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老實私見。

25.12.2005

Merry Christmas!

聖誕節了。謹祝各位有一個愉快的假期!(我還要返工,嗚~~)

每到聖誕,都下意識地找回德國作曲家韓德爾(George Frederic Handel)的作品《彌賽亞》(Messiah)的唱片出來聽,在此選了英國指揮家畢潯爵士(Sir Thomas Beecham)指揮的版本(一九五九年RCA版)中, “For Unto Us A Child Is Born” 一段--雖然畢潯的版本毫不「正宗」(他找來Sir Eugene Goosens為原譜進行現代化並「加鹽加醋」),但絕對聽得過癮!希望各位會喜歡。

For unto us a Child is born, unto us a Son is given: and the government shall be upon His shoulder: and His name shall be called Wonderful, Counsellor, the mighty God, the everlasting Father, the Prince of Peace.
–Isaish 9:6

1.12.2005

Beatles Forever

Cover of 朋友C與我一樣,都迷披頭四。對方數年前曾問我,我喜歡哪個時期的披頭四,我當時不加思索就答:「還用問?當然是前期的歌啦!」然後我又問對方:「哪麼你的選擇是?」

對方答:「當然是 “Magical Mystery Tour” (右圖,Scanning from Original CD Booklet)啦!」

我當堂「打突」。對方見此隨即說:「我明,我明,人人都會覺得這張唱片太『怪』,都會覺得好聽,但絕不會是絕愛,我明白的。」

我發現我自己的音樂口味經常在變,音樂類型固然如此(流行曲到古典到歌劇到爵士),披頭四的音樂也如此。讀中學時初次接觸披頭四的音樂,第一首聽的歌就是 “Love Me Do” ,之後聽的都是他們早期的成名作,第一印象之深自不待言。那時總認為,後期風格的披頭四音樂太複雜,也太吵。

Abbey Road, London不過隨著歲月增加(多麼爛的Gag!),對披頭四的歷史及發展知得愈多之後,開始發現他們停止在外演唱(最後一場演唱會,就是在三藩市的Candlestick Park)之後,在倫敦阿比路錄音室(左圖,本年八月攝)所創作的音樂,其創意及形式才是真正的多樣化。《胡椒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固然百聽不厭,但是《魔法奇幻之旅》(Magical Mystery Tour)--怎麼說呢?--我真的被它的「魔幻」迷住了。當中一首 “I am the Walrus” 更是本人iPod熱播的歌曲:我想,我就是喜歡它夠怪(其歌詞實在十分難明)、夠「玩野」(請看當年的Music Video)及它的編曲夠得意(由立體聲變成「假」立體聲)罷。

見隔鄰的Radio Blog久未更新,也順道選了十首披頭四的歌:
1. Magical Mystery Tour
2. I am the Walrus
3. Hello, Goodbye
4. Penny Lane (想起村上春樹的書中,那個會哼歌中花腔段的秘書)
5. Strawberry Field Forever (可惜現實中的草莓田已經關閉了
6. 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s (到最近才發現主唱者是Ringo!)
7. 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 (很喜歡Lennon的唱法)
8. A Day In The Life
9. Across The Universe
10. 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 (每次聽也有觸動)

24.11.2005

接力談《指環》

正如公園仔說:「我的網誌經驗是非常幸福的經驗。」其實,我也是。寫網誌寫了年多,認識了很多人,也與不少人重逢。前一篇提到《即將火熱》說我「很紅」,或者開玩笑說句,「很紅」說不上,但總也有點「人氣」罷--就像電腦遊戲《三國演義》或《三國誌》系列中,每個諸侯都有不同分數值的名望一樣(不過不是高分就是了)。

不過最開心的,還是認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人(尤其是我的喜好太冷門,平日找不到人來談)。最近的經驗,是我早前拉扯談柏林愛樂在香港的演出,到北京演出華格勒的《指環》四聯劇,及香港未能上演之謎時,發現了《知更鳥的巢穴》這個網誌,也認識到他也是一名愛樂之人。其實,我也猜想他也是一名村上春樹小說的愛好者,因為看到「知更鳥巢」,總想起村上小說《舞舞舞》中主角「始」所開的爵士樂酒吧「Robin’s Nest」。

昨晚讀到《知更鳥的巢穴》一篇新文章,題材「開正我條水」,就是談《指環》的,當然即時拜讀。讀罷也有衝動想談點甚麼的,不過看著「舊債」未清(如理想對象,甚至是公園仔囑咐我寫多點中文網誌年會的東西,等等),還是先行還債,來到今天才寫篇算是接力的東西。

正如《知更鳥的巢穴》所言,華格勒最初沒想過會寫出一套長達十六小時的四聯劇出來。他最初的打算,是寫兩套歌劇,分別是《青年齊格菲》(Der junge Siegfried)及《齊格菲之死》(Siegfrieds Tod),它們後來分別成為《指環》中的《齊格菲》(Siegfried)及《諸神的黃昏》(Gotterdammerung)。不過華格勒在撰寫它們的散文詩時(《指環》是先有散文詩,然後成為劇本,最後譜樂成為樂劇),發現僅此兩個劇本不足以表達整個故事,首先是追加《女武神》,然後再追加《萊恩河黃金》兩劇。

華格勒以回溯形式寫好整個故事架構後,再由頭開始為《萊》譜樂,那時是一八五四年。《女武神》則在兩年後寫成。不過之後的十二年,華格勒暫停了《指環》的創作,直到一八六九年才重新開始《齊格菲》的創作--期間他寫了《紐倫堡名歌手》及《特里斯坦與伊索爾德》兩套歌劇,至於他重新開始寫指環,很可能是因為獲得巴伐利亞國王路德維希(Ludwig)的賞識,給他三萬「弗洛林斯」(Florins,當時貨幣單位)的巨大報酬之故。

我經常覺得,《女武神》與《齊格菲》中間隔了十二年的空白,令《指環》前半部及後半部的音樂風格出現了明顯不同。雖然整個《指環》建基於華格勒自創的「主導動機」(Leitmotif)系統上(雖則有多少個動機,各學者都有不同說法),但對於「音樂盲」如我者,《萊恩河黃金》及《女武神》明顯是比較富旋律性的,當中尤以《女武神》為甚(請聽第三幕就知所以然),但是《齊格菲》及《諸神的黃昏》則是比較「陰暗」,但是聽得多了以後,對主導動機系統有點印象時,則會發現眾多動機互相交織,十分過癮。所以《指環》百聽不厭的原因,也在於此。

不過我認為《知》來彼德積遜拍攝托爾金《魔戒》電影片,與華格勒的《指環》相比,實在是有點怪。首先《魔戒》原著已經是一個完整的故事,而彼德積遜只是將它變成電影版而已,至於《指環》呢,華格勒所寫的劇本本身都有不少犯駁的地方,而他寫作的目的,只是為集合音樂、劇本及藝術的樂劇形式服務,從德國及北歐神話中抽取故事出來改篇時,不足之處出現也不足為奇。不過《指環》中的因果報應及救贖兩個主題,仍是十分明顯的:沃坦(Wotan)在前兩部歌劇的所作所為,其「果」在後兩部逐漸浮現,但同時顯出命運之不可挽回。至於救贖,則可見於最後Brunhilde跳進火堆,將整個神界毀掉,然後回復最原始的狀態--說起來,華格勒不少歌劇,都是需要女主角犧牲的,《漂泊的荷蘭人》(Flying Dutchman)如是,《特里斯坦與伊索爾德》如是,《帕西法兒》(Parsifal)也如是呢。

至於將《指環》電影化,恐怕不是易事,因為若要拍成電影的話,恐怕不少華格勒支持者的要求將會非常高(至少我會要求原汁原味),製作也要在跟足華格勒的要求,以古代(基本上是Timeless)背景拍攝,還是跟隨現在《指環》製作的大潮流加入現代化元素作出抉擇,相信對於有勇氣「挑戰」《指環》的導演來說,也是一個又一個的難關吧。

《知》推介蕭伯納所寫的《華格勒寓言》(The Perfect Wagnerite),我也來推介幾本書,之前我也在這裡寫過,現在綜合寫出來。第一本我叫它做《華格勒唔駛驚》(Wagner Without Fear),它可說是一本類似《Idiot’s Guide》的東西,以非常有趣的方式介紹華格勒其人及其作品,更有不少趣聞逸事可讀,是非常有趣的一本書。第二本是《拜萊特:華格勒音樂節的歷史》(Bayreuth: A History of Wagner Festival),雖然這本書是耶魯大學所出版,但是絕不學究,作者Frederic Spotts以非常易明的筆觸,介紹拜萊特音樂節的歷史--從華格勒建造劇院演他的《指環》,經歷三代傳人(現時執掌音樂節的,是華格勒的孫兒沃夫岡)的歷史,當中可看出演繹華格勒作品的轉變。第三本是Rudolph Sabor所著的《華格勒:尼貝龍根指環》(Richard Wagner: Der Ring des Nibelungen),這本書是Sabor新譯《指環》歌詞的導讀本,專門介紹了《指環》的取材、結構、創作過程以至演出歷史等。最後一本是Andrew Potter為英國國家歌劇院(English National Opera)在七十年代,演出英語版《指環》所譯的英文劇本《尼貝龍根指環》(Ring of the Nibelungen),雖然它不是德文原著的忠實翻譯,但它是可以配合音樂來唱的,所以邊聽唱片邊跟這個版本的歌詞來唱,又是另一番感受!

21.11.2005

從柏林愛樂到北京《指環》

剛過去的一周,柏林愛樂樂團在香港演出,全場爆滿之餘,當局也在文化中心作戶外轉播,以慰一眾買不到票,或根本負擔不起高昂票價的樂迷,指揮西蒙.歷圖(Simon Rattle)也特別出來酬謝在戶外聽的樂迷。(柏林愛樂後來到台灣演出,那邊亦有同樣安排,報道稱出席戶外直播的樂迷數以萬草,哇...)我買不到票,所以沒有去聽,更遑論特地抽空到文化中心聽/看戶外轉播,倒在報紙及互聯網看了不少有關的評論。柏林愛樂兩晚演繹如何,我無從置喙,不過看到李歐梵在上周五(十一月十九日)同時在《蘋果日報》及《明報》發表評論,前者批評文化中心音樂廳的質素(主要談馬友友的演出),後者談歷圖棒下的柏林愛樂的演繹,也真夠有趣的。

柏林愛樂來香港之前,先在北京及上海演出,演出曲目與此地兩晚的節目相同,但是門票價錢各有不同。在北京音樂節的演出,最貴的門票是二千元人民幣,但是在上海國際藝術節的演出,票價竟然比香港更貴,達四千元人民幣。但是正當焦點與話題,全集中於柏林愛樂及其高昂票價外,其實在北京音樂節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節目,就是華格勒的《尼貝龍根指環》(《指環》)四聯劇。(右上圖為北京《指環》中《女武神》第三幕的劇照,via北京音樂節網站

《指環》在北京演出,令北京成為了中國第一個演出此「大陣仗製作」的城市,當然成為了熱門話題之一。不過引起我興趣的,是除了周凡夫在《信報》的文章外,是同日吳爾文在《經濟日報》中以「德歌劇京上演 港中空寶失威」的評論。吳爾文在文章中寫道:

香港大灑金錢搞西九龍文娛藝術區,當然希望成為亞洲的藝術表演中心,但有朋友去完北京卻驚覺,《The Ring》(京譯《尼伯龍根的指環》)這套德國歌劇上個月在京上演,最平要900大元一位〔按:應該是八百元〕,但竟然座無虛席。
大家不可不知,這段歌劇不但用德文唱,而且整套戲要一連唱四天,北京竟然有這麼多知音。
而最失威的是,知情人士告訴吳爾文,香港幾年前,在前特首董建華時代,曾經打算安排《The Ring》在港上演,怎料談談下就沒了下文。
話說,原來要搞《The Ring》閒閒地要1億,因為這套劇要唱足四日,整個樂團近二百人,如果由頂級人馬來唱,每位至少幾萬元美金一晚。但錢都不是最大問題,因為香港有錢人多的是,但我們的文化中心大劇院有失天性缺陷,就是只有一個側台,不夠大,於是計劃告吹。

將《指環》搬上舞台,從來不是小兒科。去年我到澳洲阿德萊德看南澳洲歌劇團製作的指環,製作總成本達一千五百萬澳元,以當時一澳元兌六港元來換算,整個製作的成本近九千萬港元,與吳爾文所寫的一億港元相去不遠。不過奇怪的是,這次在北京上演的《指環》,是德國紐倫堡歌劇院的製作(它將在明年香港藝術節中,與德累斯頓歌劇院合作,來港演出莫扎特的《唐喬萬尼》),周凡夫在文章中寫道,製作費是一百萬歐元--即是一千萬港元也不到。即使德國政府撥款支持,落差也不致那麼大吧?那麼吳爾文筆下的香港製作,又究竟是由零開始的全新製作,還是引進外來的製作呢?

至於文化中心大劇院面積不夠大,是它的「先天性缺陷」,我則是有點懷疑。根據文化中心的資料,文化中心大劇院的主舞台有十五米(闊)乘九米(高)乘十六米(深),還有後舞台及側舞台(技術資料可見此),如果用盡前後舞台的面積,應該是夠大的。當然,要拿外國的著名歌劇院,如紐約林肯中心的大都會歌劇院、倫敦的皇家歌劇院甚至專門上演華格勒歌劇的德國拜萊特節日劇院來比,則是「以大欺小」,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上演北京《指環》的保利劇院,其設計也與文化中心大劇院的大小相若,去年演出《指環》的阿德萊德節日中心(技術資料可見此),其劇院舞台面積大小亦與本港的相若,若那時我在參觀後台時沒觀察錯誤的話,它也沒有很大的側台呢。不是說「既然北京及阿德萊德舞台情況與香港相若,也能上演整套《指環》,香港沒理由不能」的論調,但我猜疑的是,前述文章中指出只有一個側舞台,不夠大,而令整個計畫告吹,其潛台詞是不是「設施不能遷就製作」?若這屬實的話,又是不是等於文中所謂「有意安排《指環》在港上演」,就是等於引入外地製作呢?(若是本地原創的話,大可以因應場地設施的先天環境而度身訂造)再引伸出來的問題,就是假設「只聞樓梯響」的製作是外來的,一億港元也實在...太貴了?(難道,原創比進口便宜?)

記得在阿德萊德看《指環》後,追讀澳洲傳媒有關這個製作的報道時,曾有報道指香港及洛杉磯有意引入阿德萊德的製作( “Opera’s Ringing Endorsement Despite Blow-out”, 《澳洲人報》,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但後來香港似乎沒有甚麼動靜。假使香港引入阿德萊德版《指環》,我猜想要運來香港的,也應該只是布景以至工作人員(如導演等),不需連演員也一併引進(雖則如果請來在阿德萊德唱Brünnhilde的Lisa Gasteen,我會第一時間買票),總成本也不致於一億港元那麼多吧--即使要這麼多,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票價訂高一點就是了。明年多倫多歌劇院的《指環》製作,四晚票價要一千七百加元(一萬一千多港元,現時仍有票賣),英國皇家歌劇院上月剛演了《指環》第三部《齊格菲》,最貴的票要一百八十英鎊(價錢表),以此推算,四晚大約要九千多港元。去年我買的票是一千二百五十澳元,折算是七千一百多港元。若嫌多倫多及倫敦太貴,以最貴論四晚六千多七千的價錢,應該是合理的「中位數」--至少,它比拜萊特最貴每張二百零八歐元門票還要便宜。(附帶一提,北京的《指環》演出價錢實屬「超值」!)

其實,要搞《指環》製作,實在不須愁門票銷售問題。若有如此大堆頭製作,即使本地一眾富豪不競相附庸風雅,也不肯定全球會有不少《指環》迷特地坐飛機來看。去年阿德萊德的演出,觀眾大部分都是澳洲人,但也觀察到有來自美國、日本、大陸甚至英國的樂迷專程來看(我在所住的地方,有一名來自英國的老婦,橫跨大半個地球來看《指環》),所以票房情況,我是不擔心的(收天價數字則屬例外)。

《指環》有如此吸引力,演出它的城市一定成為歌劇迷地圖的「亮點」,日本已有了,北京亦有了,連泰國曼谷也在明年開始逐部推出《指環》製作(明年先演《萊茵河黃金》)。但是,我想問:「我會看到《指環》在港上演的一天嗎?」

16.09.2005

大出血

CD Cover of “Ella Fitzgerald Sings The Cole Porter Song Book” (via Verve)

今晚約了人在上環吃晚飯,傍晚時見有時間,於是早了點出門口,到了中環的HMV逛。本來只是到那裡 Window Shopping 的,但是一走到爵士樂的部門,發現原來不少由 Verve 所出的 Master Edition 復刻紙盒版唱片都大減價發售!這個版本的唱片,在港的售價都一直定得十分昂貴,像HMV這樣的「謀人寺」,一隻雙碟版本的CD,隨時可以定價達三百港元之譜!所以即使 Verve 早已出版了 Ella FitzgeraldSong Book 全集,我也可望不可買,因為,太貴了!

見有如此著數,即時「發狂」查看有沒有 Ella Fitzgerald 的唱片,結果給我找到其中五套 Song Book 的唱片,分別是 Irving BerlinCole PorterHarold ArlenJohnny MercerRogers and Hart ,計上來,真是省回了不少--差不多一半價錢!現時 Song Book 系列只差兩套,待有機會再到其他唱片分店「尋寶」去!

8.09.2005

二千五百,太貴了吧?

昨晚在網上看到柏林愛樂樂團(Berliner Philharmoniker)將在十一月來港,演出兩場音樂會的消息(兩晚節目表可見此),本來十分想去,但是一看到價錢,就立刻打退堂鼓了--最便宜的票已經是三百大元,然後第二便宜的是八百大元(!!),最貴的是二千五百大元,教我們一眾不屬高收入階層的愛樂者而言,怎能負擔!

我想,這兩晚音樂會,可能又是像之前李雲迪剛贏了蕭邦鋼琴大賽後,來港首個音樂會那般,變成所謂高官名流及上層社會競相出席的場合罷?即使不是,這樣貴的價錢,倒不如將「彈藥」留給在明年香港藝術節的訪港的MTT及三藩市交響樂團,甚至計畫外出,親到柏林聽他們的音樂會還要划算。

想起村上春樹在記述旅歐三年的著作《遠方的鼓聲》中,曾寫過他人在國外生活,不知不覺會變得漸漸謹慎起來,買音樂會的門票,即使最貴的門票比在日本國內音樂會的最貴門票便宜,也會令他「很傷腦筋」:「要是在東京,一萬圓的票都會毫不考慮就買的。」(<電視,小丸子,普列特爾>,台北時報出版:《遠方的鼓聲》頁二七一)

我的態度與村上是恰好相反--也許他是長住,我是遊客之故也。

22.08.2005

Here Comes the Sun

連續下了幾天大雨,今天終於放晴,心情也開朗了不少。選了披頭四的曲子 “Here Comes the Sun” ,來作為這天的紀錄(Radio Blog有這首歌):

Here comes the sun,
Here comes the sun, and I say
it’s all right

Little darling, it’s been a long cold lonely winter
Little darling, it feels like years since it’s been here
Here comes the sun,
Here comes the sun, and I say
it’s all right

Little darling, the smiles returning to the faces
Little darling, it seems like years since it’s been here
Here comes the sun,
Here comes the sun, and I say
it’s all right

Sun, sun, sun, here it comes…
Sun, sun, sun, here it comes…
Sun, sun, sun, here it comes…
Sun, sun, sun, here it comes…
Sun, sun, sun, here it comes…

Little darling, I feel that ice is slowly melting
Little darling, it seems like years since it’s been clear
Here comes the sun,
Here comes the sun, and I say
it’s all right

Here comes the sun,
Here comes the sun, and I say
it’s all right
it’s all right

7.08.2005

Ibrahim Ferrer, 1927-2005


Ibrahim Ferrer在二零零三年七月於奧地利表演。(Reuters via Yahoo! News

睡飽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上網看看有甚麼大新聞。俄羅斯潛艇被困海底事件完滿解決,七名船員全數獲救,固然可喜,但是看到著名古巴樂手Ibrahim Ferrer突然去世的消息,真是心頭一沉!

本以為算是「年輕」的Ibrahim Ferrer,還有一段燦爛的藝術生涯在前面,就像二零零三年去世的Ruben Gonzalez及Compay Segundo般,不過,唉!

相信不少人都是看過雲溫達斯的電影《樂滿夏灣拿》(Buena Vista Social Club)後,才認識這些身懷絕技的古巴樂手,當他們二零零一年來港表演時,我有幸是其中一名觀眾,很記得Ferrer出場時那種活力,及帶動全場觀眾起舞的情景(當然,Gonzalez那手鋼琴也教人拍案叫絕)。年多前Ferrer來港表演,我沒有看,豈料已成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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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 Buena Vista Social Club Singer Ferrer Dies
Reuters: Buena Vista singer Ibrahim Ferrer 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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