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所見,所聽,所思,所想的東西。

8.10.2004

諾貝爾獎


Jelfride Jelinek (Associated Press)

本年度的諾貝爾獎.至今已頒了其中四個獎,和平獎將在個多小時後宣布。昨日公布的文學獎,落在奧地利女作家、詩人、劇作家耶利內克手上。在評審委員會公布得獎者後,外國通訊社的發文如排山倒海般湧來,一時間也難以完全消化,唯獨有數點值得注意:首先是耶利內克極具「政治性」,一來這表現於她的作品中,二來也見諸其言行--她與奧地利政壇的關係,可以用「不共戴天」來形容。奧地利現時的政府是聯盟政府,成員包括極右派的自由黨(Freedom Party),而耶利內克對此黨十分憎恨,早在二千年時就已表明,如果自由黨上台執政,她將考慮離開奧地利云云,而自由黨也對她大加鞭撻,指她的作品「下流及不道德」。

第二件值得注意的是,是耶利內克屬於「深居簡出」型作家。她在得悉獲獎後,接受美聯社訪問時(應該是首間訪問她的外國通訊社)表示,她有可稱為「精神病」的「社會恐懼症」(Social pbobia),害怕拋頭露面,所以應該不會在十二月十日,到斯德哥爾摩出席頒獎典禮了。雖說美聯社得著先機,搶了耶利內克第一個專訪,但是屬於德文媒體的德新社也發揮所長,發出了多篇有關耶利內克的背景資料,而這是其他通訊社所欠缺的。可見擁有與得獎者有共同語言的傳媒,仍有相當的優勢。

第三件事與翻譯有關。出版耶利內克著作的出版社,也有參展德國的法蘭克福書展,出版社負責人得悉耶利內克獲獎後,驚呼她的書「銷量一定激增」(台灣也曾出版耶利內克的《鋼琴教師》,其出書顧問也作這樣的驚嘆)。本身也從事翻譯的耶利內克,在訪問中明言她的作品是極難翻譯的,故此以德文著作的她,除了法語系讀者對她的作品有較深入的認識外(她不少著作都翻譯為法文),恐怕英語系以至華語系世界的人,對她的作品的熟悉程度,只有被拍成電影的作品《鋼琴教師》了!

台灣的《聯合報》網站,有諾貝爾文學獎的專題報道,這正是香港傳媒所欠缺的,大家不妨拿此來補充。

轉貼:李雲迪的思想音符

前言:今天(周四)讀《信報》文化版,林在山訪問了剛在今天度過二十二歲生日的李雲迪。此文以李雲迪第一身的角度說音樂,讀來十分有趣,特在此轉貼以與各位對音樂有興趣的人分享。

我自二○○一年起在德國漢諾威戲劇音樂院深造。

第一次獨立生活,難言好玩,並不刻苦,頗覺有趣。

在德國的生活—早上會跟其他年齡相若的同學一起上課,多是音樂史和樂理課,是英文教授的。別的同學都未有灌錄過任何唱片,不過灌錄唱片跟藝術造詣是兩碼子的事,灌錄過唱片的,不等於藝術造詣特別高。同學們有他們的想法,與他們一起,自有一種氣氛,我跟他們同住同吃,時有交流。下午,大多時間是練習新的曲目。

這兩年,我公眾演奏的,多是浪漫派的蕭邦和李斯特;可是當前我所學的,卻是古典時期的樂譜,主要是貝多芬、莫扎特和舒曼。我會聽唱片,不一定是鋼琴演奏,多數是交響樂、歌劇和其他的樂器,這會有助於我對音樂和文化的理解,因為那是相通的領域。除了鋼琴外,我最喜歡大提琴,認為它是最具說服力的樂器。我參加了一個學生的室樂團,不是課程的一部分,是自選的,從中學到很多。晚上我會跟朋友一起吃飯,也會自己做飯,跟音樂一樣,當中的想像力十分重要。有時會去看看電影,不一定跟音樂有關;電影有吸引力,讓我感受到時代的新意,好的電影也是藝術。

我的老師阿里.瓦蒂是猶太人,他教我的,能夠加深我對音樂文化的認識,豐富我對樂章的演繹。他是長者,生活體驗和音樂體會都有很多可以教我。可是他經常出國,所以他在德國時,我們便爭取時間見面、上課。對我來說,音樂是捉摸作曲家意境感情的最好渠道,能知道當時的歷史和背景,很有幫助,雖非必要,但是彈到某個階段便想知道更多;認識作曲家的生平,可以減少演奏者演繹錯誤;聽我演奏的聽眾用不著知道我是如何生活,因為我不是創作音樂的,我只是演繹的媒介。

蕭邦所寫的,絕大部分是鋼琴樂章,除了貝多芬以外,是最多產的。巴哈的音樂富於靈性和哲學性,我很喜歡。莫扎特的作品自然,很有天才,當我想鬆弛一下的時候,就會彈奏他的東西。我不會推蕭邦給不愛聽蕭邦的人,因為完全沒有必要;蕭邦的作品很容易聽懂,不過聽來簡單,演奏卻很不簡單,這是他的特色。我喜歡史特勞斯的交響樂,也喜歡普契尼的歌劇。我曾嘗試欣賞中國戲曲,可是聽不懂。

我學的,是西洋音樂,不是自己國家的文化,當中自有額外困難;不過我認為包括音樂在內的所有藝術,其實都是人類文明的表現,流露著基本的人性和感情,那是沒有國界的,縱然是不同的國家民族、不同的歷史環境,人的本質根性都是一樣的。有機會成為專業音樂家,我很珍惜,不會因為二十歲便有了點名氣而喪失鬥志,我的奮發心志比過去更強,因為自覺有此機會實在得來不易。

攻藝術要吃得苦,不為什麼,而是唯其如此,才能更深刻地領略音樂。我從來沒有刻意想過要是不彈鋼琴便會做些什麼,也許正因為從來沒有這樣的考慮,我才有一路以來的專注;多想其他門路的人,也許便不該走音樂家這條路。

演奏會的曲目是我自己選的,替什麼商品賣廣告也是自己決定的。我可以跟爸爸媽媽和任何人商量,不過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想要怎樣,所以只有自己才能作取捨的決定。選得對不對,只有由歷史來判斷,沒人能夠清楚掌握。拍廣告,不是我的本行,不過我在廣告中只是做回自己。要是廣告商拍的是一個鋼琴家的點滴,那也間接幫助推廣音樂了。我不會做不是我、使我不自然的事情,並不介意別人視我為流行偶像,我是我,希望不斷在音樂上有所發展,一年只出一張唱片,因為我不是暴發的那種人,追求的,是長久的藝術—藝術的追求有不同的階段和層次,所以在某程度上說,這個目標是永遠不會達到的。唱片銷路廣我當然高興,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因為最重要的,是我隨著自己的意願和理想彈奏。我不介意買唱片的人用什麼心態去買那張唱片,因為我彈我的,他們怎樣想是他們的權利;我也會因為好奇去買唱片,為的也許只是看看裏面的小冊子呀!像卡拉揚,儀表當然可以加分,不過這不是我專注的,最重要是他的本事、他的藝術感染、他充沛的生命力。

(古典)音樂這行業不會很賺錢,必須國家支持;所謂的廣告贊助是另一回事,反正也不足夠。藝術根本就跟政治掛鈎,像在蘇聯,音樂就是政治的工具。我的音樂不是服務國家,不過也不無聯繫,國家的慶祝活動,不用音樂可以用什麼?音樂是體現國家精神的一種方式。

像蘇聯一樣,中國很有條件培養藝術家,我們有五千年的歷史,傳統深厚、崇尚美德,有這樣的先決條件,看其他文化便易加理解,不像美國都是來自四方八面的觀念,歐洲傳過來後又走了樣、變了相,亂七八糟;不過國家富強自然也有她的好處,沒有的可以「買」、可以高薪挖角,可是就不像俄羅斯般,有自己的文化根基,有自己的獨特氣派。我們雖然都受包圍的環境影響,可是也有共通性,能夠精神相通。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終有搬回祖國的一天,也許不很容易,因為搞的是西洋藝術,主流仍在歐美。而中國就跟日本一樣,是音樂上潛能很大的國家。我常常回爸爸媽媽的家,所以沒有特別強烈的思念。

香港,讓我實話實說,很難培養藝術家,因為環境對人的影響很大,港人著力追求的,不在這方面。文化的東西,在香港難以沉澱(積碇);香港有許多小朋友學琴當然好,學音樂不一定要為搞專業,可以是從欣賞角度因應;看來在港作音樂專業的培養便難之又難,因為這裏的人有太多選擇。

要是我有孩子,我不會要他攻音樂,太辛苦了。

(今天是李雲迪的二十二歲生辰,以上是早幾天他跟記者於午飯間暢談兩小時的主要內容。)

捷古華拉


Che Guevara

近日流行「長毛」,也自然流行古巴革命家捷古華拉。忽然想起一件有關他、但不知是否事實的故事:

話說卡斯特羅革命成功,奪取古巴政權後,一眾革命功臣及領袖開會,並進行新政府的人事分配。正當談論到新政府的工業部長之時,有人問在座各位:「我們當中有沒有經濟學家(economist)?」但是不知是捷古華拉心神恍惚,還是耳朵重聽,他竟然以為有人問「我們當中有沒有共產黨人(communist)?」結果他大聲說是,於是就順理成章地,當上了新古巴政府的工業部長。

革命家如他者,相信做夢也想不到會當上這樣的職位吧?

頭巾?不頭巾?

兩名法國記者,較早前在伊拉克被武裝分子綁走,至今仍未獲得釋放。綁架他們的武裝分子,提出的其中一個要求,就是法國取消在本年九月新學年開始時實施,禁止學生佩戴「明顯」宗教的物件,舉凡十字架、錫克教頭巾以至回教徒所戴的頭紗,也一律屬於禁止之列。雖然法國當局在提出以至通過法例時多次表示,此舉旨在維持法國「政教分離」、「世俗社會」的精神,但不少回教徒對此十分反感,因為法例與回教教義有別,也是衝著回教而來。

剛剛讀到美聯社傳來的文章:德國中部黑森州(Hesse)的州議會,在周四通過法例,禁止州立的回教徒公務員,在上班時戴頭巾。黑森州州議會的成員多為基督民主黨人,該黨的議會領袖表示,回教徒戴頭巾「是原教旨主義的政治鬥爭符號」,「也不符合本州自由民主憲制的基本權利」。現時德國國內有大約三百五十萬名回教徒,不少是從土耳其移居當地的。而出現戴頭巾爭議的州份,也不只黑森州一個。德國最高法院曾作出裁決,表示回教徒在課室內戴頭巾是合法的,任何新法律也必須平等對待所有宗教。然而絕大多數德國人都認為,回教徒頭巾是政治象徵--不過黑森州的法律訂明,天主教飾物仍可佩戴。

個人認為,言論自由與宗教自由同樣重要,也覺得這黑森州以及其他德國州份,與法國的禁宗教飾物令,是「本末倒置」的做法。撇開回教頭巾是否政治符號的爭議不論,首先德法兩國的憲法,肯定高舉宗教自由的旗幟,而維持一個社會的「世俗」與否的責任,在於政府(可推論至公務員/教師)而不在國民--因為責任落在後者的話,他們就不應該擁有任何宗教信仰。若然如此,政府為有宗教信任的人提供服務/福利,也並不等於政府「認同」了獲服務者所信任的宗教,例如一間政府學校,為信仰了--並展他信仰了該宗教的證明(同十字架、回教頭巾待)--一種宗教的人提供教育服務,就是不是代表政府破壞了世俗精神?我看未必。

始於認為,擁有信仰自由的人,也應該有表達他信仰了某種宗教的權利,因為這也是言論自由的一種。現在政府帶頭打壓人表達信仰的權利,這不是十分滑稽且荒謬麼?對號稱「自由、平等、博愛」的法國而言,禁止人民奉行自已的宗教要求信徒所做的事,又不是一個諷刺麼?

6.10.2004

短打三則

其一.星展銀行保險箱事件

寫此文時,正是星展銀行一眾高層召開記者會,宣布對受影響保險箱租戶的賠償安排。根據安排,客戶除可獲得五萬港元的特惠賠償外,也可獲得十萬元的定額保險,但獲得十五萬元的條件,就是不得再向銀行追究責任,也即是說銀行以每人十五萬港元的價格「買斷」追訴權。姑勿論賠償額是否公道合理(星展估計,要為這次事件賠償一千二百萬港元),我覺得銀行方面肯這樣做已經「算係咁」,不過也在看電視的吾母卻說:「唔係嘛,得雞碎咁多!?」(原來她也存放了不少貴重東西於保險箱內)

古龍曾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之亦然。這次事件真的印證了他的說法。不過我也發現,受影響的用戶,真的存放了不少貴重的東西--邊個話香港人冇錢?除了此事件之外,平日見諸報章的街頭「祈福黨」、「買藥黨」騙案,不少受害人都可以一時間,從銀行戶口內提走數以十萬計的錢款,真的十分嚇人呢。香港人,有時真的可以用不可思議這四個字來形容。

其二.長毛議員宣誓

「長毛」梁國雄昨日入棄高等法院,就立法會因他擬修改議員誓詞,而不肯為他監誓一事申請司法覆核,結果法院今午不予受理。法官夏正民說,誓詞是有法例規定,除非立法會修改,否則議員要按既定誓詞宣誓。正當我們以為「The Honourable Mr. Leung Kwok-Hung」會義無反顧,在下午的宣誓議式中繼續以自己的版本宣誓時,他卻突然「遵守秩序」,用回原來的誓詞版本,只是在宣誓前後高叫「平反六四、結束一黨專政、反對官商勾結」的口號,然後在又以中英文高叫「人民萬歲,民主萬歲,權力歸於人民,普選特首及立法會,權力歸於人民」的口號。這可說是一種妥協罷?

長毛誓詞的爭議,自九一二當晚已成為惹人注目的議題。梁國雄在點票期間曾說,為不辜負選民期望,他會「重新」考慮是否宣誓擁護基本法的問題。結果高調地與當局周旋大半月後,終於也向其作某程度上的「屈服」,但已教人不得不向他的手段刮目相看!林行止在九月十四日的《信報》中寫道:「筆者要指出的是,梁氏這種擅變善辯的作風,確是當政客的材料,他把可能違背對選民的承諾,扭曲為『遷就』選民而不得不爾,便盡顯政客翻雲覆雨的本色。他不可能不知道許多投他一票的選民,正是被他這項大義凜然的承諾所打動。他能夠於當選後義無反顧地『即時轉軚』,似為日後在若干事項上令其『擁躉』失望的先兆。」(林行止:雙方各盡全力 結果均屬慘勝,信報「林行止專欄」)後事如何,仍有待我們「放長雙眼」看。

以往長毛在立法會中叫囂,次次都被當主席的范太大聲說:「警衛,趕佢出去!」現在長毛貴為「尊貴的議員」,不知日後在議事堂中撒野,再當主席的范太如何是好?不如向前立法局主席黃宏發學習:「你今天不許再回來!」

其三.切尼對愛德華茲的辯論

又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辯論(全文可見於此)。事發美國傳媒均稱,兩人也是打成平手,沒有明顯的優勝者,不過有在辯論後即時進行的調查發現,認為切尼表現較好的人比認為愛德華茲較好的人為多,但英國廣播公司中文網的報道則說,有六成二人認為愛德華茲較佳。誰說政治不是一場「秀」?總之,就是十分期待數天後的布殊對克里的第二回會辯論!

這也是翻譯

從今天出版的《壹周刊》中看到的,這些英文...真的十分嚇人呢。

從Edwards VS Cheney到Rumsfeld

上周末的布殊對克里的辯論會僅過了數天,數小時之後便是唯一一場副總統候選人的辯論會。雖然以往的副總統辯論會只是一個Sideshow,但由於克里數天前表現實在太好,一口氣將布殊的優勢搶回來--根據《今日美國報》、CNN及蓋洛普在周一公布的民調,兩人的支持率已打成四十九對四十九的平手局面,而布殊在辯論前領先八個百分點--所以愛德華茲對切尼的辯論,將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對民主黨而言,而愛德華茲在辯論中擊倒對手,不但可以鞏固及擴大民主黨現時建立的Momentum,也將會為在美國時間周五晚舉行克里對布殊第二回合辯論中,為克里塑造先聲奪人的優勢;對共和黨而言,此仗已是不可再失,若然切尼敗於愛德華茲手上,恐怕滾雪球效應將愈來愈大。

辯論前雙方陣營都承認,伊拉克仍將是此次辯論會的主題。而共和黨陣營早已表明,切尼將重點攻擊對手經濟甚淺,在現時反恐為圭臬的情況下,擔任副總統一職就是玩命兒;而愛德華茲的攻擊重心,則放在切尼與哈利伯頓糾纏不清的關係中。其實相比於克里,愛德華茲擁有的先天優勢比較明顯,除了他是律師出身,口才了得,對著切尼應有一定程度的「著數」外,也因為認同愛德華茲的選民,比認同克里的多出許多,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早前與《紐約時報》進行的調查也顯示,認同切尼的人,僅得百分之二十一而已,比起布殊來,他要爭取選民歡心而須下的力道,只有更大而不會更少。

選民不認同切尼的原因,除了他與商界實在有太多千絲萬縷的關係外,也與是個不折不扣的鷹派成員有關。眾人均知,他與華府的鷹派是伊拉克戰爭的吹號手外,他在一個月前的共和黨大會中「口出狂言」,表示如果美國選錯人,讓克里當總統的話,美國將再一次面臨恐怖襲擊,結果民主黨嘩然之外,共和黨也感到難堪,只有到處為切尼「解畫」。亦曾有人建議布殊以健康為由,在選前換馬換走切尼,由立場不那麼右的共和黨人當他的副總統競選拍檔,如聲望極高的前紐約市長朱利安尼,不過說呀說,就沒有下文了。

說起切尼是個鷹派人物,就不能不想到他在華府的好拍檔,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有時不能不問,究竟治國的是他倆還是布殊?)布殊在上周的辯論中一直堅持一點,就是出兵伊拉克正確,沒有了薩達姆.侯賽因的世界,「也變得更美好」。不過想不到拉姆斯菲爾德在周一「抽布殊後腿」,在紐約對著一班外交事務專家表示,他「沒有發現伊拉克與阿蓋德組織相互勾結的強而有證據」,還稱戰前有關伊拉克大殺傷力武器的情報「有缺陷」--這些言論,正好與布殊過去年多來所堅持的恰好是一百八十度的相反。觀乎拉氏近日的言論,也須布殊政府所指出的多有出入。會不會是拉姆斯菲爾德的言論,代表著白宮對伊拉克問題的立場已有分裂?還是他只是布殊「轉向」的先聲?但是政府高層言論如此不一,只會為民主黨提供攻擊的口實。

但對布殊更要命的,是前駐伊拉克最高長官布雷默的言論。《華盛頓郵報》說,布雷默在周一一個論壇說,美國在伊拉克戰爭初期尢了兩大錯誤,一是沒派遣足夠的軍隊,二時沒有阻止猖獗的搶劫行為。此言論一來是衝著美國政府而來,二是針對作為國防部長的拉姆斯菲爾德所提倡,是高科技但人數較少的軍隊,來進行軍事任務的理論。無論怎樣也好,對於靠伊拉克戰爭「吃飯」的布殊而言,在現時形勢不妙的情況下,還要遭下屬唱對台戲,真是有點顧此失彼呢。不過局勢現在還說不定,至少,也要看看數小時後的辯論才好說!

不知美國的Carl兄及一眾Bloggers有何見解?

5.10.2004

Are you kidding or what?

看一時正的無線新聞報道,頭條是這單新聞,看罷實不能不說句:「咁都得?有無搞錯?」說起來,我在中環其中一間銀行也有「一個半」保險箱(那半個是與家人租用的),也擔心這事件會不會在我身上發生呢...不過保險箱的所在地是銀行的總行,這種情況不太有可能發生吧?


星展分行裝修保險箱損毀[12:15]

2004/10/05

星展銀行美孚分行在裝修期間,有保險箱損毀,有客戶稱損失十萬元,將報警求助,目前未知受影響客戶數。

星展美孚分行位於美孚新邨第五期蘭秀道,在外圍上木板,寫上「工程進行中」字眼。一些客戶接到通知後,紛紛趕往銀行,等候消息。而警方稱,銀行昨天已就事件備案。

客戶由昨天起接獲銀行通知,表示因工程關係,他們的保險箱被拆除,與報廢的保險箱混雜,並一併送往廢鐵廠處理。

一名客戶陳太說,存放在保險箱內的物品包括手飾、紀念品和絕版貨幣等,價值共十萬元。銀行告訴她,將追查失掉的物品,在廢鐵中分類,希望盡量尋回客戶的物件。陳太又說,經過今次事件,對銀行保險箱失去了信心。另有客戶批評銀行犯此錯誤,簡直「難以想像」,又說即使獲賠償也沒用,因為很多放在保險箱內的物件「有錢都買唔番」。(明報新聞網)


事件「爆煲」後十多小時再補幾筆:果然這宗新聞成為今天各大小傳媒的頭條新聞,不少外國通訊社也有發文報道(英國廣播公司報道的標題十分抵死:Crushing News for HK Bank Customers),不過看新聞時,那些所謂專家提出的建議,實在非常無聊。例如有人建議列出一份存放在保險箱的物品清單,更有甚者,竟然是立下好像是見證或宣誓書之類的東西,以佐證名單是有法律效力云云,至於Duke兄所提的「為保險箱買保險」的建議,真箇是荒天下之大謬也。若然有人將收藏的紙幣存進保險箱的話,難道要他逐張紙幣的特徵及號碼寫下來麼?最根本的問題,就是大眾都認為銀行的保險箱是小市民在能力範圍內,能負擔得起的最安全存放物品之地嘛,也令一眾受害者最氣憤的,也就是他們對銀行的信任在一剎間被合約的另一方,破壞得蕩然無存!

收買佬兄,雖然DBS表示會負責,但觀其銀行高層在記者會閃爍其詞的表現,真的不知他們的誠意有多少?不過事件經眾多傳媒「放大」,恐怕DBS即使拒絕負上法律責任,其道德責任這個「巨型包袱」,相信也是逃不了的。不過正如一眾受害者所言,放得進銀行保險箱的東西,不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就是相當有紀念性的物件。金器珠寶之類的貴重物品固屬上述範疇,不少人也視保險箱為存放樓契的最佳地點(供了大半生才脫苦海的東西,怎能不隆而重之儲存?),我也認識有些人,將不少珍貴郵票的存於保險箱內。總之都是珍貴的東西,可憐這八十三名「苦主」,這些可貴的東西就此「玩完」,嗚呼哀哉!

今天(補筆時已是周三的凌晨五時多)的《明報》稱,早在周日已有人在網上貼文,表示將保險箱壓成廢鐵的公司,已傳出「有錢執」的消息,但是當時並沒有太多人相信。這事說明了甚麼?一是這宗事件十分匪夷所思之外,二是我們最初看到這些消息時,本能上就會認為「這沒有可能」(換作是我,我也不會相信),因為我們對銀行的信任,是十分根深蒂固的,所以在未有具說服力的訊息傳遞者(如傳媒、銀行負責人或官員等)站出來,證實這件事之前,我們也可能仍會等閒視之呢。

Just a brief note

下面的貼文,是在約個多小時前動筆的,寫後才發現原來已有幾乎兩天沒有貼文。這一來是給無線路由器折磨了數天之多,二來近來都是上夜班,每晚都是凌晨三時半才收工,所以回到家時已經累壞了,以本人一是不下筆,要麼就是長篇大論(a.k.a.「囉唆嘮叨」)的性格而言,恐怕要寫至天光,也未能完成!不過一時間要寫的東西及題材也有不少,希望這數天能一一寫出來。

順帶一提,上一篇文章是用上借來的手提電腦寫成的,但是多年沒有接觸手提電腦,忽然發現手提電腦的鍵盤實在太小,不好使喚,經常按錯鍵之餘,也發現電腦上的Touchpad也非常礙事,只要輕輕一點,原來正輸入文字的位置,會忽然向上/下移到其他地方,弄得我經常要將輸入文字的Cursor,「安排」到原來的正確地方--不過早些兒訂購了一部新的手提電腦,它沒有Touchpad而有Trackpoint(說穿了,是IBM的X40手提電腦),上述問題大抵不會出現吧?但是到時要適應新電腦,恐怕又要再花一筆功夫!

無線網絡設定篇(第二回合)

話說數天前買來了一個無線網路由器,怎料得它的設定麻煩得很,7搞了大半天也搞不出甚麼結果,於是上周六晚情商同事,借來了一部手提電腦,利用無線網絡卡連上互聯網2的,看看究竟是我的路由器有問題,還是我弟弟的Pocket PC才是問題的根源。由於本人同事擁有的手提電腦沒有無線網絡功能,於是周日上班前連忙到了灣仔的電腦商場,花了二百三十元,買了一張台灣華碩所出的無線網絡卡(是PCMCIA卡)。此時不但發現做「實驗」要這麼多錢之外,也發現不少PCMCIA的無線網絡卡,售價動輒就要三百多元之譜,實在不便宜呢。

半夜放工回家,連忙為借來的手提電腦安裝網絡卡的驅動程式,也重新設定路由器的參數。連上網絡時,雖然大部分網站也可瀏覽--如本地的香港電台網站、外國的英國廣播公司、紐約時報等--不過我弟弟所遇到的老問題,如上不了香港的雅虎、政府入門網站等,也在我的電腦問題上出現。此時此刻,突然感到十分氣餒--於是轉到香港高登網站的討論區,看看那裡有沒有人,和我遇上同一個問題,結果發現,原來有不少人用上了Linksys出產的「WRT54G」路由器之餘,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同病相憐」,上不了部分網站呢。幸好有人提點指出,如果用上了Linksys提供的最新路由器韌體(Firmware)的話,在本港是的確有部分網站不能連結的問題的,而我偏偏十分不幸,在買來路由器回家安裝時,第一時間更新了Firmware--當時以為用了新的韌體(版本是2.04.4)就會萬無一失,結果卻教訓我:新的並不一定是最好的!

承蒙香港高登網站的高手「指點」,最後在Linksys網站內找回版本為2.02.2的韌體,並立刻安裝到路由器中,哇塞!問題終於解決了,不但任何網站也出入無阻之餘,也可為網絡使用加密設定,不需擔心會有人免費「盜用」本人的網絡連線了!不過令人不解的是,手提電腦使用的無線網絡卡,即使在沒有互聯網資料傳輸的時候,也是不斷傳出「封包」,與路由器交換訊息,這不知本人的設定未盡完美,還是無線網絡特性使然?不過現時比較令人困擾的問題,是家中的牆壁太多,導致無線網絡訊號不太穩定,到了廚房上網時,更有時會突然斷線,或者我也應該考慮,在客廳加設一個Access Point(又或是Bridge?),將訊號加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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