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行:第六日


Barossa Valley’s Vineyard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日 (星期六)

不知是不是昨晚太興奮,還是前晚睡得太多的關係,結果「失眠」再度發作,整夜都睡得不好,累我未能以十足狀態在今晨參加到Barossa Valley的品酒團(幸好沒有扶醉而回,嘻嘻)。

雖然我比預定時間早到旅舍的門口,但赫然發現車子比我更早到達!發現團友中有一對來自英國的男女(叫Lucy及Jonathan),是比較「傾得埋」的一伙。後來導演損載了五名年紀比較大的女士,及另一對來自英國的夫婦,最後在郊區接載了一名在澳洲貿易部工作的女子,整團人大概有十二人,不多也不少,剛剛好。

說來真是是好笑,平日滴酒不沾的本人,無緣無故參加了品酒團,還要在一日之內,參觀多達五個酒莊--第一個酒莊叫Grant Burge--最初不但擔心會飲醉酒之餘,也因為對那些叫Chardonnay、Riesling、Shiraz等等的酒種一無所知,所以也有不知如何「下手」,不過多得先前所述的數名女士幫助,總也算是有個認識。更令我驚喜的是,原來她們也是來看《指環》的,其中兩人更是由德國遠道而來,阿德萊德這次製作真的吸引了全球不少華格勒迷呢。

到了第二個酒莊Chateau Tanunda(風景很漂亮的一個酒莊!),發現自已的口味較傾向白酒,可能是較易入口之故,而紅酒則太濃,於我而言帶點辛辣的味道,而香檳酒(當地人叫Sparkling Wine)的味道太淡,所以,以本人「有限公司」的知識,我會先選白酒(由其是Riesling,太好飲了),次選香檳,最後才選紅酒。

這天Barossa Valley的天氣好極了,風光如畫,萬里無雲,所以拍了不少照片,我也破題兒第一遭,吃了平生首次袋鼠肉,味道...算是ok啦。另外由於太喜歡Riesling的味道,所以到了第四個酒莊Chateau Dorrien(附帶一提,第三個酒莊是Langmeil Winery)時,決定買下一枝Riesling帶回港「慢用」。

後來領隊帶我們到了一個名為Maggie Beer的餐廳,試食不同種類的芝士,各人也把杯暢談,十分寫意。這時我也與前述數名女士愈談愈起勁,對方知道我是從香港來後,更是不停問有關香港的事──雖然當中一對姊妹早在五十年代已到香港遊覽,更曾到港多次。後來她們當中穿藍衣的姊姊Marie,更開始大談政治起來,其中她一句話,令我產生了興趣:她說,她在胡錦濤去年訪澳洲時,曾與他會晤了兩小時,更問他「最大的心願」是甚麼。我當時心想:她是甚麼人?因為能與這樣的大人物會晤這麼多時間,真是有點不尋常...這名女士又盛讚中國人是全球未來的希望,看來她對中國人十分有好感呢。

這個問題,到了第五個酒莊Wolf Blass時終有答案。一直以來坐在這名女士隔鄰,看來似是她的女兒的女子,拉我到一角說,這名女士原來是新南威爾士省的總督!(後來回旅舍上網查資料,她就是自零一年起出任Governor的Dr. Marie Bashir)她對我說,Marie出外時希望保持低調,所以沒有公開自已的身份,也希望多聽普通人如我者的意見──真的有點意外!

品酒既畢,又是回程時,希望在周一上演《諸神的黃昏》時,能再度遇見這名大人物,因為,能與這些大人物同行,真的是難得一遇的美談呢!

回到阿德萊德市中心時,仍是下午五時多,離日落還有一段時間,於是心血來潮,到了海邊的Glenelg。特別的是,車上掌票員不知為甚麼,宣布全車人可以免費乘車──可能是車次遲到之故?不過Glenelg的海風實在太大,也很冷,所以逗留了一會,就乘車回航了,回程時又是同一部電車,掌票員也是同一人。他說,由於車次脫班實在太嚴重,所以這程電車將會「不停站」直駛回阿德萊德,結果電單沒命似的疾駛,真是「不用一會」就返回阿德萊德市中心了。

後來發現市中心的維多利亞廣場,正舉行嘉年華,好像是中心的聖誕樹的亮燈儀式還是甚麼,不過實在太累及太大風,所以沒有久留,就回到旅舍休息去也。


With Marie Bashir and her friends, outside Grant Bur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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