我的罪
不想太陽再升起 再升起 再次軟禁真理
不要無奈地悄悄低訴 不要麻林地慨歎風暴
不可放下那傷悲 那傷悲 再次冷卻不理
媽媽 讓我聽聽你的心裡話 多少噩夢你不想
你不敢 去怒罵 
媽媽 若我遠去你將我忘記吧 風吹雨下我不想
我不想 再懦弱 
媽媽我沒有過錯 媽媽我沒有過錯
一起繼續我與你 不死的勇氣
人群沈重的足印 走上永遠的鬥爭 人發狂怒的呼吸
埋葬鎮壓的聲音 風時仍瀰漫冷冷空氣
春雨仍流淚遍佈土地
多麼盼望有一天 有一天 世界永遠優美

--夏韶聲:《媽媽我沒有做錯》/詞.劉卓輝

iPod耳筒の悲劇

這次,終於要學nikita,高呼「iPod耳筒の悲劇」!

話說放工上車,將耳筒插進iPod,咦?怎麼左邊沒有了聲?難道的買了半年也沒有的Sennheiser PX200耳筒這麼快「瓜柴」?回家將耳筒插進音響,甚麼事也沒有。再將原裝的iPod耳筒插到iPod,唉,看來是headphone位置是出了問題了...

疑問兩個:
一.我二月時以Apple Care為本人的iPod續期,維修需不需要付錢?
二.有人說「整機」要到銅鑼灣皇室堡,也有人說是時代廣場RBS大樓,哪兒才是?

以圖代言,唯此心情:

(之前從new.twonil.com.hk的新聞組看到的)

唉唉唉唉唉!

3.06.2005

舊iPod有得賠$?

via Apple iPod Settlement’s website, as well as Associated Press

不知道各位的iPod(如有的話),是屬於第三代或之前的版本?我的iPod是第三代型號(嗱,始終覺得第三代的設計比左圖的第四代好架),所以看到上面的新聞,的確有點心動...

事情是這樣的:八名iPod用戶在二零零三年秋天於加州聖馬迪奧縣入稟,指蘋果在iPod的電池耐用程度的宣傳失實,不但電池未能如宣傳中可連續播放十小時(只可播四小時),電池的壽命也只得十八個月。經過一輪官司後,蘋果電腦與這班進行集體訴訟的iPod用戶達成協議,答允為所有作出索償申報的iPod第一、二及三代用戶,賠償五十美元代用券,及延長保養一年。此外用戶的電池有問題的話,蘋果電腦也會為他們替換。

不過這賠償亦有條件,首先五十美元的代用券不可用於iTunes音樂商店,也不可用於購買iTunes禮券--除了這兩項外,代用券持有人可到蘋果專門店或蘋果網上商店購買任何東西及服務;第二是索償者必須提供購買iPod的收據。據悉,受影響(惠?)的人數將達二百萬之多。

我用了iPod年多,每天上下班坐車時聽(大約兩個半小時),發現充電周期愈來愈短,以前以平均四天,現在每兩天就要為iPod充電。所以我最想知道的是,我們香港用戶「有冇錢賠先」?

美國的索償申報表格:連結
香港蘋果的聯絡資料:運結(但得老實說,我覺得機會不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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